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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前,神情开始变得恍惚:“我来给你们上香了,我来送你们最后一程了”随后,他又想起什么加上一炷香:
“爷爷,这是替西门庆上的,他恨你,但也敬你,希望你一路走好”
说到这里,黑衣男子神情忽地一柔,双膝一弯毫不犹豫的跪了下去,看着华英雄和华雁轩的容颜,眼泪不受控制的流淌了下来,他双手扶着黑木棺材抖动双肩,眼里还有着难于掩饰的愧疚:“都是我不好,是我误解了你们,也是我害了爷爷。”
在唐文静他们也跪下去的时候,华一熙痛苦呐喊:“如果不是我一直唾弃华家,自始至终没有出半分力,华家又怎会落到这个的地步又怎会保护不好弟弟如果不是我落入反华联盟手里,爷爷又怎会跟乔平庸交易出手对不起,对不起”
他用脑袋重重的磕头,砰砰作响忏悔自己所为,额头很快渗出了血水,唐文静见状忙冲了上来,一把拉住华一熙大声喊道:“华少,节哀顺变华老跟二少死了,我知道你很难过,可是你不该这样作践自己,不然就对不起华老一番心血了”
唐文静死死拉着华一熙的胳膊,生怕他把自己的脑袋磕破:“华老以自己的出手为条件,把你从反华联盟手里交易出来,他绝对不想见到你这个样子,他更希望你可以坚强可以振作,可以重新带领我们崛起华家,你如不珍惜自己,可对不起他”
在唐文静的拉扯和劝说中,华一熙渐渐平息了下来,他一抹脸上的愧疚泪水,望着头顶的画像无尽苦楚,这时,他身体不受控制的抖动一下,脸色变得有些青灰,眼睛也微微发红,感受到他变化的唐文静脸色一变,忙从怀中摸出一个黑盒子。
盒子打开,有十一支蕴含针剂的针筒,唐文静迅速拿了最边缘的一支,随后动作利索的咬开盖子,对着华一熙的手臂刺了过去,神情肃穆,手法熟练,昭示这个国手的不凡,随着这一支针剂下去,华一熙脸上青灰渐渐散去,相反还变得更精神。
唐文静缓缓把针筒收了回来,折断毁掉丢在地上:“林崖后他们也真是毒辣,抓住你之后就不断注入毒素,让你的身体又虚又破,摆明是想要你生不如死,所幸乔平庸改造兵马俑的针剂,可以重新支撑你的身体,甚至让你神经变得更加敏锐”
在华一熙深深呼吸缓冲针剂带来的能量时,唐文静又轻声抛出一句:“一共十二针,每一针可以起效一个星期,乔平庸释放你当天给你打了一针,今天又打了一针,剩下十针可以用两个月了,这个时间,足够让我用中药把你身体调养回去。”
“到时你不仅不会病发,还能让自己变得更加霸道”
唐文静看着华一熙叹道:“祸兮福所倚啊”
或许是针剂的原因,华一熙恢复了三分冷静,一字一句的开口:“再霸道又有什么用爷爷和雁轩都死了,敌人周武子他们也都死了,如果不是还要给华家留点血脉,我根本就没有活着的必要,我欠缺太多错了太多,连十字军也全军覆没”
“敌人死了不少,但你的责任没少”
唐文静一脸平静的看着华一熙,声音平缓而出:“华老之所以没带我们去京城,除了需要我们留在这里等你以及避免乔平庸出尔反尔之外,还有就是迎回你之后重新担起责任,疆城就剩下我们这一批人,连你我在内不过十八人,没有什么根基了”
“而且杜天雄会带着金格格回来”
唐文静叹息一声:“疆城会成为杜家成员的守灵之地,咱们再也没有容身之所,华老也早就预料到这一点,所以特地叮嘱我们,他和二少的棺柩不要去皇陵,免得被杜家人丢出来践踏,他不要紧,但不能让二少受委屈,就跟着这酒楼消失就可。”
“一场大火一场风雨,是对他们最好的归宿”
华一熙缓缓起身,声音淡漠而出:“不在疆城,我们去哪里”
“荒漠小镇”
唐文静低声回应:“华老留了一个基地,名叫英雄楼,他希望我们留在荒漠积攒力量,将来国泰民安,我们就对华国尽绵薄之力,用生命守护华国这土地不受侵害;如果世道混乱民不聊生,重演四大家族悲剧,我们就杀该杀之人,反该反之权”
华一熙眼睛微微眯起:“荒漠小镇”
十分钟后,华一熙领着唐文静十余人走出酒楼,一一钻入早就备好的黑色车子,在发动机发出轰鸣的时候,蓬一股大火也从酒楼喷了出来,燃烧着门窗和桌凳,浓烈的汽油和酒精让整栋酒楼顷刻陷入火海,热浪能让二十米外的华一熙感觉到。
“再见了,爷爷,再见了,雁轩,再见了,疆城”
华一熙轻轻挥手,随后消失在清冷雨中,只留下孤零零的大火,还有门口的石碑,石碑刻有两字,入石三分:
英雄
第3348章 死胖子
黄昏,莫斯科,一片清冷。
北半球国家的四月本应是春回大地的时节但在俄国首都莫斯科一场暴风雪却席卷而来这让本已准备迎接春天的莫斯科人措手不及,突如其来的暴风雪,让老毛子又匆忙穿上已经收起来的冬衣,而有车一族也再次给车辆换上冬季专用轮胎。
天气的改变,不仅让俄国民众活动范围缩小,普大林也取消几个可有可无的活动,叼着雪茄在郊外一处会所里随意转悠,这处会所可谓奢华到极致,占地将近一百亩,三个主建筑,凉亭,草坪,游泳池,高尔夫球场甚至温泉假山,都一样不少。
东北角落甚至还有一片规模不小的树林,清一色的花楸树,中间立着一颗白杨,鹤立鸡群,风一吹,花香四溢,呆在这种地方才叫享受生活,起码空气就比市区好了太多,普大林吐出一口浓烟,随后悠悠哼出几句民歌:“一棵纤弱的花楸”
“风吹左右摇晃,看她低垂着枝桠,垂在篱笆墙上,看她低垂着枝桠,垂在篱笆墙上就在道路那端”
普大林今天的心情似乎非常不错,叼着雪茄的他一边哼着民间歌谣,一边漫无目的走走停停,偶尔遇到别人也只是点点头打一个招呼,不多停留,逛了一圈树林,又走向别的地方,一百亩的占地面积听着不多,但要全部逛完也需要个把小时。
落后半拍的五六名黑装保镖也脚步轻盈踏着潮湿地板,昔日死对头阿布斯基横死之后,整个俄国就变成普大林一家独大,再也没有寡头敢站出来跟他叫板,特别是调查小组确认普大林跟铁木金绝非凶手,普大林的地位就再也没有人能撼动。
找不到证据的阿布家族也只能吞下这口气,何况随着阿布斯基的中毒死去,家族权力开始出现真空,喀秋莎等直系亲属开始明争暗斗,开始分裂的阿布家族更加不被普大林放在眼里,因此身边保镖也变得轻松起来,不需要像以前一样严防死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