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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于同一层面,赤塔小队于是能清晰比对两方实力。”
赵恒没有出声回应,保持着应有的沉默,随即又听到北如逸抛出一句:“第二,那就是他们本身具备的速度和力量,除了跟赤塔小队一样的同类,你觉得正常人能够从容达到吗你我能吗”
赵恒叹息一声:“不能”
在北如逸还想再说什么时,赵恒一握女人的温热掌心道:“我知道你还想说什么,只是那些东西不重要,至少现在没有必要去深究,兵马俑现在是我们的保护神,我们应该依靠他们取得胜利。”
说到这里,赵恒脸上神情变得深邃起来,摩擦着女人的俏脸补充:“至于他们的来历,等我们回去华国再说,放心吧,华国没有核辐射,也没有死亡之城,兵马俑不会来自灭绝人性的试验。”
北如逸闻言没再说话,只是下意识贴紧赵恒。
黄昏,余家大院,静心养伤的余霖铃看着屏幕上的通缉新闻,铁木金被人救走之后,阿布斯基马上宣布他成国家敌人,还对媒体宣告他的八大罪状,警方也呈现五花八门的证据来佐证他有罪。
劫囚现场更是轮番播放,用血腥画面来刺激民众眼球,也是对铁木金的更好审判,与此同时,数千军警散开地毯式搜查铁木金下落,总统病房也加派人手保护,明面上是避免铁木金伤害总统。
实质是断绝给他接触总统的机会。
“一群肮脏的政客”
自从手里捏住赤塔小队这张底牌后,大破大立的余霖铃变得从容起来,她已不再为余天池和梅总理的死悲伤,也不再揪心九十口家人的安全,更不在意失去生气的院子,她安心养着自己的伤。
此刻,她看着屏幕上的通缉令,嘴角勾起一抹戏谑,似乎对阿布斯基行径很是不耻,也对后者的罢休嗤之以鼻,阿布斯基今天来了电话,一是警告她不得私藏铁木金,二是暗示她放掉喀秋莎。
如今的阿布斯基几近俄国最高领袖,他的话对常人有着无形威慑力,可对余霖铃却没半点意义,捏着喀秋莎和掌控赤塔小队的余霖铃,淡然等待着阿布斯基的发难,随后再后发制人扭转乾坤。
余霖铃相比昔日淡定平和很多,但临近黄昏的一个消息,却让她神经又绷紧了两分,血口军官大步流星从外面走了进来,站在她身边低语出一句:“余小姐,出事了,安度堂再度血流成河。”
“八名赤塔队员全部被杀”
余霖铃瞳孔瞬间凝聚:“全军覆没这怎么可能”
血口军官把手机递给余霖铃查看,正是鲜血淋漓的安度堂现场:“他们身上都有不少伤口,但六人的真正致命伤是一个矛洞,从伤口上判断,他们最后是被一招致命,还很大概率同时被杀。”
血口军官叹息一声:“赵恒太厉害了”
“一招致命”
余霖铃手指滑动画面,放大着六名队员的伤口,比对其余两人的刀口和钓丝:“要对赤塔队员一招致命,唯有用更快速度更强力量才能做到,这一点,你做不到,我做不到,赵恒也做不到”
她的手指点着另外两具尸体,声音带着一股子清冷:“这两名队员是赵恒他们杀的,我会相信,毕竟赵恒他们身手不弱,牺牲一些手下可以取得一点战绩,其余六名赤塔队员绝非赵恒所杀。”
血口军官一愣:“不是赵恒,难道还有比赵恒更强大对手”
余霖铃呼出一口长气,毫不犹豫的摇摇头:“要对赤塔队员一招致命,不是所谓高手就能轻易做到,一定要比赤塔队员更快速度更强力量,要做到这一点,唯有跟赤塔一样的同类才能实现。”
“看来,乔平庸当年进修就是一个幌子。”
她淡淡开口:“他才是真正的谍王啊”
第3056章 严刑拷打
“砰”
一大桶快要凝结的雪水泼了出去,坐在椅子上卷缩睡觉的喀秋莎瞬间激灵,感觉头脑中的混沌被冲去不少,一阵冰凉侵入肌肤和神经,也把她刺激的尖叫一声,手忙脚乱摸着脸上的冰冷雪水。
动作中,手铐脚镣哗啦作响。
周围的一切被雪水蒙住眼睛开始有点模糊,然后在她的视野中慢慢变得清晰起来,不知道自己换了几个地方的喀秋莎赫然发现,这是一间有半面采光窗的地下室,但此刻夜深没有充足的光线。
喀秋莎发现自己被拷住手脚固定在一张太师椅上,整个房间里弥漫着一股刺鼻的消毒水味道,在旁边的几张桌子上,放着一些乱七八糟的化学实验器皿,还有一些螺丝刀,扳手,锯条什么的。
在她前方两米之外,还摆放着一张舒适椅子,只是此刻并没有人坐在上面,在椅子后面有十余个佩戴枪械的男子,一个个面无表情注视着她,侧边还站着一个脸上带伤的军官,提着一个水桶。
显然,刚才身上冷水就是他泼的
“嗤”
被冷水打湿的喀秋莎身躯抖动了一下,不可遏止的打了一个喷嚏,只是相比身上的寒冷来说,喀秋莎更加凝重今晚的变故,自从她被霖铃从家里抓出来,后者对她采取的措施一直是不闻不问。
不管喀秋莎怎样表达愤怒怎样痛心控诉,昔日好姐妹余霖铃就是没有任何反应,也没有现身跟她相见,这让喀秋莎有力无处使之外,也让她免受了皮肉之痛,她的囚禁日子算是过得有惊无险。
但今晚却昭示出一丝不同,血口军官连招呼都不打,就直接泼一桶刺骨的雪水,不担心她受到惊吓也不在意她会被冻坏,不过喀秋莎还是抹掉脸上的雪水,冷冷喝出一声:“你们要干什么”
“想要跟喀秋莎小姐沟通一下”
穿着野战军靴的血口军官,叼着一根修长的雪茄,以一种相当傲慢的态度抬头看着喀秋莎,然后缓缓的喷出了一口烟雾:“你不要用仇恨目光看我,也不要拿你父亲来压我,这些对我没用。”
血口军官拍拍自己胸膛,态度明确的表态:“我是余家人,对余家有着绝对忠诚,所以余小姐想要从你身上取得一些东西,我是绝对不遗余力去完成,喀秋莎小姐,希望咱们可以愉快对话。”
喀秋莎喝出一句:“余霖铃要干什么”
军官嘴角勾起一丝笑意,轻声接过话题:“不干什么,我们只是想要知道,你和阿布先生跟赵恒的一切勾搭,事无巨细,一五一十告知我们,比如赵恒的据点,他身边的帮手,你们的庇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