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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名士兵正是军械司的副手,叫何太冲,因为军械司知道张水山的脾气,所以自己不敢来就叫了他过来这里,而何太冲心里也是一顿臭骂自己的长官,但是骂归骂,上司的命令还是要听的,虽然他先前听说眼前这名千总的脾气不太好,但没想到却是如此这般的破口大骂,而且有杀他之意,吓得他连忙哆嗦道:“回千总大人,小的只是压运的,其他的事情小的并不了解,您可以问我们老大去。”
“你们老大你是说胡开那个混蛋”
张水山尊下身来看着那混身冒着冷汗的何太冲,冷眼冷语的问,“是的,军械的分配只有他一人知晚,小的确实不知。”
“哼,这个混蛋,以前就一直跟我过不去,那也就算了,如今大敌当前,就这么点军械,这不就是叫弟兄们去送死嘛。”
张水山站起身咬牙切齿的骂着,而一旁的两名亲卫也十分的气愤,就如同张水山所说,那个军械司也实为过份。
“大人,那斯也极其可恶,不如上报王将军告知此事。”
其中一名亲卫恭敬的对张水山说道。
张水山一听回应道:“哼,此等小事何需用到将军,随我来,我看那混蛋如何说明。”
“是,大人。”
张水山正领着二名亲卫正要出营帐时,忽然想起了什么,接着便转身看着还跪在地上的何太冲,怒火再起升了起来,吼道:“给老子起来,带我去见你们老大。”
话一说完便一脚重重的朝着何太冲手臂使去,这让一时不察的何太冲应声飞出,痛得直哇哇叫,接着便被二名亲卫架了起来走出了军帐。
四人走了不久便来到了军械库营帐面前,接着便听见张水山破口大骂:“胡开,你给老子滚出来,曹,你,娘,的,出来,给老子一个说法。”
张水山这一骂如雷一般,周围不少军官和士兵都听到了,军营里平常都处在紧张的练气氛之中,而此时有热闹有谁会不去看呢不多时便围了一群人上来,而就在这时,从军械营帐中走出来一名和张水山年纪相仿的千总,只不过个头比张水山小了一些,但观其眼神便知此人善于攻心,这个便是胡开。
胡开一看眼前之人便是不好惹的主,于是咪着眼睛思索片刻,接着便似笑非笑的走到张水山众人面前呦喝着:“呦这是我们的张水山张千总嘛,什么风把您给吹来啦”
张水山一听便知胡开又在玩把戏,怒道:“滚犊子说,为何给我的军械如此之少。”
胡开一听,脸色转阴,一脸正色的说:“张水山,你这话何意你的意思是我故意的”
“我不管这个,总之你得给我个说法,要嘛把军械给老子备齐了,要嘛就和我去找将军评评理。”
“哼别以为将军欣赏你,就如此张狂,我告诉你,要多的没有,我看你能把我怎么着。”
一听胡开口气如此强硬,张水山气得咬牙:“嘈你找打看你还能否嚣张”
张水山话一出双手握实正欲揍胡开,却被身后的二名亲卫连忙架住:“大人,大人请勿动怒,和这种人干架没有任何好处,再说军中规矩不得打架,大人可别犯了军规啊。”
其中一名亲卫说完后便使了个眼色给张水山,意示周围有很多人正在看热闹。
第二十章 多年的情谊
一听到了军规二字,张水山象泄了气的球一样,身为千总军规他是知道的,而且在王超手下的所有人都知道,只要是犯了军中任何一条规矩,不管是天王老子,还是王过来,王超仍是先斩后揍。也因此王超有一个外号叫牛鼻子将军,也正因为王超有这一条过硬的脾气,才得南昭王的欣赏,一想到了这里,张水山多少有点后怕,只见他将双拳慢慢的放了下来,气血也缓和了许多,而反观对面的胡开却是得意的笑了起来,这让在军营中素有暴君之称的张水山很没有面子。
“好,有你的,给老子记着。”
张水山气得放下了最后一句话便带着二名亲卫匆匆离开了,而围观的人群也在不久后散开。
张水山一路上憋着气,边走边骂,而身后的两名亲卫也不好说什么,他们心中都很清楚,虽然千总的脾气不太好,对于手下的兄弟们更是严了点,但铁汉也是有柔情的一面,就假如请假一个多月的赵钱龙百夫长,一听闻他家涂四壁就一老母在,且卧病在床,二话不说便批准赵钱告假还乡照顾老母亲,尽人孝道。而随后,张水山又将自己的平常所存下来的钱两交于一名亲卫送给赵钱,这让赵钱内心感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再拿远点的说,前年因为自己手下的一名普通士兵,因为在外酗酒行凶,将一行人打成重伤,当时他路过正瞧见,连忙将此士兵绑起,送交官府严办,而自己则回到军营之中,脱下上半身军衣,来到了校场,当着众人的面要求军纪官鞭刑自己,一开始军纪官有点莫名奇妙,后来才得知一名士兵在外酗酒行凶之事,为其大赞,但张水山不苟同,仍是要求鞭刑以正军法,无耐军纪官只好按军法鞭刑十下。
但这十下的鞭刑可不是一般的牛皮鞭或是什么动物皮编制而成的,而是由一种特殊的软钢制成,打一鞭十倍于普通鞭刑,这让在场的士官兵们内心惊恐不已,因为他们都知道这鞭刑厉害,一般人受个两三鞭因疼痛难忍便会晕过去,更何况是十下。然而在观看还有张水山的手下,他们知道平常张水山是凶狠了点,但谁都知道他为人也十分的正义,更何况战前多流汗,战后少流血这个道理他们是懂的,这让他手下的士官兵们对他又多了一分尊敬。
话说回头,张水山此时回到的营帐中,气唿唿的坐在了椅子上,本想大开骂,但这回儿从帐外跑进了一人,这个人正是在外巡逻侦查五人之一。
“报军营外有一对父子,说是张千总你的旧识”
“旧识”
张水山一听,仔细回想了一下,但想了一会儿便摇了摇头,问道:“你可知他二人的姓名。”
“是,老的叫李得大,他说他曾经与您有结拜之谊。”
“他”
一听到李得大的名字,张水山顿时陷入了沉思:这个李大本事这么多年未见,今日来此又有何事,然道又要想马不对,当年已和他说过不能再要,更何况近年来战事频频,就算我想给也给不了,而另一人应该是他的孩子才是,但他二人来此就竟是为了何事。
张水山想不透李得大此行的目的,想到了这里,便说道:“嗯,我知道,你叫他们二人进来,记住,不能正门,要从偏门进。”
“是”
那名巡逻的士兵应了一声便消失在张水山面前,而在张水山身后的两名亲卫展露了一丝羡慕之色,其中一名言道:“没想到王应指的是那名前来报信的士兵兄弟的功力又提高了不少,几日未见就已经超过我了”
张水山一听,回过身来,观其脸色,回道:“呵,你放心,只要有机会,你两也可以和他一样。”
那两名亲卫一听,一高兴,异口同声的说道:“多谢大人栽培”
过了不久,帐外便有士兵走了进来,回报道:“大人,你要见的人带到了。”
“嗯,带他们进来。”
没一会儿了,军帐门帘缓缓的掀开了,李得大和他儿子,探头探脑的走了进来,而坐在军椅上的张水山咪着眼睛看着这个有些年头未见的兄弟,内心思想了一翻。
而李得大一见坐在他面前那个犹如天神般的将领,一开始也小心的打量了一翻,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不久才睁大了眼睛,想起眼前人正是他的结拜兄弟张水山,心中一阵欢喜,当他伸出右手欲指向张水山要说出什么话时,却被一名亲兵重重的咳了一声,提示一下,这才回过神来
“原来是李兄弟,真是好久不见了”
张水山象是换了个人似的,主动并且热情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并上前走到了李得大面前。
“大哥,咱们真是许久未见啊瞧您现在这板身子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