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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怀疑那边,而等到他怀疑到自己头上来时恐怕人代会早就开完了呢。
随后的一周时间里廖雄过的是既憋屈又害怕,憋屈的是不仅下面的官员对其阳奉阴违、甚至借故避而不见,而且他去一些公司企业视察也不受待见,更没有留他吃饭。
这让廖雄如何受得了啊,于是授意一些部门去找那些公司企业的麻烦,可下面的根本不听让他的,即便去了也仅仅是做个样子给他看而已,可把他给气坏了,但他一个光杆司令又奈何不了人家,只好将怒火憋在心里。
可一个人的“憋劲”也有个极限啊,实在憋不住了廖雄免不了发火,但他又不敢在公开场合发,只能在办公室里拍桌子骂娘、甚至还摔东西呢,这些情况无不被孙家合暗中传出去了,同志们均摇头或暗自发笑。
害怕的是不仅其原任职之地有人向市纪委检举他,而且他的问题也在三洋县传开了,同志们议论纷纷,孙家合及时向其反馈,简直可以用“危言耸听”来形容,吓得他心惊肉跳,连忙请孙家合了解是谁在幕后“造谣”。
孙家合很卖力,两日后便有了结果,向廖雄汇报说十有是赵平原,廖雄不敢相信,问孙家合有何证据,孙家合遂将其原任职之地的一位官员的名字说了出来,并说这位官员与赵平原是好友。
而这位官员则是廖雄曾经的死对头,且廖雄一开始就怀疑是他在背后指使人检举自己的,但他还是不太相信,因为他是那样的重用赵平原,把从陆尘手中抢来的两块重要工作都交给了他啊。
见状,孙家合立刻取出两张话单递给廖雄,说这是赵平原的手机和办公室座机近期的通话记录,是他从电信部门获得的,上面均有那位官员的电话及手机号码。
廖雄哪还会不知对头的通讯号码呢,迅速取过来一看之下果真有啊,而且还有不少呢,不过他又想到赵平原与对头是好友的关系,说不准他俩平时也经常联系,但也不能排除赵平原的嫌疑。
为了查实清楚廖雄问孙家合可曾打印出赵平原以前的通话记录,孙家合说这个倒是没有,毕竟赵平原是领导,通话记录肯定很多,打印出来的话那就老厚了,廖雄说不管多厚都得打印出来并让他立刻去办,于是孙家合再往电信部门。
一个多小时后孙家合回来将通话清单交给廖雄,后者亲自查阅,最终确定以往赵平原与自个对头的联系平均每月只有一次,那么他俩近期如此频繁的联系就有重大的嫌疑了。
由此廖雄已大致认定是赵平原和他的对头在背后搞鬼,愤怒之余也感觉毛骨悚然,因为他认为这三洋的“水”比其原任职之地深多了。
而赵平原之所以近期与好友有那么多的联系,皆因廖雄的问题传到了三洋的缘故,他敏锐的预感到一场巨大的危机正袭向廖雄,于是就向自己的好友求证。
获悉传闻真有其事后赵平原也害怕了,害怕跟着廖雄受到牵连,一时间陷入了两难之境,每每想不开的时候就不自觉的给好友打电话请教,故而联系就多了,却不想竟会让孙家合当成证据提供给廖雄,不用多想这都是陆尘授意的,他俩不是狼狈为奸吗,那就让他俩先相互猜忌、甚至窝里斗。
面对对自己越来越不利的局势廖雄立刻采取了几项行动:
一是向自己的姐夫请求帮忙压住其原任职之地的举报,并特别把赵平原与自己的死对头点了出来,希望姐夫找机会清理这两个祸患,否则他将永无宁日,却被傅强大骂了一通,不过谁叫他是自个的妻舅呢,帮还是要帮的;
二是跑到蒋航那里既取消原来的换一些局室、乡镇官员的打算,又恳请蒋书记想办法压压关于他的流言蜚语,蒋航口头上答应了,心里则鄙视他草包一个;
三是再次下乡开展“亲和”行动亲自辟谣,不过他越是辟谣越是让人相信他确实存在很大问题,可谓是适得其反;
四是再次召开县府党组会议,先是自责前期没有调查清楚就调整成员分工很不对,接着以更好的开展工作为由将招商和政法两块工作从赵平原手中剥去,分别安排给了另外两名非常委副县长杨南风和卢腾跃。
第354章、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按说廖雄也是四十好几且做过多年领导的人了,处理问题也不至于如此轻率吧,不过这也得特事特论,他如此的“朝令夕改”可以说是由赵平原的背叛而愤怒、三洋县完全不利于他的局势让其方寸大乱以及他在三洋尚无根基而感到孤立无援三种因素促成的。
当然,归根结底还是陆尘暗中运作的,这不仅得廖雄亲手毁了自己的威信,而且还引起了赵平原这个盟友的不满和自危。
而当听闻秘书汇报说杨南风和卢腾跃两人在会后一起去了陆尘的办公室聊了将近一个小时后,赵平原就更加恐慌了,一边是廖雄忽然对自己不信任了,一边则因为之前跟着廖雄抢了陆尘的权而被其记恨,如此一来他在县府两边都不是人了,这可就是要被孤立的节奏啊。
这如何使得必须在被孤立之前挽回局面,经过一番权衡,考虑到廖雄自身难保,赵平原最终决定还是从陆尘这边寻求出路,于是在当晚就独自登门拜访陆尘。
对于赵平原的拜访陆尘并不感到意外,也相信他会看清形势的,既然他已经决定选择投靠自己,陆尘遂安抚了他一番,赵平原也一五一十的将廖雄曾经找他密谋的一切托了出来,陆尘笑说自己早就了然于心并说了一些细节,吓得赵平原冷汗直冒,连忙保证今后唯陆县马首是瞻。
随后的日子里廖雄忙于挽回不利局面以及拉拢人大代表而无暇顾及工作,陆尘等党组成员则各司其责,表面上看一切都显得平静,实则廖雄在县府已被孤立,即便他想管事也不一定管得了了。
时间转眼既至四月中旬,这天晚上陆尘来到沈轻衣住所,却见她和安德莉亚竟然一边看着电视剧,一边正泡着泡面,遂问道:“你俩这个时候就吃上宵夜了”
“哪里啊,这是晚餐。”沈轻衣说。
陆尘“呃”了一声问:“晚餐怎么吃这东西呢,难道你俩不会出去吃吗”
沈轻衣甩了甩手说:“懒得出去。”
“家里也没有食材吗”陆尘又问道。
“有啊,只是懒得做。”接着,沈轻衣笑说:“老,表哥,若是你做的话我们就不吃这泡面了。”
忽见安德莉亚一拍沈轻衣的肩膀笑说:“轻衣,你还是别在我面前演戏了,想叫他老公就直接叫呗,我还真担心你憋得难受。”
沈轻衣愣了愣说:“安德莉亚,你还是察觉出来了”
“你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啊。”安德莉亚说,接着看了陆尘一眼并哼了声,似乎对他有意见。
陆尘不仅视若未见,反而哈哈大笑道:“既然被你知道了那就没什么好隐瞒的了。”说完就坐到沈轻衣身边将其抱上大腿并亲了她一下。
安德莉亚瞪大着眼睛嚷道:“陆先生,你们当我不存在吗”
“安德莉亚,现在都什么时代了,而且貌似你们米国还更开放吧。”陆尘说。
“话是这么说,可环境不一样呀。”安德莉亚说。
“我不就是亲了下轻衣的脸吗,又没有干其他出格的事,等你将来有男朋友了说不定还会亲嘴呢。”陆尘笑说。
“说什么呀,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说完安德莉亚在陆尘的肩膀上捶了一拳。
沈轻衣忽然疾呼道:“安德莉亚,这是我老公呢,你怎么能对他动手动脚”
“轻衣,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气他乱说话。”安德莉亚不好意思道,忽见沈轻衣满脸促狭的笑容,顿时明白她是在调侃自己,气的扑过去拧她的手臂,结果她的重量也通过沈轻衣加在了陆尘的大腿上。
陆尘张开双臂叫她俩快起来,可安德莉亚依然对沈轻衣不依不饶,陆尘抬起右手在安德莉亚的翘臀上重重的拍了一下说:“好了,别闹了,我得给你们整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