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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的沙形斜坡出现在面前,
接着就看见“嗖”的一声
势如破竹的刺球顺着斜坡,一飞冲天,
当刺球越过郭洋的头顶时,
“噗”的一声,
一双锋利的狼爪撕开了刺球的底部,从天而降,
“呲”一声,
狠狠把自己钉在了地上,
“噗,”
一口鲜血猛地喷到了狼人的脸上,
看着面目狰狞,满目杀机的自己,
郭洋有些不甘心地说道,
“我居然输给了自己。”
“嘶,”
郭洋还没说完,狼刃一凿,挖出一颗砰然跳动的心,
而就在心脏被挖出的瞬间,大量的鲜血从四周的天花板瀑流而下,
眨眼之间,血流成河,
狼人模式的郭洋从尸体边站了起来,低头看了看脚下的血海,
忽然“咕咕”地冒着气泡,
他好奇地俯下身子一看,
“彭”
一个骷髅面具猛地从血海里升起,紧紧地贴在狼人的脸上,
“啊,噗,”
幻狐惨叫一声,连退数步,一口黑血猛地喷到地上,
黑血落地,迅速地被无名火焰烧成灰烬,
“怎么回事”
一旁得巫婆急忙问道,
“他破了我的幻术,咳咳,”又是两口鲜血,
幻术的反噬使得幻狐愈发的虚弱,
“怎么可能”
虽然巫婆不愿相信,但是幻狐被反噬重伤,却是事实。
她回头看了看躺在地上的郭洋,见他还没完全从幻境中苏醒过来,心想,
“放虎归山,后患无穷,”
于是准备下去补刀,
可是刚一转身,
地上的郭洋却不见了踪迹,
“人呢”
“你是在找我吗”
回头一看,
只见郭洋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身后,接着一掌拍在自己的肚子上,念道
“沙化,”
当郭洋撤走右掌后,
巫婆的肚子开始流出大量的流沙,
“怎么回事儿,”
她伸手准备捂住肚子,可是双手也跟着化作了流沙,
“不,”
巫婆还没来得及惨叫,浑身沙化,化作一地流沙。
此时靠在树上的幻狐,挣扎着站了起来,
看着这弱柳扶风,容颜绝美的白衣女子,
郭洋忽然下不去手了。
今天赠送的一章已经奉上,请各位笑纳。
第十五章 诛杀黑寡妇
两人四目相对,僵持了半天,还是幻狐先开得口,
“你是怎么破了我的幻境的,”
“不知道,糊里糊涂就出来了,”
“哼,不愿说就算了,”幻狐说着扭过头来,
“成王败寇,要杀有剐,悉听尊便,”
说着闭上了眼睛,等待着刀刃刺破胸膛的那一刻,
不过让她没想到的是,
她等来的却是一块干净的手帕,
“这是”
“擦一下吧,你的嘴边全是血迹,”
幻狐一脸疑惑地看着郭洋,警惕地推开了手帕,
“怎么不敢擦,怕上面有毒,”
“擦就擦,谁怕谁,”
幻狐接过手帕,擦了擦自己的嘴角,有气无力地问道,
“你为什么不杀我”
“因为你太漂亮,我下不去手,”
幻狐一听,俏脸一红,轻声回答道,“哼,油腔滑调,”说着把手帕一递,
说道,“手帕还你,”
“我才不要呢,擦得全是血,你好歹先洗干净了,再还我,”
郭洋嫌弃道,
“哼,”说着幻狐把手帕一收,踉踉跄跄地准备离开,
“等会儿,你去哪儿啊”
幻狐头也不回地往前走,步伐轻浮,就跟喝醉酒似的,东摇西晃,
“这大晚上的,你一个姑娘家,还受了重伤,要是碰上坏人可怎么办呢”
郭洋还没说完,
就看见幻狐快速地向前一倒,
“流沙气垫,起”
在幻狐落地的地方,一股松软的流沙稳稳地托住了幻狐的身体。
山洞中,
昏迷的幻狐渐渐地恢复了意识,
“你醒啦”
幻狐抬头一看,只见一位漂亮的少女微笑着看着自己,
“你是谁”
“你总算醒了,感觉好点了吗”
郭洋边说边递过来一碗肉粥,
“来,现熬的肉粥,”
“嗯,谢谢,”幻狐接过肉粥,指了指舒梦,问道,
“她是你的朋友”
“对啊,她叫舒梦。这个长相猥琐的叫法拉利,”
说着郭洋指了指一旁的法拉利,介绍道。
“嗨,美女,很高兴认识你,你叫什么名字啊”
“如意。”
幻狐沉思了片刻,回答道。
“如意,吉祥如意,好名字。”
郭洋忽然想起了什么,指了指对面床上的尹天仇,说道:“如意,你看我朋友都昏迷半天了,怎么叫都叫不醒,是不是中了巫婆的巫术啊。”
“不是,他只是被困在幻境中,不能自拔,只要脱离了幻境,他就会醒,”
如意边说边从狐眼里射出一道红光,
红光一照进天仇的额头,他立刻就有了反应,
此时在无尽黑暗中挣扎的尹天仇,
忽然感到黑暗中有一束红光,接着就听到母亲的呼唤,
“天仇,天仇,快醒醒,不能睡,快起来跟着红光走。快醒醒啊。”
尹天仇在母亲的不断地呼唤中,
终于苏醒过来,
然后跟着红光慢慢地移动,
不知走了多久,红光越来越亮,
一束强光射来,
天仇本能地伸手一挡,接着抬头一看,只见大家都围绕在自己的周围,,然后吃力地坐起来,摸了摸自己发胀的头,问道:“我这是怎么啦,好像做了个噩梦。”
“没事,你只是中了如意的幻术”郭洋把事情的经过详细说了一遍,接着又介绍了如意给尹天仇认识。
在短暂的相处后,原本寡言少语的如意在舒梦的坦诚相待下,很快就成了无话不谈的闺蜜,两人搂在一起,躺在被窝里,窃窃私语,时不时地还发出爽朗的笑声。
搞得法拉利都想上去插一脚,不过直接被舒梦一脚给蹬了下来,狼狈不堪地和尹天仇挤在床上睡觉。
而为了让大家能好好休息,郭洋主动承担起了守夜的任务。
看着熟睡的大家,郭洋的心里暖洋洋的。
在相处了几天后,大家身上的伤都好得差不多了,于是在舒梦的带领下朝着黑寡妇的巢穴走去。
当他们来到一处峡谷时,突然一股骚味袭来,
“好臭啊,什么味道”
“是不是谁放屁啊,”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就在众人互相争论之时,
突然,听到一个声音
“这儿本来有一座山的,现在没了,我开的,这儿本来有一条河的,现在没了,我填的,过去或者回去都得留下买路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