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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想而知了。
“是,是这样,我们不是不给钱,都记账,记账”张三儿被孟岩骇人的目光盯的发毛。
“孟爷,这张三儿三天两头带人过来,每次吃完就走,从来不付钱,更别说记账了”
“好一个张三儿,吃饭给钱,这是天经地义的事情,你不但不给钱,还打伤店主,你这是哪门子的道理”孟岩喝问一声。
这时
“官差办案,闲杂人等走开”一群身穿黑衣皂衣的捕快分开众人走了进来。
“你,你是何人,我吃饭不给钱,关你何事”看到捕快出现,那张三儿立马胆气壮了起来
“哟,这不是张三爷了,您这是怎么”捕头显然认识张三,不了解情况的他,还客气的招呼一声。
“刘捕头,你来的真好,这人吃霸王餐,我跟兄弟们几个看不过去,帮掌柜的理论几句,他不但打伤了掌柜,还把我们几个兄弟都打伤,您看”
恶人先告状,还来了一个颠倒黑白。
周围一片失声,摄于张三儿的淫威,没有人敢站出来说一句公道话。
“是吗,来人,把这个打人的凶徒抓起来”那刘捕头听了张三的话,不由分说的吩咐手下道。
“刘捕头,难道就不想听我说几句话”孟岩冷笑一声,都这么长时间了,这刘捕头才带着人姗姗来迟,分明是跟张三儿这伙人是蛇鼠一窝。
听了张三的几句话,不问情由就要把自己抓起来,很明显,这些人早有勾结,而且干这个不是一天两天的事情了。
“本捕头没工夫听你废话,带走”那刘捕头不耐烦的说道。
“刘捕头,我劝你还是听我把话说完,否则,别给你的上司惹麻烦”孟岩道。
“口气不小,本捕头岂是吓大的”那刘捕头冷哼一声,对孟岩的要求根本不予理会,因为他已经看到了张三儿给他的暗示了。
“带走”
孟岩知道自己现在危机四伏,不知道多少人盯着他,等着他犯错,然后背后给他一下子,好置他于死地。
如果暴力抗差的话,就算最后自己有理,也会让某些人找到借口打压他。
他倒要看看这些人要耍什么花招,他看到了围观的人群中已经返回的沈聪。
沈聪很焦急,要冲出来,但是被他用眼神给制止了
多一个人被进去,于事无补,何况,这些人在孟岩眼里根本不够瞧的。
孟岩被带走了,这样的事情周围的百姓似乎已经是见怪不怪了,有人认出了孟岩,但没有人敢出头。
刚回家,就被抓走,似乎不是什么好兆头
倒是那张三儿,虽说是反败为胜了,可带来的四个手下,一个个断胳膊断腿的,好不凄惨
下手真狠呀
张三儿暗下狠心,等到了牢里,可要好好炮制这个打伤自己手下,令自己颜面尽失的家伙,打断他的四肢,让他生不如死
“什么,孟大哥被衙役抓走了”沈聪得孟岩暗示,第一个就找到了郭月。
“是的,公子爷没有还手,否则,就凭那几个衙役根本带不走公子爷”沈聪愤愤道。
“孟大哥没有动手”郭月有些惊讶,同时她马上就明白了,孟岩现在身上还有污点,如果在这个时候在袭击官差的话,恐怕在某些人眼里又有话说了
“你看清楚,是哪个衙门的捕快”
“不清楚,但看上去不是东城兵马司的”沈聪道。
“不是兵马司的,那就是大兴县衙的捕快了”郭月立马分析,京城衙门多,治安很多衙门都可以管,锦衣卫、五城兵马司,顺天府以及下属宛平和大兴县衙,还有就是东厂了
谁都可以管,可也不是谁能够管的,毕竟京城官帽子多,谁知道这砖头砸下来,会砸到那顶乌纱帽上
所以,要在京城地面上混的开,消息不灵通,没有眼力劲儿的,通常都没有好下场。
很不幸,这一次有人踢到铁板上了,也有人该倒霉了
第五十五章:请神容易,送神难
“小伙子,进来容易,出去难,你自求多福吧”看守的老狱卒冲着被关进牢房的孟岩摇头叹息一声。
“多谢老伯”
“这里夜里很冷,你有家人吗,让他给你送一床被子来,不过你得先给牢头准备些碎银子,老头子我不要钱,一壶酒,一只烧鸡就够了”
“应该的”
“哎”
“老人家,陪我说说话好吧,这里就我一个人,怪冷清的”孟岩道。
“这里是死囚牢房,当然冷清了”
“死囚”
“老头子不知道你犯了什么事儿,不过进来这里的,还没有一个完整出去的,小伙子,看你不像是个坏人,怎么就进了死囚呢”老牢头摇晃着脑袋,一双老眼看上去时而清澈,时而浑浊。
“老伯,我没有家人,不过我一定可以出去”孟岩微微一笑,十分自信的一笑道。
“那最好了,我老头子也不愿意看见有人掉脑袋。”
哒哒
幽暗的通道中传了一阵脚步声,好像是有人过来了。
“老包”
“刘头来了”老牢头迈着颤巍巍的步子迎了上去。
“酒,烧鸡,张三爷赏你的,今天晚上不用值班了”就是抓孟岩的那个刘捕头,递给老牢头一坛子酒,还有一张荷叶包裹的烧鸡道。
“刘头,这不好吧,大老爷要是追究起来,老头子我可担待不了这个责任”
“少啰嗦,赶紧滚,死牢里什么都没有,你怕什么”
“是,是”
老牢头接过酒和烧鸡,摇着头离开了死牢。
“张三,这里交给你了,但别把人给我整死了,明天大老爷还的提堂呢”
“刘头,您放心”
“行了,你进去吧,给你两个时辰,够了吧”
“够了,够了,就是把这小子扒皮抽筋的时间都够了”张三儿道,“这是点小意思,给刘头跟兄弟们喝茶。”
“这怎么好意思呢”
“小意思,小意思”
“那我就替兄弟们谢谢张三爷了”
锦衣卫,南衙。
“竟有这样的事情”听了女儿的禀告,郭怒有些吃惊,对于孟岩的性子,他多少是有些清楚的,居然任由衙役带走,这里面透着一股不寻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