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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顿时将一张脸皱成苦瓜了,任谁对着一只长满了蛇鳞而且还散发有如生化武器一般的味道的手,也不能平心静心吧。
暗暗的将清心咒念了一遍又一遍,我都被薰得天旋地转了,至到念到十遍以上我眼前一花,似乎可以看到鳞片之下有什么在慢慢的移动,细如蚕丝连接着一片又一片的蛇鳞。
我乐得将那只臭手一扔,满脸欢喜的将这事告诉师父。
“原来阳妹仔还有这作用啊”师叔受不了我那臭脸师父的冷脸,也凑上来打哈哈。
我不理会师叔,偏着头想了想,忙将风水先生的台给抬起来,只见那人大椎穴处,一只大如乒乓求的蛇眼赫然栩栩如生的立在上面。
我看得渗得慌,忙将看到的告诉师父。
师父也是大吃一惊,问什我是么样的。
用心去看,以那蛇黑细长的黑眸为中心,有着无数的细小的黑线朝四周散去,而且那些黑线如有生命般在鳞片下面不住的扭动着。
“哪里有在哪里我怎么看不到”无良师叔复又凑了上来,让我指给他看。
可我几乎将手指都戳到了那只眼睛上,师叔还是没有看到,只得放弃。
另一个在地上扭动的风水先生就在隔壁,只是这个已经瘦得不成样了,房间里那股腥味也比那个病房的重。
他没有安然躺着那么好的待遇,全身从上到下被绷都结结实实的,而那身病号服已经完全被黑水渗透了。
我依法上前去看,虽说没有长鳞片,可大椎穴处同样有着一只蛇眼,那些黑丝并不是连接着鳞片而是在那风水先生的皮肤下面欢快游走,比之长鳞片看着更让我害怕。
师叔将两人的情况给周老板说了,结果那周老板一拍手道,他那婆娘身上也开始滴出黑水了,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没有这么严重。
当下直称师父是大师,让师父帮他解决。可师父却只是摇了摇头,说是要去看他老娘。
这下周标傻了眼了,吱吱唔唔的说什么葬到老家了,路途比较远啊,又说什么还是将这里的事情解决了,再去看也不迟啊。
连我这个小孩子都能看出这周标肯定有所隐瞒,更别说我那瞎眼了的师父了。
师父提出去看周标他老娘,却被周标以些不入流的借口想阻开,当下一脸不乐,拉着我就想走。
周标立马就急了,拉着师父一把鼻涕一把泪,说一定让师父救救他,他也是逼不得已的。
师父只是坚持要见他老娘,一切都是见过之后才说,而且这事原因就是出在他那老娘身上。
我听着都发愣了,周标那老娘不是上个月已经死了吗为什么师父老是说要见人家老娘,还说得这么义正词严,好像人家不让见就对不住他一样。
周标见师父坚持,再想想最近的事情,这才一咬牙答应带师父去看他老娘。
等我到那里时,我心里顿时有无数草泥马在奔腾。
他妈的又是这片地,自从上次事情之后这里又重新开发,建了一个低中档的小区。可入住率却低的可怜,据说有好几家业主出过事,后来闹得不行,房价一跌再跌,还是卖不出去。
原来这地方就是周标的盘啊,我看周标的眼神就不对了,当年就是他请了师叔去驱灵,结果我还被骗来当了一回引子,吓得我这个女孩子家家的每到月圆之时,就要喝一大碗雄鸡血。
一到小区里,我就发现这里的阴气比上次有来时更奇怪了,我慌忙随着灵识朝小区里面走去,最后一棵两人合抱的大槐树夺出现在我面前。
我用神一看,只见这棵槐树里面黑气腾腾,隐隐有破树而出的架式,而那树却长式奇好,且树叶北方最盛。
虽说我没上过学,但这些基本的顺风看水望气的师父还是教过我的,正常树叶南盛于北,这是光照的原因。
可如若树叶北盛,那就只有一种原因,这树喜阴而不喜阳,必定是树下有什么阴气过重的东西滋养着树且与树同生。
这次阴气重得连无良师叔都看出来了,咂着嘴重重的给了周标一拳道:“老子还以为是本事小呢,原来是丫的没说实话。”
周标呵呵的笑了两声,直说丁师傅这不是刚从外地回来吗还没来得及说,没来得及说。
师叔重重的呸了周标一脸口水,拉着我的手呵呵地说他也不知道这事这么严重,所以才让他找师父的。
“找人挖开这里吧”我的对师父奶声奶气地道。
师父点了点头,将我的手从师叔手里拉回来,沉沉地道:“你再这样胡闹下去,结果只怕就不会像我一样只是瞎了眼了”
第三章槐阴直葬
这两句话如雷一般的响在我的耳边,一直以来,我都以为师父的眼天生就是瞎的,没想这里面还有其他的故事。
不知道是不是说到了师叔的痛处,这是我第一次见师叔一直嘻笑的脸没了笑意。
周标并不想再将他老娘再从那槐树下挖出来,说什么看过就好了,这本就他祖上的坟场,他老娘这样也算是葬到祖坟了。
“你挖开,我才算看过。不挖,那钱你拿走,日后连我师弟你也不要找了。”师父沉沉一声说到。
我根本就没有看错,原来周标这小子真将他老娘葬在了这槐树下面。
槐树属鬼树,最是招阴,这片藏尸地本就是阴气充足,他将他老娘葬在这下面,是准备让他老娘也成百年戾鬼的节奏
然后再闹得家宅不宁,四畜不兴
周标见师父说得中肯,只得一咬牙,掏出手机叫人,又让那黑衣大汉通知物业将地方先圈起来。
我这才拉着师父在旁边的石凳上坐下,细细的打量着这个新开发小区的布置。
每个小单元的楼道口却挂上了八卦镜和一把木剑,而不少人家的后窗都贴了颜色新旧不一,画风各有创意的神符。
更离谱的是,有一家后窗上几乎贴满了符,正中一张黄草纸红文的神符,旁边那可却不是,是直愣愣的彩色复印机给复印出来的。
这让我忍不住猜想那一张符得有多贵,人家没有安全感,却又只请得起一张,可复印便宜啊,那户当家的也当真是节俭得逗。
正胡思乱想着,周标招呼的人已经到齐了,家伙什也准备齐全。
这次不会师父出手,师叔就划了道给他们,让他们围那棵大槐树,先刨出个圆圈,再一点点的将土挖出来,不要用太力。
我坐着实在无聊,就跑过去看他们,结果一看师叔指点刨出来那圈,足足有一米六见方。
拉着师叔指了指,我围着槐树转了一圈,用小脚踩出一个五十厘米左右的圆圈,说这么宽就得了。
举着锄头的那大叔对我呵呵一笑,说要挖树没有这么挖的,这样挖下去,树根都被挖断了,就活不了了。
那时我小,听有人不信我,气着就要争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