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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40(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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负了多少人,还得想这么长时间。”易濯要无语望天了。

“多得数不清。”应予一边想一边回。

“你还真”易濯无语外又比较庆幸:“亏着找上门的就我一个。”

应予蓦地想起来了:“好像是有这么个人,不过”她从头到尾看了一遍旁边的人,特别看了那双长腿,很怀疑地说:“那是个小矮个吧,感觉还没我高,怎么可能是你。”

“不是我,我能找上门”

“那你怎么长的,打激素了”

“我哪儿有钱打那东西。”易濯更正:“喝牛奶喝的。”

“你没钱”应予才不信。

“来不及告诉你,出国以后我喝到的第一瓶牛奶是你送的。”

“那时候你出国多少年了”

“四五年了。”

“国外到处是牛奶,你一次也没喝过”

“没有。”易濯双眸暗了暗,“喝不起。”

这事儿要从应予十一岁的时候说起,她刚入中学又是同学当中年龄比较小的,再加上是黄皮肤,难免有个别居心不良的想欺负她。其实自从去了国外,应予在学校里就没少遇见这种挨欺负的事儿,不管是白的欺负黄的还是白的欺负白的,都有可能出现。不过她向来是欺负别人,因为她知道自己要是被踩上一脚,有的人就会有样学样的都来踩她。所以她一般都挑那种领头的踩回去,还是双倍奉还,一次两次那些大孩子也不敢招惹她了。但她不会无故地欺负人,有个人例外,那就是易濯。

易濯是高年级的插班生,年龄也比同级的孩子大上两岁,人长的倒不像个年龄大的,干瘦的模样很营养不良,他总是待在角落,几乎不跟其他孩子交流。不合群的人会很显眼,因而易濯就成了被欺负的对象,他与应予完全相反,每次都是逆来顺受,从不反抗。

有一回放学,易濯在操场上被一帮孩子推来推去。领头的高个男孩翻着泛旧的书包,什么也没掏出来,而后一股脑把东西倒到了地上,指着易濯的头骂他穷鬼。剩下的孩子一哄而上,又扯又打,易濯不躲不闪,全都受着。

四周有不少孩子围观,应予喝着牛奶从乱哄哄的一堆人中间走过,像没看见似的。欺负还在继续,易濯被推搡到地上,嬉笑辱骂声不绝于耳,还有越来越猖狂的趋势,最后被一罐牛奶终结了。

已经走远的应予又走了回来,把没喝上的牛奶全倒在易濯头上。一直沉默的人有了反应,抬头看着和自己同肤色的女孩儿,目光黯淡。应予泼完转身看着其他的孩子,没人敢上前。他们或多或少都有把柄在应予手上,基本都是什么怕蜘蛛、怕老师、怕爹和考试作弊、抄作业之类的,另外应予恶作剧的本事他们也忌惮,见人都那样了也就散了,应予也跟着走进了人群里。易濯慢慢站起来,顶着一头白花花的牛奶和满身草渣向相反的方向走了。

第二天相约欺负的时间又来了,易濯被围堵在楼梯口,书包也没带,人就成了攻击对象。小孩子的欺负方式无非就是推推你、拽拽你再要挟要挟,还跟昨天一样。易濯身上什么也没有,直接被推了个倒仰,正好撞在拐弯过来的应予身上。应予霎时换上了另一张脸,挑衅似的勾着易濯的肩膀示威,其他人立马散掉,谁都不想明天的橱柜里出现恶心的不明物体。

人走光了,应予便松了手。干瘦的人像被抽了力气,一下子坐到台阶上。

应予也坐下问:“喂,会说中文吗”她不管人家能不能听懂,又道:“你摆这副模样给谁看”

易濯垂着头,不搭理一边的人。

“噢,应该这么问。”应予侧了侧身,“你摆这副模样有人看吗”

这句话好像戳中了易濯的痛处,他明显一呆。

“我知道你能听懂。”应予很了然又很没同情心地表示:“没人看你摆出来干什么。有意思么”

不理解又带点轻蔑的话音飘荡在楼道里,少年仍低着头沉默,握起的拳头泄露了他的情绪。

应予没想听回答,她回身塞了块泡泡糖大嚼特嚼,就这么无声地坐了挺长时间。

天色慢慢转暗,泡泡糖嚼的没味儿了,应予吐出来甩进垃圾桶,站起来说:“我一直觉得,就算全世界都不要我了,我还有自己。”她又移到易濯面前,小大人似的强调:“饭是为自己吃的,水是为自己喝的,衣服是为自己穿的。开心是为自己,难过也是为自己。你懂么”

易濯仰起头看眼前明朗的少女,是他在校园里第一次与别人对视,平常他都是低着头,害怕自己的秘密和情感被窥探了去,成为他人可以拿来攻击的利器。

她不同,宛如骄阳的脸颊上彰显着倔强和不服气,是他丢失的自珍自重。

漆黑的眸子变的迷惘,犹有一丝怅然。

“给。”应予把牛奶往前一塞,对不解的人说:“送你了。”

玻璃瓶的表面暖暖的,是残留的体温,易濯愣着神感受了会儿,等他再抬头的时候应予已经走远了。

这天过后,整日被欺负的黄皮肤男孩儿消失了,就像秋风扫下的一片落叶在校园里刮了一圈,没留下什么痕迹。应予依旧每天喝着牛奶做着自己的事儿,她的今天和昨日没什么关系。

、第51章 前进一步

原来一瓶牛奶的作用如此大,应予实在不好意思说那是一瓶过期的牛奶,是她遗忘在书橱角落的存货。

“你怎么变成这样了,不挺老实一人么。”应允实在不能把当年的小男孩和眼前这位经常耍赖的人联系到一起。

“让你深深地启发了。”易濯只说了一半,有所保留。夜已深,他看了墙上的钟表一眼,站起来说:“你好好休息,有事叫我。”

对于今晚的事,他需要一个消化的时间。

“你别走。”应予随声起身,声音渐渐变小,由央求变作对自己的质疑。

这种没骨气的话是她说的还是对着她一向不屑的易刺头儿说的难道脑子也进水了

一股羞辱感涌了出来,应予感觉自己的耳根异常烫热,傻站着和她一个反应的人瞪眼。

“你就当听错了。不对,我刚才没说话。对,我没说话。”应予从空白的大脑里挤出几句没逻辑的推词,急切地自我肯定又反口,双手上下比划着,像在辩论。

“就算我说了也是因为被今晚的事吓到才脑子不清楚,不是我本意,你不用在意”

“我很在意。”易濯中断没意义的辩解,那不是他想听到的话。

应予的手停在半空,对面的人神色认真,不像嘲笑。

易濯深望着她,扯掉了飘摇的纸面:“你一直知道我的想法,不是么”应予不回话,他走近道:“再说一遍,我就留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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