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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起旁边的面纱戴上,下床去开门。
“谁”
“他说他叫李培盛。”乞丐使劲地盯着,好想看一看这么厉害的帮主长什么样子喔。
“让他进来,外边盯着点。”怀瑾谨慎地交代,便转身回屋。
之所以戴面纱是以防万一,这几日丐帮被她整得这么高调,难保不会有人对她这个幕后帮主感兴趣。
不过,这也是她的目的,以丐帮转移注意力,再来,城外那些人必定会怀疑这个丐帮突然崛起的背后目的。
其实,也没啥目的,就是顺便带他们吃喝玩乐而已,然后再顺便收买一下人心,再再顺便让他们帮她打探消息。
很快,李培盛进来了。
“娘娘”敲了两下门,做贼似地喊。
“推门进来就行了,干嘛做贼似的”怀瑾笑着应门。
“娘娘最近不是在玩低调嘛,奴才配合着。”李培盛露出狗腿的笑,他和柳云修、斐然都知道近日在京城里尤为活跃的丐帮,幕后帮主是怀瑾。
之所以不让肖晋南他们知道,是怕他们藏不住话,一不小心就抖了出去。
“是不是你家爷有啥好消息了”怀瑾满脸期待地问。
李培盛心里一揪,娘娘每次见到他不是问别的,就问爷的消息,可折磨死他了。
不过,这次,他是带来好消息没错,但是,他心里所承受的折磨更重。
“是,是”李培盛努力扯出开心的笑容,从袖中拿出一样东西来,“娘娘,您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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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夫忘了你跟诗词歌赋有仇
“信”怀瑾看到李培盛手中那封信,心里一慌,就怕那是诀别信。
犹豫了半响,她有些颤抖地伸出手去,最后却没接,背过身,道,“你念给我听。”
千万,千万不要是遗书邾。
她双手紧握,祈祷着犍。
“是。”李培盛瞄了眼她床上已经准备好的包袱,更加坚定这个决定,清了清嗓子,打开信:
“任韶华流过鬓发,醉卧湖边柳下,噙一笑煮酒观花罢了,为夫忘了你跟字有仇,再念下去只怕你要挥刀追杀为夫了。”
怀瑾愕然转身,一把抢过李培盛手里的信,低头确认。
那上面的确是李培盛写的字没错,她见过他的字,笔走龙蛇,贼好看,堪比王羲之之类的书法家。
记得有一次,她不服他老是嫌弃她字写得难看,央着他教她写。
他站在她身后,搂着她,手把手地教,清冷迷魅的嗓音在耳畔惑人的响起,俊脸近在咫尺,尽管这男人已经贴上她怀瑾的专属标签,但她还是觉得很有危机感。
后来被他敲脑袋,取笑,一捧书就会睡着的人,写字又能好到哪去。
怀瑾又惊又喜,不敢相信幸福来得这么快。她一把抓住李培盛的手,激动紧张到忘了控制力度。
“李培盛,这真的是他写的对吧也就是说也就是说他醒了”
李培盛强逼自己跟着激动,点头,“是啊,娘娘,爷醒了这下您可以安心了,再也不用托人四处打听奇药了。”
“李培盛,打我”怀瑾抓起李培盛的手要求。
“奴才不敢。”李培盛吓得赶忙缩回手。
下一刻,砰
李培盛被一个漂亮的过肩摔摔在地上。
“疼吗”一张高兴坏了的脸放大在眼前。
李培盛可怜兮兮地点头,毫无防备的疼啊。
怀瑾又掐了把自己的手臂,“嘶还真疼也就是说,是真的了他真的醒了”
她兴奋爆棚,捧着信亲了又亲,那股兴奋劲根本停不下来。
“娘娘,您下次能不能先跟奴才打声招呼”他也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我让你打我,你又不肯。”怀瑾对他露出无辜的笑容,那笑容带着讨好。
李培盛受宠若惊,看来,娘娘真的很开心,开心到不知不觉对他笑了,那种真心感恩的笑。
“既然他醒了,你快带我去看他”怀瑾激动不已,顾不得看信,立即回身拿包。
李培盛前一刻的感动顿时被吓没,他忙上前阻止。
“娘娘,爷刚醒来,身子还很差,光是写这一封信就已经耗费很大的元气了。爷还说,他希望这一次能够自己走来与您重逢。”
李培盛真是太佩服自己撒谎的功夫了,可又有何办法,娘娘现在定是受不了这个打击的,而且,她好像近期又要出城去找药。
那日他拿药去给璎珞的时候,璎珞也说了叫娘娘不用找了,找了也白找,已经不需要了。
这也更坚定了他要这样做,翻出爷以前尚未离京去打仗之前写给娘娘的回信,挑了一封比较适合的送来给娘娘,至少至少这样能阻止她继续玩命寻药。
“他是不是留下什么后遗症,所以不敢见我瘫了还是没法说话或是毁容更甚者”
怀瑾瞄向李培盛的某处,“是肾坏了”
噗
李培盛暗自吐血,若爷听到这话,会不会被气得活过来。
他忙不迭摇头替爷澄清,“没有没有爷都好,只是还不良于行。”
怀瑾松了口气,小手拍拍小心脏,跑到铜镜那边,对着镜子照了照脸上肌肤,皱眉,“我得去买几根黄瓜才行。”
噗
李培盛惊到内伤了,必须得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虽说是一路看她嚣张过来的,但也太惊世骇俗了些。
连这样的事都敢想,不,
tang是敢做了。
他真的好佩服爷,居然能接受这样一个女人。
那么,问题来了。
他要不要怂恿她红杏出墙
“娘娘,爷的信不是在您手上了嘛,您要不要再忍一忍”至少得为爷守身如玉一年啊,就算就算那是一根黄瓜也不行。
“我若不忍的话,现在还会站在这吗”早拎着他去见她日思夜想的男人了。
也就是说,娘娘已经忍无可忍了
好吧,李培盛觉得自己的三观再一次被颠覆。
“可是,黄瓜会伤身。”后面那几个字,李培盛都没脸说了。
“谁说的黄瓜清热利水,解毒消肿,生津止渴,还能做”怀瑾忽然止住,怀疑地看向李培盛,瞧见他微微别开耳朵,一副没脸听的模样,总算明白他那所谓的伤身,所谓的忍指的是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