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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她以为自由自在,无拘无束是自己一生的追求,原来,那不过是因为还没有遇上能让自己停留的人。
现在,她遇到了,跨越时空的遇见,她不想再见,再也不见。
“我想我懂了,你这么冷落我,是不想从我这里听到消息。”花无阙不放过可以取笑她的机会。
“我怎么闻到深闺怨男的味道”怀瑾抬头,挑挑眉。
花无阙微怔,这女人,太好强
欣赏她小小年纪就几乎游历完全球各地,欣赏她小小年纪就出道,虽然她很低调,但是汤圆很出名,传言当年一年一届的赌王争霸赛,十岁小女孩夺冠,此后,连冠十年。
同样,传言,有一个小女孩偷遍全球无敌手,只有她不想偷的,没有她偷不到的。
又传言,道上有一个天使般的杀手,让人闻风丧胆的同时,对她又爱又恨,她杀人的手段很随性,有时候可以把人活活整死。
这样一个女人,适合交朋友,至少有事的时候有得罩,若当情人
算了吧,他可吃不消。
他要找就找一个有着细细柔柔爆好听的嗓音,知书达理,善解人意,尤其都在古代了,要找就找一个跟书上虞姬啊貂蝉那样的。
“对着我发什么春”
一盆冷水泼醒花无阙的幻想,他再次发誓,要找一个温柔似水的女人
像她这样的那个皇太孙是不是上辈子没见过女人要么就是视力不好
“呵呵哒我待会会记得代你问他,他上辈子有没见过女人,视力好不好。”银铃般的娇笑。
“咦我有说吗”花无阙讶异地问。
“你不是说我本事天下无敌手吗”怀瑾得意地恐吓。
花无阙顿时吓得搓搓手臂,这女人该不会是会读心吧简直不是人
“要念就念出来,光嘴巴动,很像阿婆。”怀瑾笑了笑,看向那边,刚好与男人投过来的目光对上,忙没好气地催,“你说找到我可以回去的方法,说”
“不是不想知道吗”花无阙得瑟,一脸求我呀的表情。
“花无阙
tang,相信我,你不会想看到我逼供的手段的。”怀瑾皮笑肉不笑地把玩头发。
花无阙立即变脸,想到她拿蚂蚁整王楚嫣的事,顿时菊花一紧,忙赔笑脸,“呵呵小瑾,咱们这么好的交情,我当然会告诉你对吧。”
想勾肩搭背,却感到背脊发凉,他忙缩回手,这对夫妻的占有欲都很变态,真是,配得很
“你再废话下去我保证连交情两个字都不认识。”怀瑾不耐。
花无阙无语,算了,他不跟美女一般计较,道,“其实很简单,怎么来的怎么回。”
怀瑾狂翻白眼,这纯粹是废话
转身,走人。
花无阙拉住她,脸上难得出奇认真,“我是说真的,如果你不想回去就得保护好自己,不过,我话说在前头,如果注定不能留,只怕也由不得你,天灾人祸不是人能阻止得了的。”
怀瑾怔怔地看他,如果注定不能留,天灾人祸无人能阻止。
曾经,她不是没想过这个可能,但不知为什么,现在听花无阙说会心慌,会害怕那一刻不知何时到来。
也许从这走出去就那啥了,又或许是明天,所以,这就是她迟迟不敢问花无阙的原因,毕竟,她也猜得出大概的方法。
无非就是再死一次,幸运的,能回到现代,倒霉的,可能就是去跟阎王喝茶了。
“你觉得我很适合贪生怕死的角色”她笑道。
“小瑾,我是不是忘了告诉你,呃据说我祖宗的祖宗的祖宗反正就是n祖宗懂些邪门歪道,后来的子孙也遗传了那么一点点气息,我是身穿过来的,不瞒你说,我已经感觉到自己在这个时空的磁场开始减弱了,你没忘记我们是同一时间穿越的吧”
“多少”怀瑾收敛笑容,郑重地问。
“啊”花无阙愣了下才跟上她的思维,“据本大仙掐指一算,应该是冬季,大雪纷飞,很适合离别的日子。”
怀瑾点头,什么也没说,迈步走向耐心等待的男人。
花无阙跟在身后很欠扁地吹起,“其实不想走,其实我想留”的口哨,她真的好想揍他。
“小瑾,这下你能高抬贵手了吧”跟在身后问,顺便搀她一把。
“我为什么要”怀瑾挑眉。
“你不想知道的也知道了啊。”
“那跟关我关照你有什么关系”
花无阙心里呵呵哒了,关照谢谢他敬谢不敏
“那么,敢问你出于何故这般不待见我据说越喜欢一个人就越对那个人百般凌虐。”
怀瑾回给他一个呵呵哒,“花花公子,我舍不得让我男人误会呢。”
“别这样嘛,咱们不让他知”花无阙忽然领悟过来,她说的是自己这些日子来不待见的原因
靠
就为了他初来乍到时那一句孩子的爹整他整到现在
这女人要不要爱得那么疯狂做她的男人真不知道是幸或是不幸。
花无阙看向优雅走过来把有脚伤的女人抱起,他有答案了,那男人甘之如饴
难怪舍不得走了,要是他在这里碰到他的貂蝉,他即便是逆天也不走。
上了马车,祈天澈要放开她去顾孩子,却被女人抱得紧紧的,不愿松手。
他清浅而笑,李培盛把马车驾得很稳,他倒不需要担心两个孩子会摔倒。
只是,那个男人跟她说了什么,让她如此难得地抱着他不放,还在孩子面前。
这时,贝贝扶着凳子站起来,摇摇晃晃地走过来扑想他们,拍着小手,“把拔,抱抱”
祈天澈要拨开紧圈在腰上的小手,奈何有人不愿。
“贝贝去跟哥哥玩。”某女很欺负女儿欺负得很理直气壮。
“跟孩子抢,你羞不羞”祈天澈低笑,看了眼席地而坐把玩棋子的宝宝,不忍一大一小都失望,调整了姿势,拎起女儿塞她怀里。
怀瑾松手圈住贝贝,依偎着他,什么也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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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天,大雪纷飞,当年她离开他也差不多是那个时候,难道,还要再来一次分离吗而这一次,是永远
“祈天澈,从今天,不从这一刻起,我决定要当个贪生怕死的女人,你要保护好我”她勒令。
“正合我意。”男人结实的手臂圈着母女俩,贝贝还抓着他的手把玩。
“你的意思是早就看不惯我的彪悍了是吗”怀瑾很用力地瞪他。
“不这样,我哪有机会保护自己的妻儿”男人淡淡地道。
俏脸瞬间甜甜笑开,也许,该跟他说清楚一切的时候了。
这男人的耐心该死的好,一直云淡风轻地在等她说,她相信,如果她不说,他到死都不会问。
回到宫门口,就见文武百官一字排开,个个都着严肃的朝服,领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