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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那么绝望,这可是乱伦啊
“开门让我出去让我出去”她狂拍着门板,贴在身后的男人,她的亲二哥正在撕扯她的衣服。
“不要二哥,清醒点”
“唔好热我不要”
直到听
到屋里两个满足的声音响起,门外的男人阴冷勾唇,起身,“等他们完事就送回去”
“是”
怀瑾才回到承阳殿,就见包子带着小三小四他们搬东西在落梅似雪两个院子之间跑来跑去,忙得满头大汗。
“包子,怎么回事”她出声叫住包子。
包子一见到她,立即将怀里的衣裳塞给小四,跑过来,开心地说,“娘娘,您回来了殿下说您今后就住落梅院了”
想不到这嫣儿姑娘一回来倒让娘娘和殿下的关系更进一步了,日日夜夜住在一块圆房还不是迟早的事嘛。
“你说什么住落梅院”怀瑾掏掏耳朵,怀疑自己听岔了。
“是啊,殿下说似雪院就让嫣儿姑娘住了,您早该同他住一起。”包子喜滋滋地说。
“谁要跟他住一块,搬回去搬回去似雪院还有两间小房,想住还愁没地方住吗。”才打算要跟他划清界限呢,他就给她来这么一出。
“娘娘,主屋是给太孙妃住的,小房是给殿下的姬妾住的,莫非您是想让殿下纳嫣儿姑娘为妾”
这句话倒让怀瑾抓住了别的重点,对啊,他让她搬出似雪院好给嫣儿住,其意再清楚不过了,要她让位
典型的用完就丢啊
不过,让位
她求之不得
“他在哪”一把拎住包子,笑吟吟地问。
“殿下尚未回来,娘娘先到里边去等吧,夜里凉。”包子怕怕地说。
尚未回来八成是在忙着陪十五年没见的青梅竹马。
怀瑾点头,扔开包子,转身进了落梅院,直奔他的书房
祈天澈回来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幅画面,她一双长腿搁在书案上,脚尖轻晃,手心里装了把炒豆子,抛来吃。
珠帘动时,怀瑾就知道他回来了,懒懒不屑地瞥一眼过去,继续抛豆子吃。
祈天澈走上前伸手接住她抛起的豆子,手撑在书案上,将豆子递到她嘴边。
让御厨给她做炒豆子也是够够的了。
突然放大在眼前的俊脸让怀瑾僵住,突然打了个饱嗝,一股肉香味传出,她连忙尴尬地掩住嘴。
祈天澈轻笑,将那颗豆子送进自己嘴里,淡淡地扫过她交叠在书案上的长腿,眸光灼热。
怀瑾连忙放下,在被她弄得很乱的书案上找了一通,终于翻出一张写满字的纸拍在他面前,“劳烦签字画押”
他有洁癖,每次进来他的书房都是一尘不染,书案上更是整整齐齐,没有一丝杂乱,而她就是故意弄这么乱的。
祈天澈微微挑眉,垂眸一瞧,率先被上头的休书二字惊心,随即,他勾唇,修长漂亮的手指轻轻拿起来瞧,薄唇淡淡点评,“字差了些。”
一直在等待他的反应的怀瑾狂翻白眼,重点是字吗她念了十几年书又不是光练毛笔字,写出来能看就不错了
“祈天澈,别总给我装傻”她站起来一把抢走他手里的休书拍回书案上,气昂昂地直视他。
美人生气了,这一次祈天澈很认真地再次拿起休书看,越看肩头越发抖动。
“无子是因为你我尚未圆房,不事舅姑不怪你,至于多言舌,好奇是人的本性,而盗窃”
“这是我本行,休了休了”怀瑾很积极地为之解释,这厮有没有搞错,找各种理由为她犯的七出开脱
“嗯,既是本行那也不能怪你,恶疾呢”祈天澈抬眸看向她,眸中多了抹忧色。
怀瑾服了,负气地说,“病入膏肓”
反正从他的宽容大度来看,这休书是不会签了。
祈天澈将她转过来,俯向她,噙着一丝意味不明的笑,轻轻的说,“哪里病了,嗯”
他越靠近,怀瑾就越往后倾,看着他幽深惑人的眸,心跳如狂。
后倾到极限,他及时伸出大手托住她的纤腰,将她带起,贴近他的胸膛。
“你还没告诉
我哪里病了。”他撩起她一缕鬓发,执着的问,声线诱人。
“病你妹”怀瑾发恼地将他的手丢开,不再跟他瞎扯,“给我一个搬出似雪院的理由”
“理由”祈天澈摸着下巴沉吟了下,道,“那是嫣儿儿时住的地方。”
很好这个理由真是该死的好
男人是她的,桂花树是她的,劈风是她的,现在连她住的地方也是她的
靠
怀瑾暗暗低咒几声,气呼呼地瞪了他一眼,拂开珠帘直往他寝宫去。
今天加上昨天的折腾,不,应该说这几天都在折腾,她也的确累了,
反正又不是没睡过他的床,谅他也不敢乱来
“爷,其实不一定非要娘娘搬出似雪院的,嫣儿姑娘也不住多久。”李培盛忍不住道,这娘娘看起来气得不轻,连休书都敢写,天底下还有她不敢的事吗
祈天澈淡淡地抬眸,“夫妻是否该同床共枕”
女人节快乐
、喊我的名
祈天澈淡淡地抬眸,“夫妻是否该同床共枕”
李培盛点头,这是自然。
“我跟她不是夫妻”眼里的狡诈毫无掩饰。
这下,李培盛张大嘴巴,不敢相信爷打的是这个算盘会
为了同心爱的人亲近,爷真是不择手段,就是不知,那位姑奶奶知道的话会作何反应
祈天澈沐浴完毕,一袭长袍中衣缓步踏入寝宫,手上拿着一本资治通鉴,因为他习惯看会书再睡。
但是,看着帷帐里侧身睡得很酣甜的女人,这书,怎还看得下去
将书放在桌上,他轻步靠近,撩开帷幔。
寝宫里的夜明珠照亮她的小脸,粉嫩得像一尊瓷娃娃,惹人想去捏一捏,小嘴连睡觉都是抿着倔强。
眼皮下浮现出淡淡的青影,这几日接二连三的出事,她的确是累了。
轻叹,坐上chuang,正要脱鞋袜,倏地,寒光一闪,他利落地避过,鬓发还是被那抹锋刃削断一丝。
他看着已经坐起来杀气乍现的女人,蹙眉,“你不是睡得很沉”
看清是他,怀瑾收了镯子,打了个哈欠,随意地摆手,“反射性动作,没事了。”说完,继续倒床就睡。
注视着她的黑眸微沉。
这女人的警惕性很强,仿佛十年如一日都如此,即便在睡着的时候也留有一根神经是清醒的,这样子,她真的睡得好吗
在她还未成为肖燕之前,她到底发生了什么让她这般连睡觉的时候都没有安全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