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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印
右手,不就是刚才
“你受伤了”她惊得站起,脑袋撞上车顶也顾不上了。
“一点点擦伤。”他冷冷地说,看都不看她一眼。
怀瑾顿觉自己热心过头,缓缓坐下,然后拿茶水把指上的血印擦干净,时不时偷瞄他一眼。
他只是拿她当小宠耍而已,她都没生气,他生个毛气啊
而且,还真巧,他居然也伤在腰背,记得不久前她才在另一个男人的腰背留下几道划伤。
车厢里,静默无声,一个在吃东西,一个在闭目养神,当马车停下后,怀瑾第一个掀开车帘出去,但看到眼的地方却傻眼了。
“祈天澈,这里,像天牢”这分明是承阳殿好吗
马车能一路安安静静地进入皇宫到达承阳殿这得多大的盛宠才行啊,简直了
祈天澈在李培盛的搀扶下下了马车,走向她,轻扯唇角,“那就画地为牢好了。”
对上他深邃幽潭的双眸,怀瑾心跳漏了一拍。
脑海中,耳中都是他说的画地为牢画地为牢在盘旋,很容易就让人联想到另一种深意。
“真的没关系”她做最后的确认。
他点头。
“那我先去沐浴,待会有事找你。”去了一趟天牢臭死了。
怀瑾轻快地转身回似雪院,却不知身后某男一路上不悦的脸乍然亮起,两眼放光地目送她的背影,什么事得沐浴后再做
脑海中浮现出一幅幅旖旎画面
半个时辰后,怀瑾神清气爽地进入落梅院,奇怪的是,不见李培盛也就算了,连平日里洒扫的小太监都见不着。
她率先去了书房,没看到人,有些讶异,又走进他的寝宫。
只是,才走进去,身后的纱幔就自动地落下,她柳眉微蹙,搞什么玩意
直到最里面,她看到了他,轻轻懒懒的靠在床上,双眸发亮地看着她,然后在看到她的穿着后,不禁皱眉,“你为何穿这样子”
怀瑾疑惑地低头看自己的穿着,肚\兜、单衣、外面的衣裙,很正常的穿着啊,他嫌弃啥
“我问过唐诗诗,她说应该,咳咳穿少一些。”
怀瑾不敢置信地瞠目,她跟他想的不在一个层面上吧
问过唐诗诗
穿少一些
而且,他说到最后还故做不好意思的样子
等等外面的太监一个都不见该不会是他挥退的吧再看眼前的他,可不就是准备要欣赏什么的架势吗
我去这厮在想啥呢她怎么好像看到他满脑子的银荡画面
“祈天澈,别用那种发情的目光看着我”她不记得给了他什么可遐想的错误信息。
“我以为你沐浴是要实现昨日在刑部大牢答应我的事。”祈天澈指了指放在正对床前的屏风。
刚才进来的时候怀瑾还疑惑这屏风搬到床前来干啥,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上前拉开屏风,果真,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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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患难与共
刚才进来的时候怀瑾还疑惑这屏风搬到床前来干啥,现在听他这么一说,连忙上前拉开屏风,果真,她看到了不可思议的东西。
一根削得光滑亮泽的竹管笔直地钉在那里,屹立不动窒。
怀瑾一脸黑线,看着这根竹管,随即,眼底闪过一抹狡诈之色,笑道,“钢管舞要的是光滑无暇的,你这个不行,会伤皮肤。”
在刑部大牢的时候她就是答应了他有时间跳钢管舞给他看,他才施药的,没想到他会这么当真
“唐诗诗用的就是这个。戛”
怀瑾滴汗,他还真是打听得巨细无遗啊
“我皮肤比较敏感不行”
他点头,“嗯,是比较嫩,尤其是小白,才碰一下就红了。”
怀瑾俏脸刷红,威胁性地挥了挥手上的手镯,转身,“到书房来”
祈天澈略显失望地叹息,下榻,优雅地跟上。
到了书房,怀瑾已经坐在书案一角啃水果。
祈天澈走过去坐下,耐心地等她开口。
“听说日曜国的人要来和亲还可以带回去”怀瑾问。
他点头,“两国交好,和亲是自古以来的惯用之道。”
“这一次是太子负责挑人选”
祈天澈再度点头,不知她想做什么。
怀瑾得意洋洋地挑眉,“若是我说我有办法救出你的嫣儿了,你会不会高兴得跳起来”
祈天澈没有高兴到跳起来,只是诧异和疑惑地挑眉看她笑得信心满满的样子。
怀瑾指了指早已铺在书案上的宣纸,“若是加上我见过她一面的记忆,和你多年前对她的轮廓记忆加起来,能不能画出而今的她”
祈天澈起初不明白,最后转念一想,便懂了。
“试试倒也无妨。”
起身,磨墨,持笔,一切有条不紊,一点儿也看不出喜悦的表情,是失望太多次了不敢抱希望了,还是他不相信她
时机迫在眉睫,怀瑾没有时间去多想,收敛乱七八糟的思绪,认真地将所有能用上的词全都用来描绘在东宫禁地里只见过一次的女子。
很快,地上洒了一地的纸团,两人一张又一张的画着。
十五年前,那个女子也就大约三四岁的样子,脸都还没长开又怎么可能轻易描绘出她现在的模样
这一忙,不知不觉也到了日落,金光折射进来,怀瑾看着依然坚持不懈在画的男人,可见,他确实是真的很看重那个嫣儿,画这么久了,从头到尾水也没喝过一口,持笔的手也没有间断过,一直画,一直画,也许,等到真正画出来的时候也一并画在他心上了吧。
又不知过了多久,终于,搁笔。
祈天澈松了一口气,抬头,正好对上她看着自己发呆的傻样,暗自得意,轻笑,“好看吗”
清清润润的嗓音轻轻柔柔地响起,怀瑾酥了一把心魂,回神,眨眨眼,道,“听说认真的男人最好看,我只是借你求证一下而已。”
“结果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