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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代表也会轻功”
轻功,她最梦寐以求的神器,有了它在这古代便如有神助,以后做啥也不用费力翻墙了。
“”
她连自己身怀内力都不知道,连自己会不会轻功都不知道,若他还怀疑她是肖燕那他就是傻子了。
“好吧,再换个,我好像看到你飞”见他没回答,怀瑾又问。
是幻觉吗如果是,那为什么他翩飞而来伸手将她接入怀中的画面是那么逼真
他不是手不能提,肩不能扛的草包吗
“你冲力过猛,把我也带上了。”
事实是如此的二,怀瑾囧了,能不能当她没问过
“好吧,不打扰你看书了。”
说完,拉起书挡住他取笑她的目光,轻盈跃下书案,走一步停两步,掀开珠帘时才下定决心说出本来就是要说的话。
“我想带她走的时候,满屋子的奇珍异宝她唯一想带走的,只有你当年送给她的木偶”
身后,没有声音,她也没回头看他的表情,只是继续道,“我一定会帮你救出她,我不会再一个人行动,因为,我还要靠你帮我保全肖家。”
某人刚腾飞的心又疾速下降,还以为她是明白了他那些话的意思,没想到只是为了肖家才妥协的。
怀瑾说完,松了一口气,踩着轻快的脚步离去。
这样,算是道歉了吧,反正在她看来,已经算了。
“李培盛”
祈天澈放下书籍,叫唤。
李培盛忙不迭进来听主子吩咐。
“谁让你在她面前胡说了”冷冷的语气,听不出喜怒。
李培盛冷汗直冒,又佯装抽耳刮子,“爷,奴才多嘴,奴才该打”
“去库房挑件东西吧。”
李培盛的动作顿时停住,不敢相信的抬头,是爷说错了还是他听错了
“爷,是赏,不是罚”
祈天澈起身,从怀中拿出腰佩,轻笑,“怎么你想受罚”
李培盛连忙将头摇得像拨浪鼓,一溜烟地往书架后的库房走去,经过书案时,他居然发现爷方才看的书是论语
爷打十岁就能背这本书了,那他方才不就是在装
噢看来爷跟太孙妃之间比都不用比了,胜负已分
太孙妃再如何聪明、如何彪悍也玩不过爷的。
祈天澈将腰佩收好,嘴角浮现出浅浅笑意,负手走出书房。
她犟归犟,但会勇敢承认自己的错误,她倔归倔,但知道自己错了后会跑来说一大通有的没的后才别扭地道歉,虽然听来不像。
试问,这般有趣可爱的人儿谁不想留在身边
这边,怀瑾才回到,要进屋时,忽然停下来,转身看横在落梅院与似雪院中间的那面墙,再想起自己有内力的事。
“娘娘,您要做什么”包子见到主子突然后退几步好像要做什么危险动作的样子,她不由得担心起来。
“试飞。”怀瑾嫣然一笑,当即提气涌泉穴。
霎时,身子拔地而起,目标飞过那面墙
还真的成功飞起来了,她咧嘴直乐,但忘了有个词叫乐极生悲,就在她快飞跃那面足有六米高的墙时,身子不受控地直直往前撞去。
她特么忘了,这劳什子的轻功,她还不会驾驭啊
粉绿色的身影就这样以青蛙的姿态华丽丽地冲出横在承阳殿中间的那面墙,然后,坠落。
砰
尘土飞扬。
更可恶的是,还以匍匐的姿态摔在
一个男人的脚下
、咱将还没办的事先办了吧
她抬头,看到了一张英俊逼人的脸,正似笑非笑地俯首看她。
“免礼。”
免礼他居然将她的狼狈当做是行礼岑
“这好像是你出冷宫以来第一次对本宫如此恭敬。”他负手而立,威仪浑然天成欢。
怀瑾狠瞪他一眼,顽强地爬起来故意当他的面拍浮尘。
他姥姥的,膝盖一定破皮了。
“这面墙待会就拆了,以后想见我也不用如此着急。”祈天澈强忍笑意逗弄她。
怀瑾怒
死狐狸,这会怎么就不深沉、不傲娇了
哼了声,她边揉膝盖边离开,然,才走出没几步,身子猛地被腾空抱起,直接回他的寝宫。
怀瑾第一时间抱住他的脖子,看着这个安静的美男子,似乎总能从他清冷的气质里感受到一股自发的坚定。
进入他的寝宫,他将她放在榻上,单膝跪在榻前将她受伤的腿搁到腿上,一面吩咐李培盛准备药,一面脱下她的鞋子撩起她的裙子和裤管查看伤势,怀瑾也想看伤得怎么样了也就没阻止。
裤管一撩起,果然,白嫩的右腿膝盖磕破皮了,任性的后果呀。
很快,李培盛就把药拿来了,是一个小瓷瓶药水和一瓶药粉,他倒了些在手心轻轻抹上她的伤口。
在药水的刺激下,怀瑾吃痛得双手抓住床架,放在他腿上的小腿也瑟缩了下。
他停下,抬头看她,“很疼”
她立马松开手,故作轻松的笑,“怎会,就跟蚂蚁咬一样。”
不就一点破皮嘛,以前这样的伤她理都懒得理的。
祈天澈看她死要强的样子,什么也没说,低头仔细地给她上药,动作明显比方才更轻更柔了。
明明就疼还死鸭子嘴硬,上次被毒镖射中的时候,她还在梦里跟那个叫老八的男人撒娇喊痛
怀瑾看着他专注的模样不知不觉也忘了疼痛,在这一刻她才注意到他纡尊降贵跪在榻前将她的腿放在腿上仔细给她上药。
她不懂,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可以眼睁睁地看着她摔在他面前,然后取笑她,又可以像现在这样,比她还要在意她身上的伤。
这个男人,就像个迷,看不透,猜不着。
祈天澈给她上完药,抬头就看到她看自己看得出了神,嘴角扬起得意的弧度,轻声问,“要不,我顺便帮你脱了裤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