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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儿有愧,一时兴起就孩儿不想她因此受到伤害,请父王别为难她了。”他温柔的看了眼怀里发颤的人儿。
“能让你克制不住的女人本宫倒非要见上一见不可了。”
“父王”
“嗯”
祈天澈无奈,只能放下她,只是,当所有人看清他护着的人时,都吃惊不已
、骨灰级腹黑
她谁也不是,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婢女
“太子殿下饶命,奴婢知错了奴婢不该不该趁太孙殿下醉酒之际妄想能得到太孙殿下的垂怜。”那婢女惶恐的下跪求饶,身子抖如风中落叶。
太子多疑的眯起眸,“澈儿,就这等货色也能叫你克制不住”
“父王,这婢子与孩儿有眼缘,既已被父王看到,孩儿希望父王能将她送给孩儿带回身边伺候。”祈天澈顺水推舟道。
“东宫的婢女胆敢媚主,若传出去岂非笑话,改日本宫再选两个比她好百倍的女人送过去。王安,将这贱人拉下去好好管教”
祈天澈看着那婢女被拉走时还不断的求他救命,看他的眼神却是死得其所,袖袍下的拳头暗自紧攥。
“怎么为一个贱婢你还要同本宫翻脸不成”太子瞧见他似是不甘的样子,冷笑。
“孩儿不敢。”祈天澈谦恭的低头。
这时,一名小太监匆匆过来附耳告诉了王安什么,王安再附耳转述给太子,只见太子听完后诡异的看了他一眼,拂袖而去。
瞧一行人赶往的方向,祈天澈皱眉,快步往身后的假山一看,果然,人已不在
祈天澈后脚跟来见到的就是这样一个滑稽的画面。
半炷香前,他们明明惊险万分,此刻她居然可以这般快活的趴在门外偷看,小屁股翘得老高,还不雅的舔唇。
“你在干什么”被当成空气的太子怒问。
“嘘”怀瑾回头狠瞪了眼,继续看戏。
太子恼了,也好奇到底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敢忽视他,于是跟着弯腰透过门缝往里一瞧,顿时怒发冲冠
“孟飞”
一个口令,一个眼神,孟飞立即把门踹开。
房里,坐在床边的庞婉瑜吓得立即丢下贴在脸上的男人的手,神色慌张的站起来行礼。
“免了说你方才在做什么”太子怒不可遏。
“殿下,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庞婉瑜百般委屈地扑到太子怀里哭诉,“臣妾是看皇太孙醉得不轻,又有病在身,恐明日他宿醉头疼剧烈,传到皇上那去又是咱东宫的不是,所以臣妾让人熬了醒酒汤亲自给他送来,谁知谁知太孙他他不知误将臣妾当做谁了。”
“胡说澈儿根本不在房里”太子狠狠将她推倒在地。
庞婉瑜脸色刷白,尤其,一个翩然的身影出现在眼前,她不敢置信的看了看他,又看向床榻。
怀瑾仿佛听到庞婉瑜那颗心“哗啦”破碎的声音,祈天澈这男人骨灰级腹黒,这时候出场不是存心给庞婉瑜致命一击嘛。
“李培盛,还不滚下来向太子妃赔不是”
、那男人是谁
祈天澈话落,咚咚两声,李培盛当真从榻上滚下来下跪赔罪了,“太子妃娘娘,奴才该死在娘娘亲自送汤来的时候奴才就该死了,娘娘坐在床边抓着奴才的手不放的时候奴才就更该死了,可是,奴才最该死的是还得听令行事,所以,娘娘,奴才该死”
怀瑾忍不住轻笑,果然是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啊,话都被他说完了再怎么该死也死不了了。
“你还有何话说”太子质问庞婉瑜。
“我想太子妃是想借李培盛的手挠一下痒痒吧。”怀瑾粉墨登场。
挠痒痒亏她想得出来
祈天澈看着她无时无刻都神情自若的样子,实在好奇是什么让她变得这般耀眼。
庞婉瑜再一次瞠目结舌,“你你怎会”
“怎会在这里是吧我觉得你的方法不入流,所以我决定还是按照自己的方法来啊皇太孙在这,那那边的男人是谁坏事了”一惊一乍完毕,她转身火急火燎的奔出房间。
“父王,皇爷爷命孩儿看管她,孩儿先走一步。”
祈天澈也匆匆作揖而去,李培盛忙不迭跟上,太子自然也不落下,一行人跟在后面。
所有人都赶到了,也确定他们都听到了房里最后一起冲上云霄的尾声,怀瑾站出来打板,“坐看巫山云雨时到此结束”
孟飞获得指令,再次展现脚功,踹门而入。
怀瑾用袖子扇走那股扑鼻而来的味道,睁大眼睛要抓奸,但是一只云纹袖袍很欠揍的横出来碍眼。
她瞪他,他视而不见,自己倒是看得津津有味。
她把那只手拿下,他又举起,气得她很想折了它,可现在她不是主角,所以
“唔”祈天澈吃痛闷哼,急忙缩回手,看着上等绸缎上的那排牙印,可见她咬得有多用力了。
怀瑾兴奋的挤到他身前,可是,白花花的人扭麻花看不到了,主角们已经披衣下榻讨饶。
该死的男人
恨恨的瞪了他一眼,手里多了个橘子,剥开边吃边看。
祈天澈不得不佩服她吃的能力,经过假山换人后她又赶回来看戏,从进房后从头到尾他都在她身边,她何时又拿了橘子的
“娘娘,求您给奴婢做主啊,这位大人他他强行毁了奴婢的清白。”喜鹊惨兮兮地哭着控诉。
不愧是主仆,很懂得先下手为强。
“贾贵,你胆敢在东宫欺辱本宫的婢女”太子妃以权压人。
“明明是太子妃娘娘您说唔”贾贵还未说完,便已被孟飞拔剑抹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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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地里的女子
杀人灭口,怀瑾早料到结果是这样,吃完最后一块橘子,将果皮塞给祈天澈,伸伸懒腰,转身走了。
祈天澈让李培盛跟上,自己上前宣称告退,太子再次施压,“回去把那肖燕给本宫治了,否则她今夜在东宫点的这把火本宫烧到别人身上”
“父王,她会点火也是有人事先替她准备好了柴火。”意有所指地看了庞婉瑜一眼。
庞婉瑜幽怨地看着眼前这个教人心折的美男子,说起肖燕,那双眼不再是沉静无波,他果然对肖燕不一样了
“言下之意你是不听本宫的话了”太子阴险地眯起眼。
“父王,您要孩儿带她过来孩儿也带过来了,请您适可而止这些年来孩儿敬您是父亲,希望日后也能一直尊敬下去,孩儿告辞”说罢,冷然而去。
屋里,太子却是大笑两声,“她处心积虑只为逼他反抗,倘若让她知晓他开始反抗了却是为别的女人,不知做何感想”
“殿下,她,是指禁地里那名唱歌的女子吗”庞婉瑜挨近,小心翼翼地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