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点愧疚都没有。
“能如何”他发出几不可闻的叹息,“你,解气就好。”
说罢,似是失望极了的要李培盛搀扶离去。
“肖小姐,您可知您害惨爷了亏他昨日在您离开后还如此坚信您不会”李培盛不由得替主子愤愤不平。
“我”怀瑾出口的解释又吞回去了。
他误不误会好像也跟她没啥关系,算了算了,管他怎么想。
“李培盛,多嘴,掌”虚弱的面容露出威仪之色,话音未落,高大的身子倏地往床榻栽去。
“喂,要不要这么不济啊”怀瑾看着不偏不倚刚好倒在她酥胸上的头颅,伸手推推他,好烫
看来是伤口发炎引发高烧了。
“李培盛,去准备些酒来。”
“肖小姐,我家爷都成这样了你还有兴致喝酒”这女人真没良心
“叫你去就去,哪那么多废话”
被凌厉一喝,李培盛还是乖乖去办了。
怀瑾再度低头看怀里的病美男,“草包就是草包,这一点点伤就烧上了,我受过比这还重的都没见倒下,你说你是不是连个娘们都不如”
趴在软玉温香上的男人,浓密的长睫微不可查地动了动,但是,下一刻,已经被狠狠踹往床里边,头还磕上床架了。
李培盛很快拿来了酒,在怀瑾的指示下倒入容器中,打湿手巾,拧干。
“把你家主子扒光,擦身。”怀瑾懒懒打了个哈欠。
李培盛犯难了,挠了挠头,毅然决然地将手巾塞她手里,“爷是尊贵之躯,这种事闻所未闻,还是由您来的好。”
“如果你主子知道你关键时刻这么怕死,会不会马上跳起来将你暴打一顿”怀瑾很想把手里满是酒气的手巾砸过去。
李培盛露出谄媚的笑,“那就仰仗肖小姐了。”
“狗腿”怀瑾把手巾递给包子,“你去。”
“使不得”李培盛像是捍卫主子清白似的冲到榻前,“爷自小就不喜女子近身。”
怀瑾怒了,“你哪只眼觉得我不像女人了”
“可您是爷唯一认定过的女人啊。”
认定这个词,听着怪不自在的。
“是不是我不动手就任由你主子难受下去”
“爷已经喝过药了,再说,您这方法放眼宫里是真的无人敢用在皇太孙身上。”他说的是实话。
“滚出去”
李培盛如获大赦,一并把包子拉出去,麻利地关上门
我家男主真不弱呀,要是弱的话就罚作者瘦胸好了
、一回生二回熟
怀瑾重新面向床上的男人,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就当一回生二回熟吧。
打定主意后,她坐到床前,挽起衣袖为某人宽衣解带。
酒气弥漫的寝殿里,静谧无声,一件件衣裳断断续续落地
祈天澈醒来已是濒临日暮,他抬手揉了揉额角,扭头看向传来异响的方向。
只见一个小脑袋趴在桌子上,百无聊赖地弹珠子,而自己所卧之处除了尚未完全淡去的酒气外隐约还可闻到属于姑娘家的馨香。
掀被下榻,他刻意放轻脚步走近,这一看,不禁暗笑,她弹的不是珠子是瓜子,弹中哪颗就吃哪颗。
这世上恐怕就只有她一人会拿吃来打发时辰了。
“李培盛,你家主子醒了”怀瑾又弹中一颗,头也不回地朝外喊道。
“爷,奴才对不住您啊”李培盛一进来就抱住主子的大腿深深忏悔。
怀瑾傻眼,她知道李培盛一整天都担心得像尿急的样子,最后是她看不惯才把人赶出去的,但没想到会这么激昂。
她索性抓起一把瓜子在手里,转过身来懒洋洋的嗑瓜子等看戏。
“嗯”祈天澈不解地皱眉。
“爷,奴,奴才不止让她近了您的身,还还让她给您擦身,也不知她是否有无对您行不轨之事。”
闻言,怀瑾差点没从凳子上栽倒,“李培盛,你知不知道我不当好人好多年”
难得当一次好人竟然还被当成耍流氓了
李培盛缩缩脖子,“肖小姐,是您过去对爷所做之事太令人不齿了。”
所做之事是指前主对他下药的事吗
祈天澈若有所思地看向拧眉的女人,恍悟低语,“难怪我仿似听到一个声音,不停地说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咚
怀瑾真的落地了,一股热气从脚底迅速蒸发到脑门。
他,他记得
当时她扒开他的衣服后才深深发觉远观和近看是完全不同的,情急下和冷静时也是相差很大的,远观没看清他那两颗小红点颜色有多嫩,情急下也无暇去注意精瘦的身材线条有多诱人。
她虽然是开放的现代人,但也没开放到可以把活生生的一个大男人当做大卫来欣赏呀。
祈天澈弯身扶起她,嘴角浮现出淡淡的戏谑,“难得你重做好人,断不会趁人之危。”
“对谁趁人之危也不会对你啊”怀瑾一脸嫌弃地傲娇表情。
祈天澈点点头,半响后,又很认真地问,“你真的没对我做些什么吧”
“噗”
刚入口的茶水喷了,她真的很想拿鞋赶人
然而,没等她再开口,高大的身形微微一晃,直往她这边倒来
、赴宴
怀瑾反应迅速地扶住,手接触到他过高的体温,不禁讶异。
“赴宴”靠在她肩头的男人呓语般地出声。
“都要没命了还赴什么宴。”想死就说。
“东宫的那株昙花今夜要盛放,太子在东宫宴请朝臣赏花,我若去,父子不和之说可不攻自破。”
很好,在怪她散播谣言就是了。
男人略显吃力地抬起头来,看到她似是陷入挣扎的样子,炯亮的黑眸闪过一抹狡诈。
“会喝酒吗”
“会吧。”有一次特地跑到法国去只为了喝一杯某酒庄酿出的新酒。
“那就随我一道吧。”
“我为什么要”她皱眉。
“若你觉得没必要尽可随意。”他似是失望地看了她一眼,扶着桌子起身,摇摇欲坠地由李培盛搀着离去。
怀瑾郁闷,她本来就没必要去,消息又不是她放出去的
祈天澈由李培盛搀回落梅院。
“爷,我还是差人去请御医吧,您这病耽搁不得我就说嘛,拿酒擦身怎能见效,还越发严重了。”
“李培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