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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他们的人生乐趣
怀瑾将玉球收入掌中,仰望夜空点点,长叹。
老爸,老爹,老豆,少了我你们一定无聊透了
早知道不见义勇为的代价是穿越,我一定把那个小偷剁了砌墙
唉算了,你们还是找一个老伴回来当乐趣吧,千万不要再捡回一个娃跟我争宠,要捡也是我捡,你们已经老了,不可能再塑造出这么一个出色的我
那边,一墙之隔的宫殿不断传出兵荒马乱的声音。
“小姐,奴婢总算爬上来了”终于登顶的包子抱着梯子气喘吁吁,看了眼隔壁院子,“听说皇太孙的腰佩丢了,整个落梅院都乱了。”
“你说的是这个吗”怀瑾将掌心里的腰佩垂挂。
“天小姐,这腰佩怎么在你这里”包子吓得差点没掉下去。
“我想要,所以就在我这里啰”
“不可以的听说这腰佩是皇太孙的生母留给他的唯一遗物,皇太孙自小就带在身边,后来便成了皇太孙的象征物,见此腰佩如见皇太孙,就算不认得皇太孙,见到腰佩便知其身份。小姐,快快还回去吧。”
“皇上为何这般宠他”怀瑾端详着玉球,原来不止中看还中用。
“小姐,关于皇太孙的一切您不是入宫前就已知之甚详了吗”
“叫你说你就说,哪那么多废话”要不是看在她宁可饿着也把辛苦了一天赚到的馒头留给自己的主子,而刚好那会她成了她主子,她才不会管她死活呢。
“是。”包子委屈的低头,“皇上之所以宠皇太孙是因为皇太孙三岁能文,五岁无意中在大殿上破解了皇上的行军阵法,皇上之后就尽心培养他,带他上战场观战,甚至带到身边亲自抚养,但是在六岁那年一场风寒夺走了他排兵布阵的天分,智慧也烧了大半,而皇上非但没放弃他,反而在他八岁那年正式册封为皇太孙。”
怀瑾看了眼那边梅树下喝茶夜读的男人,“唉草包就是草包,生父又如何,猪狗不如何以为父。”
那边,男人翻书的手微顿,继而翻开新篇
京城的繁华让人眼花缭乱,小贩的吆喝声五花八门。
宝食楼,名满天下的酒楼,普天之下只此一家,别无分号,每一道菜均是千呼万唤始出来。
这不,马上又迎入两位贵公子哥
上一章做了修改,若觉前文不搭后文那就是没显示,大家等等哈,接下来出场的这位美男前文有提过哟,猜得出是谁么
、遇见熟人
“今日宝食楼又出新菜,我可怜你守陵茹素俩月特地带你进补来了。”
“十二叔,有心了。”祈天澈浅浅一笑。
身边这名身着紫色锦袍、生得异常俊美,甚至可称之为妖冶的男子,正是当今皇帝最小的儿子老十二,亦是与他年龄最相仿的一位皇叔紫隽王。
“本王也不过大你五岁,都被你叫老了”紫隽王祈隽翻翻白眼,目光落在他光无一物的腰间上,“咦,你的腰佩呢不是向来不离身的吗”
“应是被哪只猫叼走了吧。”祈天澈轻描淡写地笑道。
“那这只猫可不简单。”祈隽揶揄。
二人才上楼就听到大家都在议论纷纷。
“那姑娘好生俊俏,如此娇小却点了那么多菜,吃得完吗”
“瞧她吃得还挺讲究,每尝一道菜就漱一次口,莫不是行家”
“瞧着也就十五来岁,应当不是。”
“砰”
蓦地,一声巨响,吓得当场鸦雀无声。
原来是两个公子哥弹曲的女子不成,恼羞成怒砸了琵琶。
那琵琶就砸在那点了一大桌子菜的姑娘脚边,可她一点儿也未受影响,甚至连头都未抬专心吃自个的。
小姑娘一身江湖儿女装扮,如缎秀发仅是用丝带绑了少许,露出净白娇美的脸儿。这娇人儿其中也被那公子哥看上了,却不知为何被她一瞪只好改调戏弹曲的女子。
“天澈,看来是熟人呢。”祈隽一眼就认出那备受瞩目的姑娘是谁了。
祈天澈不语,只是弃包厢挑了个最佳座位撩袍而坐,看戏的意思再明显不过。
祈隽也收起折扇,翩然入座,身后的随从赶忙让掌柜的张罗酒菜。
“求二位公子,放过小女子吧”被推倒在地上的姑娘哭着求放过。
“等爷我b光你的衣服就放了你,你说如何呀”那纨绔子弟笑得猖獗猥琐。
“不要求求你们不要”她越缩越靠近那点了一大桌子菜的小姑娘,眼见逃不了了,倏然转身跪在那姑娘面前求救,“姑娘,求求你救救我求求你”
“我讨厌别人打扰我吃东西”怀瑾慢悠悠地舀了口热汤喝,瞧都懒得瞧一眼。
“哈哈这里这么多爷们,你居然去跟个乳臭未干的丫头求救过来吧”
两人上来将女子拖走,岂知女子倏地反抗,他们气不过一巴掌扇过去,外加一脚,女子扑倒在摆满菜肴的圆桌上,满桌的精致菜肴瞬间被毁得一塌糊涂。
顷刻间,大家都在屏息期待着方才那见死不救、只顾埋头吃的丫头有何作为。
“美人有难,不救吗”祈隽玩味地问。
“她是我的谁,我为何要救”望着前方的混乱,祈天澈慢条斯理地拨弄着茶盖,袅袅茶烟掩去了他眼里的波动。
“啊,瞧我这记性你都把她废了自是无关了。”祈隽邪笑,再看过去,目光瞧见一块腰佩随她的起身而垂落在腰间,倏地面色一紧
、英雄救美
“啪”
怀瑾手上的竹箸一拍,缓缓起身,诱人的小嘴儿竟一点点地浮现出笑意,只是,那笑细看的话便知毛骨悚然。
原本在扒衣服的两个男人见状丢开那女子,随即目光y邪地落在她姣好的身段上,“怎么的,你也想陪大爷玩玩”
“我讨厌别人打扰我吃东西,更痛恨别人毁我美食”怀瑾笑得人畜无害,拳头却是整得咯咯响,“这也不失为一个练筋骨的好机会”
话落,桌布一掀,那两个男人利索地避开,她一笑,跃上桌子,就这般站在桌子上与那两人对起招来。
更叫人吃惊的是原本以为只是两个玩世不恭的公子哥,没成想那两人都懂武,且出手狠辣,全然是想要那丫头的命
毕竟是双拳难敌四脚,小姑娘很快败下阵来被压制在桌上,一人凶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另一人的手往桌底下摸索。
说时迟,那时快。
“咻”的一声,两把利剑分别架在两个男人的脖子上,掐脖子的手吓得松了,瞠目结舌。
“你们在找这个吗”怀瑾缓缓坐起来,勾出自若地笑,“啊,对了,还少一个人。”
“小心”众人惊呼。
“噗”
利剑反刺,穿透女子的身子。
飞身而来的紫影还是迟了一步,惋惜地叹息,“你好歹给我个英雄救美的机会啊”
怀瑾抬头瞧了眼来人,随即拔出染血的利剑,两把都丢给他,“那就别客气”
灵活落地,转身,身后获了自由的两个男人又要攻击她,却是杀念才起,闷哼两声,已被紫影接过的两把利剑贯穿倒地。
怀瑾从死了的女人怀里掏出一张图纸,图纸虽染了血,却还是能清晰地看出画了什么。
她摸出垂挂在腰间的腰佩,瞧了瞧,似是有了打算,转身就走。
“诶姑娘,您看您把我们酒楼都整成啥样了。”宝食楼的掌柜出面索取赔偿。
怀瑾指向身后的男人,“找他。”
刚好来到她身边的祈隽惊奇地笑了,“为何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