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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在魔界中,我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但是,我也是很寂寞的。”
七夜那样动情地说着,那双金黄色的妖瞳慢慢地转为黑亮亮的,魔的气息在慢慢地退却,羽蓁仿佛看见了自己曾经非常疼爱的小弟弟七夜。她情不自禁地反手抓住七夜的双手:“七夜。”
这一切被窗外的修罗神君看得清清楚楚,真真切切。
凌墨瞳紧紧地握紧了自己的双手,一股闷气猛然窜上自己的心胸。不知道为什么,他再也无法控制自己的灵力。
房间内的七夜适时的感应到了凌墨瞳的灵力,他的耳朵“嗖”地立了起来,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丝诡秘的笑意,他的声音好像有一股催眠的魔力:“是我啊,羽蓁姐姐,我是七夜。”
羽蓁欣喜地看着七夜的脸,此时,在她的眼里,七夜已经不是眼前这个潇洒鬼魅的英俊男子,而是幻化为那个一脸天真无邪的小正太,他正眨着大大的黑亮的眼睛看着自己,羽蓁的双手轻轻地抚上七夜的脸庞,柔声说:“真的是你吗”
窗外的凌墨瞳再也看不下去了,他转身飞出了深宅,再也不想回头。
屋内的魔君七夜慢慢地扭过头来,嘴角流露出一丝冷笑。
凌墨瞳默默地走在大街上,黑夜笼罩着整个大地,虽然街上仍然行人来来往往,喧闹不已,眼前所见到的却是无边的黑暗,心里有的也只是无边的落寞。
信步走进一家酒楼,伙计赶紧将凌墨瞳让进雅座。他点手要了一大坛好酒,自顾自地斟满酒杯。仔细想想,几千年来,自己喝的酒全部加起来,似乎都没有这一坛多。凌墨瞳从来没有豪饮过,一般只喝茶,即便是饮酒,也只是一小口而已,更别提喝醉过。
看着手里杯中酒,他笑笑,扬起头来,一饮而进。
酒的味道醇香浓郁,稍微有点辛辣,严重地刺激着修罗神君的味觉,他一杯又一杯,最后竟然抱起酒坛子整个儿往嘴巴里倒去。
喝完一坛,又要了一坛,白酒好似穿肠毒药一般灌下去,连酒楼的伙计都有点傻眼,从来没见过这么喝酒的,这人是酒缸做的
看着俊美得出尘脱俗的银发公子浑身散发着摄人的高贵气息,看来来头不小,千万不能得罪,伙计不等凌墨瞳招呼,赶紧又自觉地抱上一大坛上好的女儿红。
抽刀断水水更流,举杯浇愁愁更愁。
第九十七章 地狱无门自来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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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使是神,喝了这么多酒还是会醉的,只不过喝醉后的修罗神君一双墨绿的眼眸看起来更加闪亮摄人。
连喝了三坛白酒,凌墨瞳趴在桌子上,暂时失去了意识,直到被一声温柔的女声唤醒:“这位公子,点首曲子吧”
凌墨瞳抬起头来,醉眼朦胧中,一个老汉和一个姑娘出现在眼前,有点模糊,修罗神君晃了晃脑袋,眼前的人儿清晰起来。
一个白发苍苍的老汉抱着胡琴,身边是一个十六、七岁的清秀的姑娘,两人穿着十分朴素,看样子是过惯了苦日子的穷困人家,姑娘拿着一本歌谱递给凌墨瞳,期盼地恳求着:“公子,行行好,点个曲子吧”
原来是唱曲儿的,凌墨瞳苦笑了一下,从怀里掏出一个银元宝,递给那个姑娘,姑娘的脸一下子红了,她赶紧给凌墨瞳下拜,嘴里说着:“多谢公子,不过这赏钱太多了,真是无功不受禄啊,还是请公子点一曲吧”
凌墨瞳挥挥手,淡淡地说:“不必了,曲子就不听了,我想静一静。”
老汉和少女对看了一眼:“那,就不打扰公子了,再次多谢公子。”二人抱着胡琴离开,又前往隔壁的雅间,看看还有没有别的客人想听。
隔壁的雅间中,坐了十七、八个锦衣华服,脑满肠肥的年轻人,为首的青年人也许读者们还记得,正是很早调戏过凤飞烟,而被蓝羽蓁胖揍过一顿的严炳辉,也就是魏太师的外甥。此刻他带着一群狐朋狗友和保镖们正在吆五喝六,吵吵嚷嚷地划拳喝酒,声音十分喧哗,卖唱的老汉和少女挑帘进去的时候,他们正喝在兴头上。
少女鼓足勇气依然问要不要听曲子,严炳辉翻了翻死鱼眼睛,不耐烦地说:“唱的好听吗随便唱一个吧,唱的好,有赏,唱的不好嘛,可就要挨打了。”
卖唱的父女一下子明白遇见地痞流氓了,不禁有点叫苦不迭,他们赶紧道歉着想退出去,可是被严炳辉的手下拦住。
严炳辉用牙签剔着龅牙。斜睨着眼睛看着卖唱地父女。油嘴滑舌地说:“进来了。这么快就想走。不给本少爷面子是不是快唱。不唱还不行了呢。今天就甭想走了。”
卖唱地父女没有办法。只好调好胡琴。老汉弹琴。少女清清嗓子。唱了一曲袅情思。歌声十分婉转动听。可是还没等唱上三、四句。就被严炳辉打断了。
“停。别唱了。唱地什么破玩意儿啊”他“啪”地一拍桌子。桌子上地酒杯、茶壶啥地蹦了好几蹦。
少女停住嘴。局促地看着严炳辉。紧张得不停地说手拽着衣襟儿。不知道怎么办才好。她那白发苍苍地老父亲赶紧说:“那我们给公子换一个吧”他又赶紧用胡琴起个调儿。少女也跟着唱起来。
还没唱完一句。又被严炳辉打断了。严炳辉瞪着眼睛吼:“怎么都是这破曲子。有没有好听地啊”
卖唱父女真地不知道该给他们唱什么了。头上冒出了汗珠儿。老汉赶紧给严炳辉鞠躬:“对不起啊。公子。我们父女真地不知道公子喜欢听什么曲子啊”
周围的一些纨绔子弟起哄起来,严炳辉得意地看了看卖唱的父女,笑着说:“少爷我想听十八摸,唱一个吧”
少女咬着嘴唇,简直都要哭出来了,她的老爹擦着额头上的汗水,讨好地对严炳辉说:“公子啊,小女真的不会唱这个啊饶了我们吧,我们给您唱别的好不好”
严炳辉拍着桌子:“这么出名的曲子都不会唱,还卖什么唱少爷我就是爱听,小柳,教给她唱”
旁边一个唇红齿白的小白脸儿,一边用筷子轻轻地敲着桌子,一边轻声唱着:
伸手摸姐面边丝,乌云飞了半天边
伸手摸姐脑前边,天庭饱满兮瘾人
伸手摸姐冒毛湾,分散外面冒中宽
伸手摸姐小眼儿,黑黑眼睛白白视
伸手摸姐小鼻针,攸攸烧气往外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