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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致命点,即便生命力再顽强,不断气也是站不起身的了。
简钺下令道:“将他们的头颅砍下来。”
锦衣卫照着简钺的话执行,那些被砍下头颅的人依旧站起身来。
“皇上”岚绛叫着简钺,匪夷所思,完全颠覆了世事常理。“该怎么办”
禁忌之术控魂咒简钺视线一沉。
“让开”简钺下令道。
锦衣卫架起要救的三人,退开了那些怪物。
简钺上前一步,那些怪物向着简钺攻了上来,只见他衣袖一挥,白色的粉末漫天而洒,落在了那些怪物的身上。少顷,那些粉末将怪物们的身体腐蚀,化作了一滩血水。
简钺洒出的白粉正是化尸粉。
锦衣卫一个个惊讶的看着简钺,心生敬畏。
“把他们扶上马车。”简钺再次下令道,自己则是一跃坐在了一匹马上。
“是。”
回宫后,简钺没有亲自医治三人,将他们安置在偏殿,把他们交给了御医。
两个男子皆是皮外伤,翡红的伤势较重。女子并无大碍,只是身体虚弱,晕了过去。
戌时,西丰舞一脸醉意的回到了嘉怡殿,此刻的她已经喝醉了,要不是被暗夜三十六骑送回来,自己连皇宫的大门都找不到了。
宫女见此,连忙扶住了西丰舞,“皇后娘娘。”
“嗯。”西丰舞应了一声,满身的酒气。
“快,给皇后娘娘沐浴”一边的女官吩咐道。
皇后娘娘虽然先下受宠,但是若是让皇上瞧见现在的皇后怕是会触怒龙颜。
嘉怡殿的众宫女们开始为西丰舞收拾起来。
西丰舞昏昏沉沉的任由她们摆弄着,直到被宫女们套上了一身便衣,扶到了凤床上。
另一边,御书房内,简钺批阅好奏折后,想着今日在帝都郊外发生的事情。
到底是谁使用禁忌之术,冰狩族人目前有五个人,莫非是阎夙所为,他为什么要杀翡红
一个又一个的疑问围绕着简钺,想起阎夙对诗意的态度,简钺的心就更加混乱了。
看来先要问问意儿了。简钺起身出来御书房,向着嘉怡殿走去。
简钺来到嘉怡殿,进了西丰舞的寝宫。
推门而入,看向凤床,简钺一时竟愣在了原地。
只见她坐在床沿上,双手撑着床沿,红色的纱衣罩体,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衣下那凝脂的肌肤,三千青丝不扎不束任由披散着,垂落腰际,发尾如潺潺的小溪流淌在黄灿灿的床单上。修长的玉颈下锁骨清晰的暴露在空气中,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不盈一握的腰下,一双颀长匀称的白玉秀腿微微的荡漾着。
简钺回过神,轻咳一声,走到了西丰舞的面前。
西丰舞的双颊微微地泛着红,一双美眸微微抬起看着简钺,满是水意的眼中透着妖冶的笑,薄薄的红唇一张一合。
简钺定了定神,刚要伸手,却被坐在床上的人儿先行一步,抱住了他。
淡淡的酒香从简钺的鼻息传来,看着怀中的人儿,道,“喝酒了”
“”
西丰舞没有说话,依旧抱着简钺。
看来今晚是问不了什么了,简钺想着。
西丰舞抬头,温热的气息喷洒在简钺的颈部,身子一紧,看着怀中的人儿,只见她双眼泪雾迷离地看着自己。
醉酒神志不清的她才会做出如此的事情,但是简钺是欣喜的,他的意儿在醉酒后如此的可爱。
简钺一把将西丰舞打横抱起,放在了床上,顺势将她压在了身下,俯下身回应她的热情。
“我是谁”简钺声色喑哑的问着身下的人儿。
西丰舞双眼迷离的看着简钺,半饷才吐出一字,“钺”
不管西丰舞先下是否神智清醒,简钺听见她喊出自己的名字后,十分开心。
这是他的意儿,他很庆幸能够将她带出谷,成为自己生命的一部分。庆幸当初自己的一己之私,拥有了他的意儿。
两人的零距离接触,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简钺初经人事,这样的意儿这么美好,有些把持不住,竟要了她好几次,直到怀中的人儿累得昏睡过去。
过了好一会儿,西丰舞幽幽的转醒,发现自己竟然置身于浴池中,再一看,简钺竟然抱着自己。
简钺坐在浴池中,将西丰舞放在自己的大腿上,浸湿的毛巾轻柔的擦拭着她的身体。
两人竟然都没有穿衣服,西丰舞靠在简钺精壮的胸前,羞涩的闭上了眼睛,不自觉地往简钺的怀中靠了靠。
待到简钺将毛巾擦拭她的两腿间,西丰舞一惊,连忙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唔,原来意儿还有这么大的力气啊,看来为夫是太委屈自己了。”头顶忽然传来简钺的声音。
听此西丰舞连忙放开了手,直觉告诉她若是她依旧抓着不放,会有很可怕的事情发生。
只听简钺轻笑一声,继续为西丰舞清洗身子。
西丰舞抿着嘴,羞的连耳根都红了,刚刚借着酒劲才如此大胆与他那个,现在自己完全醒了,竟不知道该如何摆放自己的身子了。
待两人清理好身子,已是快卯时,西丰舞倦意袭来,沉沉的睡去,简钺搂着西丰舞亦是睡着了。
、第八十二节死神
已时,西丰舞幽幽的转醒,发现简钺已经不在了,摸了摸身边的被褥已凉,看来是早早的去了早朝。
西丰舞撑起身子,坐在床上,觉得浑身上下酸痛不已,想起昨夜不觉地摸了摸开始发烫的脸颊。
“啊”一声娇喊透着丝丝羞意,抱着被子将身体倒在床上滚了个圈。
怎么办怎么会这样竟然跟他那个了。
呜呜,好羞羞
西丰舞挣扎了一番后,起身让宫女帮自己洗漱穿戴。
尽管身体不舒服还是不想待在气闷的寝宫内,为了快快的忘掉昨夜的事情,西丰舞决定开始进行对暗夜三十六骑的征服计划。
穿上便装向着宫外的望城楼走去,还没有出宫便看见無岁抱着琴迎面走来。
西丰舞定睛看着無岁古怪的乐器,却觉得一点也不陌生,脑中忽地跳出二字古筝。
西丰舞有些不相信自己的只觉,对着走来的無岁问道:“岁,这是什么乐器”
话音刚落,西丰舞一惊,摸了摸自己的嗓子,心中咒骂道,该死嗓子哑了,一定是昨夜
“皇后娘娘是得了风寒吗”無岁听出了西丰舞有些沙哑的嗓音,关心的问道。
“”西丰舞尴尬。
無岁将视线落在了西丰舞的脖颈处,那里竟有几处淡淡的红痕,眉色一挑已是了然。立刻转了话题,说道:“这是古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