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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诗意问完,仵作带着诗意停在了其中一具尸体的面前,揭开了盖在尸体身上的白布。
距死亡两个时辰尸体还没有变得僵硬,其面色惨白的吓人。诗意的心跳的十分快,她在害怕,怎么说一个才十四岁的女孩,能不害怕么。
诗意定了定心,努力地控制着这分恐惧。“知道他是什么人吗”
“李方圆,二十六岁,本城李员外的儿子,李员外死后李方圆肆无忌惮的花着其父留下的钱财,品行不端,在本城也是出了名的。”
这样的人当然有很多人会杀他,诗意心道。又问:“死因是什么”
“猝死。”
“猝死”诗意一惊,不是毒药可是猝死这一点,根本没有办法证明雪初的清白。“怎么猝死的”
“猝死的原因很多,现在还未证明。”
诗意咬着下唇,看着面前的尸体,伸手摸去,刚刚触碰到他的前额,尸体突然睁开了双眼,眼角流下了血泪。
“啊”诗意一声尖叫,退后几步。
仵作在这时脱离了诗意的控制,惊慌之中,打算再次求救,突然被人点了穴道,晕了过去。
诗意向后踉跄,跌进了一个坚挺的怀抱。诗意瞳孔一缩,汗毛直竖,惊叫道:“鬼啊”
袭焰捂住了诗意的嘴巴,低声道:“是我。”
听到袭焰的声音,诗意安心下来,眼里泛起了涟漪:“呜呜,李方圆活过来了,呜呜”
袭焰看着埋在自己怀里的哭泣的诗意,不禁摸了摸她的头,安慰着:“没事,没事,只是死后的神经反射而已。”
这么害怕,竟然还来这种地方。袭焰心道,这个意丫头,重情如她。
“为什么会神经反射”诗意水汪汪的眼睛盯着袭焰,一脸好奇宝宝的样子。
袭焰是一个杀手,这方面很懂,开口解释:“人在一瞬间死亡,都会产生这样的神经反射,也就是仵作口中的猝死,猝死的原因很多,有疾病所致,也有药物所致,还有就是急速暗器伤到命门。”
诗意认真地听着袭焰的解释,脑子转的飞快。李方圆正值青年不太会有猝死的疾病,而药物,刚刚在仵作的口中也得到了证实,剩下的就是大叔说的急速暗器。
“急速暗器是什么”
“就是速度很快的暗器。”袭焰怕解释不清就打了个比方,“就像射出的弓羽速度三倍以上。”
讲到这里袭焰像是想到了什么,走到尸体边上,抬手摸到李方圆的后脑勺,另一只手托着他的背脊。从他的后脑勺中抽出一根大约十公分的银针。
诗意走上前,问道:“袭大叔,是这个要了李方圆的命吗”
“嗯。”看来这一次暗杀是有预谋的,只是雪初很不幸地当了替死鬼。“这是三寸银针,是暗杀中常见的暗器,运用者必须内力深厚。”
“雪初姐姐不懂武功。”这已经很明显了,雪初是被冤枉的。“袭大叔,你懂得真多。”
“嗯,呵呵,有一句话叫姜还是老的辣,哈哈。”袭焰辩解道。
回水秀坊的路上,诗意的脚步开始变得沉重,因为雪初的事情晚饭没有吃,刚刚又用了神迹,而且现在已经快要天亮了,一宿未睡的她已经精疲力竭。
袭焰看着疲惫不堪的诗意,做出要背她的姿势,诗意一看会意地跳上袭焰的背,“谢谢大叔。”
“丫头,以后有什么事情不要一个人行动。”袭焰的语气中带着几分关心。
“哦。”
“不要以为自己有异于常人的能力就乱来。”
“哦。”诗意语气平静,袭焰知道了她的秘密,没有丝毫的慌张,因为大叔是打心眼里关心着自己。
靠在袭焰的背上,诗意心里暖暖的,六艺老人也很关心诗意,但诗意一直把他当师傅尊敬着,简钺、刑风等人关心她,诗意把他们当做至爱的朋友。
父亲,一个词突然跳到了诗意的脑海里,失口轻声叫道:“爹。”
袭焰闻声一怔,顿了顿脚步。看了看背上睡着的诗意,继续向水秀坊走去。
他看着已是微微泛白的天边,空中突然出现一个身穿红衣男子的虚影,美得不似真人。朱唇轻起,虽然没有声音,但从口型可以判断,是义父二字。随后渐渐消失在天边。
袭焰满眼伤感,诗意的一声爹,勾起了他心中多年的痛,那个消失在天边的红衣男子無岁。
他,袭焰,还有资格当爹吗
当日已时,诗意仅仅睡了四个时辰便拉着瑶瑶去衙门,试图给雪初伸冤。
只是诗意想得太过于简单,衙门伸冤岂是这样简简单单,那些衙役直接把她二人拦了下来,连衙门都进不去。
两人一脸愁容地在大街上走着。
太过分了雪瑶心中暗骂,这些衙役就是狗眼看人低,这要是在天水国,她堂堂一个公主,看谁敢给她脸色看。
一旁的诗意,一脸失落的表情,原以为找到李方圆的死因就可以还雪初姐姐一个清白,是自己想得过于简单了。第一,有个能够震慑衙门的人做靠山,那个县太爷才会乖乖让自己翻案。第二,那个杀了李方圆的真正凶手没有抓到。看起来真的好渺茫啊。
“意意,大叔说李方圆是因为急速暗器而死的,而运用急速暗器的人内力必须很强对不对”雪瑶问道,此刻她的心里有一个大胆的猜测。
诗意听出了雪瑶意思,说道:“你认为是慕容景川干的。”
“嗯。”雪瑶确定地点了点头。其实雪瑶的猜测也不无道理,慕容景川为了让雪瑶能够嫁给自己而弄的一出戏。
“那我们就亲自问问他。”诗意回道。
“什么亲自问他”雪瑶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诗意,还以为自己听错了。
直到诗意给了雪瑶一个灿烂的微笑,微微地对着自己点头,雪瑶半信半疑。非常时期,使用非常手段,诗意心中肺腑。
、第五十二章红袍,画卷
昏暗的房间内,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成一团,坐在角落里。
细看之下,是一个十一二岁年纪的男孩,身上的衣物破烂污秽不堪,凌乱的头发打成了一个个枯黄的死结。
“吱嘎”房门被人推开。
只见一名三十几岁的男子走了进来,听到响声的男孩身子明显一颤。
“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个女人到底在哪里”男子一步步地近身,逼问道。
那个女人
男孩缓缓地抬起头,一双空洞的眼睛看着来人。
他的娘不要他了,将他丢下,和别的男人跑了,交给了这个无情的恶魔虽然自己的身上流着这个男子的血液,但是他觉得很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