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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夺战俘与战利品。”
“可我如果接受的命令,和您预测的一样,固守既有阵地,该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那就把既有阵地延伸到敌人那儿去,那样的话,固守就是进攻,进攻就是固守。”李必达的话充满了哲学思辨的色彩。
这时,前方山崩般的声音盖来,十二军团站在某处丘陵的观测尖兵大喊,“我方骑兵队溃散了”李必达和米卢站起来,隔着木栅望去果然如此赫尔维提人的骑兵果然强悍,其余三个高卢部落合在一起也不是对手,或者说正因为是三个联合的,所以在指挥上互相扯皮,才落败下来荒野上,败下阵来的罗马方蛮族骑兵,像到处乱飞的苍蝇群般,选择着道路逃跑,“好家伙,这下不到明天,根本收拢不起来了。把所有的骑兵砲都推到壕沟里,准备射击。”十八门骑兵砲吱呀吱呀地沿着斜坡入了浅壕沟,前面还用装着泥土的皮革袋子堆成个环形小工事,来抵御标枪和投石,所有的砲手现在都有模有样地半跪在弩砲四周,镇定地在岗位上待命。
好在李必达有先见之明,在军团的前方竖起了两排木栅,这样溃退下来的己方蛮族骑兵才没有冲进自己的营地,而是自两翼延伸的方向逃跑了,这样骑兵砲的射界就完全清楚了,所以当赫尔维提骑兵喊着恐怖的号子,挑着敌人的头颅和旗标时朝罗马人后续的营地冲来时,两波弩砲就把他们打得人马乱翻,很多人就好像看见了雷神的惩罚般,丧失了锐气,只能也转头奔逃而退。
“好了,叫萨博跑步来见我。”李必达看到这一切,很气定神闲地命令道。
但是经过这天的战斗,赫尔维提人依旧是充满骄傲和自信的,三个部落和我们打骑兵战,不还是大败亏输我们完全可以横渡阿拉河,把罗马人甩在后面。
所以他们忽略了,在阿拉河渡河点外的一处小高阜处,驻防的人马遭到了一支罗马军队炽热而不知疲倦地攻击。
第25章首攻必我上
“把奥古斯都不肖的继承者一一列举毫无必要,他们举世无双的罪行和其上演的华丽殿堂,令人无法遗忘。”爱德华吉本
这正是李必达十二军团的千人第一大队,在米卢的指挥下,韧性极强,白天用步兵百人队强攻,晚上还用弩砲不间歇地倾泻火力,按照李必达的说法,叫打“值班砲火”,即换班休息,加强防御,随后利用弩砲的射程,不定时地对着山头打,时断时续,时快时慢,给在彼处驻防的赫尔维提人造成巨大的伤亡和压力。
到了第二天晚上,赫尔维提的山头部队再也忍受不了,加上他们的酋长也下达了渡河指令:四个部落里,除了古尼林部外,其余三个部落包括一些仆从部落,全部轻装渡河,而古尼林部则要学习罗马人,放弃骑兵作战,构筑掩护渡河点的工事,以防止罗马主力的来袭。
所以,山头部队心想我也不是那个古尼林部的人,便迫不及待地驰下山头,丢弃了阵地。
而古尼林部也不明所以,忙着在渡河点周边的平野处挖掘壕沟,堆起营楼,也没来得及前往那个无名山头换防。
这个时间的间隙里,李必达笑呵呵地在扈从的保护下,扶着头盔骑马登上了山头,在他的眼里。俯瞰中的宽阔柔顺的阿拉河两岸。几十万赫尔维提人就像庞大蚁群般蠕动着。他们把简易的小舟用锁链勾连起来,在上面铺上木板,形成了几道连接两岸的黑色链条,人马就拥堵在上面,在震天的喊叫声里不分男女老少,朝着对岸移动着。
“告诉波普,把抛石机给运上来,对的。野驴抛石机,外带两个步兵大队。”李必达看到此情此景,激动地嘴角打着啰嗦,抢过萨博手里的图板,就着早晨微弱的阳光,辨识着整个战场,在心中盘算着,随后又对萨博,指着这个小山丘的下面说,“在这儿。马上构筑个野战工事,动作要快也派驻两个步兵大队。护卫所有的骑兵砲,这样就能和山头形成交叉火力。”
萨博嘴里念叨着“交叉火力”,在犊皮纸上纪录着:此处山头,被临时命名为维爱山,由第一千人大队,外带两个普通大队,加四座野驴单杆抛石机驻守;下面的野战工事,也由两个普通大队挖掘布防,随后骑兵砲分队进入;最后,剩下的四个大队留守原本的既有阵地,由小霍腾休斯统一指挥,保证随时对前线进行支援。
这种安排太教科书式了,连萨博也想不出什么毛病,但刚准备上传下达时,波普居然亲自来了,来了就向李必达说,“砲兵分队不干了,他们说饿着肚子根本没办法接受任何命令,哪怕总督阁下亲自带着束棒扈从来,也不干。”
“都以为自己是臭公民啦不过是群没公民权的蛮子和被释奴组成的军队,要显摆也要等六年后再说”李必达恼火起来,军饷也给你们,连退伍的安置城区都给你们盖好了,饿几天怎么了好好打完这场仗不就有热乎的吃了嘛,这些人啦,境界太低,水准太低
但他来回踱了两步后,还是冷静下来,不行,他得好好火线联络兵士委员会谈谈,导致哗变可不是玩的,之前他自己心里都明白,公民兵手里拿的是剑,而我属下的这帮辅兵蛋子,手里拿的也不是放羊杖啊
“兵士们要求在这场战役里,增加二成的军饷作为额外津贴,还有不少于四成的战利品折价津贴,另外抚恤金翻倍。”山头的临时营帐里,头顶上还有时不时掠过的投石,李必达肌肉抖动着,坐在椅子上的双腿在极度的掩饰下晃着,听着兵士委员会的要求。
这也太过分了这也太过分了李必达心里咕噜着,心想自个设置这玩意儿,有点挖坑自己跳的感觉。
“还有,补给日已经拖了十天了,战前必须每个营帐队都要获得充足的补给,起码是能维持三天的份量。”
以前都是自个嘴炮忽悠别人,现在轮到自个被嘴炮轰了,遍体鳞伤的李必达还在保持着天线宝宝似的僵硬的微笑,说我全力满足,全力满足。最后,委员们向司令官行了个礼,便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