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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用桃木杆猛戳,泥土历史顿时散开,变成松散的泥土落在地面,再也没能结合起来。
朱德钊把桃木杆插到地面,淡淡说:“不过如此,你们没办法掌握息壤的力量,除非是女魃。”
鲍雨洁当然是不肯认怂的,冷哼一声:“你再看看。”
地面上又爬起了泥土力士,这回不止一个,居然有十几个
靠,这样下去,朱德钊会累死吧
如果他不另外想招的话,我这个局外人都轻松看出来他没搞头了。
这个时候朱德钊又冷笑了,咦,为毛都要冷笑
“当年鲧尚且战死,又何况是他的后人”
“哼,当年祝融是偷袭,无耻作为还好意思说”
朱德钊又挥起了桃木杆:“就让你看看,太子长琴的能力吧,为了这一天,我们已经准备了几千年”
他开始敲击旁边的的旗杆,很奇怪,他插进去的深浅不一样,打出来的声音也不同。
连续的击打,就形成了一种怪异的乐曲,但听起来很有气势。
我本人乐盲,不知道怎么形容,但我知道太子长琴应该是音乐的鼻祖,是他发明的乐器,他的封地里有很多榣树,砍下来做琴。但事实上,最早的乐器是打击乐器,就这么敲木杆出来的,所有的音乐都最早用于祭祀,也算是万民献出祭品后的福利吧。
开始了,随着音乐,风开始变得更加凌厉,有如一道道无形的刃,劈向泥土力士。
只一个刹那,大堆的泥土力士就仿佛遭到密集扫射,被风力冲击得浑身崩溃
尘归尘土归土,朱德钊的旗杆还在摇晃,泥土力士已经全军覆灭,连朱德钊的毛都没摸到一根,显然这个回合朱德钊完胜,木属风雷,他并没有被息壤压住。
我问伍佰:“现在你觉得谁会赢”
伍佰正耐心看着,一点表情都没有:“你急什么,他们本身的能力都还没亮出来。”
果然是黑势力啊,双方都这么阴险,都没忘记留一手来阴对方。
我问道:“你又知道了,他们本身的能力是什么”
伍佰淡淡一笑:“太子长琴战大禹,你说他们的能力是什么一个是祝融之后,另一个以土旺家,不是已经很明显了吗”
祝融之后,那么能力就是火了,火蛊蜂我也有,但貌似不太好用的样子,就一点火星。
大禹又有什么能力土生金,难道说大禹一脉用的是土系的蛊
我这个判断应该没错,祝融能杀掉鲧,很大程度上是因为他的蛊克对方,火克金。
而且土克水,大禹一家有了息壤,就能更好地对抗洪水了,只是这对父子的方针不一样,一个是堵,用息壤硬来,另一个灵活巧妙,令河流改道,用的是疏这一招。
原来是这样,那么本身能力是火对金,鲍雨洁岂非不妙
伍佰对我笑笑说:“我估计,他们谁也奈何不了谁。”
居然能如此戏剧性我不信,属性都不一样,哪有平手的,你以为吹黑哨啊
正想着,忽然光线一黑,周围顿时被黑暗所笼罩。
擦,鬼蛊,这果然是鲍雨洁的拿手好戏,可为什么把我们都牵连进来
、第二百二十六章 太能装了
为什么鬼蛊属金因为在八卦里,金属性几乎都是虚的。
阳金代表乾卦,指代天,有空间的意思。阴金是兑卦,指代泽,沼泽、洞穴、坑洼地,仍然有空间的意思。这两卦都是八卦里不能直接感受到的东西,风的巽卦都比这两卦实在得多,所以金属性的蛊都趋于虚无,但又无坚不摧
而鲍雨洁使用鬼蛊的范围,是超出了朱德钊旗阵的,因为旗阵只能克制息壤。
金属性蛊是鲍雨洁的看家本领。同时土生金,息壤又给她的实力进行了加成。
我和伍佰的周围几乎不能视物。被鲍雨洁的鬼蛊取消了视野,她让我们有幻觉我们就有幻觉,她不让我们有幻觉,我们就什么也看不到,真正的鬼蛊极致就是这么霸道。
但我们仍然能看到朱德钊插的旗子,那些旗子仿佛是黑暗中的明灯。
不过金克木,咔嚓几声,不断地有旗子被砍掉,同样是虚刃,鲍雨洁的就无形得多。
忽然“劈啪”雷声炸响。鲍雨洁的斩旗行动不能继续了,因为旗子一个个点燃,在黑暗中如同火炬。火克金,鲍雨洁已经不能对点燃的旗子下手。同时木又旺火,很显然今天朱德钊是有备而来,他的每一个步骤都完克了对方。
火光照亮了周围,我们又看到两人在对峙。
实际上,黑不黑的跟环境没关系。只和我们的眼睛有关。
你闭上眼睛世界就是黑的,我中了蛊,不能再接收光线,周围也是黑的。
倘若我们接收光线的能力强一些,哪怕是在夜里,也可以清晰视物,因为任何物体都是往外散发辐射的。但要是中了蛊,一切都不可能看见,蛊让你的视觉系统混乱,失去了接收辐射的能力。
可蛋疼的是,朱德钊的火焰也是蛊,所以我们又能看见,这真是一对矛盾啊。冬余肝技。
火焰熊熊燃烧,逼向鲍雨洁,朱德钊在笑:“你忘记我的真正能力是什么了吗”
鲍雨洁毫不示弱:“你也忘了,息壤还在我这边”
于是泥土力士再次出现,他们不怕火,反而火生土得到加成。
泥土力士要灭火,结果大风劲吹,再次把他们吹散,也把火吹散。
鬼蛊无边的幻觉强势降临,朱德钊再用火
擦,这两个没完没了无限循环了
我现在终于明白,伍佰为什么说他们两个谁也奈何不了谁了,单一属性同等实力的话,胜负确实好分,被克一方聪明点就会溜之大吉。但如果双方属性增加到两个,争斗就变成拥有了无限的不确定因素,打起来就是个坑,双方都出不来。
他们是纠缠着,我却开始有了想法,是不是把息壤给弄过来
不过不太好弄,有些扎眼,明显那两人想要的都是息壤,我再去拿,不是众矢之的
但我的心思却被伍佰看了出来,他低声问我:“有想法”
我看着他欲言又止,这种想要夺人传家宝的事情,让我怎么开口嘛,不过反正鲍家的息壤以前也是偷来的,而朱德钊上头也没有了君主,抢回去也不知道该还给谁,不如
伍佰鼓励我:“有想法就说嘛,你不说我怎么帮你,我知道我对你出过手,你心有芥蒂,但我们之间没有宿怨,一点点误会也是产生于两门之间,我还是很欣赏你这个人的,但凡有机会我都会帮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