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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过来看着我。
我轻轻抖开布包,里头,居然正是那所谓三牲的头颅各一半,还很新鲜,滴着血,甚至滴着闹僵。
“你是什么意思。”我咬牙问道。
“没什么意思,我说过,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你好。你一定也不想你的朋友们搀和进邪术当中吧,若是失败了,反噬的苦果可是非常可怕的啊。”他冷冷一笑,说道,“快去用吧,一会儿不新鲜了,效果减半。若是耽搁太久,效果全无”
说完这句话,他转身就走,我则立刻让小安先把那东西送进房间里去,自己一步追出了门外,吼道:“你怎么会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你来这里到底为了什么你害我害得还不够你还想耍什么花样”
秦天展猛一转过头来,我至今记得他当时那复杂表情,我总觉得,那表情里掺杂着愤怒、憎恨,甚至还带着几分忧伤,当时的我并不能理解那种表情。
“我害你很好。”很快,那表情又恢复了玩世不恭,“随你怎么说。”
、第一百三十八章被算计,吸魂纳魂体质
秦天展说完之后,也没管我的表情,直接转身走人,我身后有人冲了过来想要拦住秦天展。但我却伸手把他们挡了下来,我不想让他们去追上去,我觉得以秦天展的性格来说,就算是打死他,大概他也不会说出一句真话来。
我们转身的时候,黑衣人也开了房门,对我说道:“三牲已经祭上了,如果再不快点开始术法,恐怕”
我挥手说了句“不要说了”,就立刻从柜台下拿出之前没有用完的纸灯笼在门口点上。
接着,就返回了房间里,那个时候,刚才进去送东西的小安也站在一边没有离开,我有些惊讶的看着黑衣人,黑衣人对我说:“小安内体阴邪之气大盛,刚才进来的时候。我才发现,她如果留在这里,会对我们的术法大有裨益。”
我怔怔地说:“若是她在这里帮助我们,她是否也会成为这场邪术中的一环邪术失败,她是不是也会受到反噬”
黑衣人沉默了一会儿,说:“有的事情不该瞒你,无论她愿不愿意,她现在已经是这邪术中的一部分了。我们所在的环境里,普通人进来或许不会和我们产生太大联系,但她进来,她体内那繁盛的阴气便自动融进了屋中邪气之内。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放心大胆的让她留在这里。”
我看了一眼小安,心说又是我害了她,我我让她把东西送进来的。
小安却好像早就看破了我的心思。说道:“你快开始吧,别管我,没有时间了。”
我无奈。只能看着黑衣人。
黑衣人说道:“滴血画咒符,符纸贴在那人头顶,再洒三牲血祭祀”
我立刻招办,那咒符我不会画,没有见过,还是黑衣人教会的,而当三牲的血洒出去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那些落下的血滴上居然出现了阵阵黑烟。那些黑岩,就像是触手一样,开始向没脸皮的女人的头顶聚集,很快就形成了一张黑乎乎的大网,以那一道符箓为中心,向外扩展,来回流动,而那些黑色的如烟幕般的气体,每次遇到贴在那人周身的镇气符。便又会缓缓流向另一个方向。
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几次,“烟幕”居然变得均匀了起来,一点点的包绕在那人的周身,尤其是头部和脸部,变得烟幕变得尤其浓重。
这时候,黑衣人对我说了句“成了”,随即又说:“我们没有傩教凶物,若是有或许事情更简单一些,但现在看来,我们只能小心一点了。用血魄鸡心玉。”
我愣了一下,小心翼翼的拿出口袋里的东西来。
黑衣人点了点头,说道:“这是最关键的一点,将它置于那人头顶,注意,若是事成,受阴邪之力与你的至阳之血相互交叠冲腾影响,血魄鸡心玉应该可以浮在半空之中,若是不能成,此术便告失败,这人我们也救不活了。”
说着,黑衣人一挥手,居然把没有脸皮子的女人胸口的吊命符给揭了下来,顿时,一股浓黑的气体随着吊命符冲出了女人的胸口。共团狂巴。
那女人咳嗽了一声,脸上的血肉却像是已经受到了禁锢一般,并没有因为剧烈咳嗽而迸溅出来。
她忽然抬起手来,指着上方,嘴里开始发出呜呜声,接着那僵直的手,忽然指向了我,五指勾住,好像在向我求救似的,过了很久,才短促地呼唤出一个名字来。
“宏医生刘宏医生”
我清楚的听到了那个名字,当时我愕然。
不对,情况不对,这个人分明是在喊二叔的名字。
我忽然想起一件事来,我们之所以判断出这个人是z的女伴,是因为这人穿着和她女伴一模一样,但实际上z和她的女伴,身材方面其实差别并不是很大,都并不是高挑型的,属于中等身材,相比之下她女伴的身材更娇小一些。
我想到了落在地上的那块脸皮子,忽然越发的觉得不对。
“快点镇住她”黑衣人这个时候却开口说道。
我不得不把血魄鸡心玉抛了出去,准确地落在那人头顶的上方,果然成功漂浮住了,与此同时,我问道:“你是z,不是那个要整容的女孩对不对”
“z,我是z”那人的声音已经变得特别低沉,双唇翕动着。但说出来的这话,却让我震惊地差点摔在地上。
就在她说出这话的同时,房间里最暗的那盏灯忽然就灭了。
房间里的三个人,落入了一片黑暗之中,我愣愣站在黑暗里,只听见床上的“z”发出声声低吟。
这时候,黑衣人应该也知道事情不妙了。二叔为什么会遭遇那么多乱七八糟的麻烦,就是因为给z做了手术,而且很可能用的是蚀骨之术,z有阴债,而且之前做过许多导致不能使用邪术的事情。所以她就像是一颗炸弹,任何一个帮她施术的人,都要倒霉。
我们明显被人算计了,先入为主的把这个人当成了z的女伴。
而且,很明显,算计我们的人,用吊命符,根本不是为了折磨z,而是为了让z在被吊住一口气的情况下没办法正常和我们交流沟通,只能胡言乱语,甚至很有可能之前还一直被那人控制着利用咒符将被贴符者与自己建立起联系来的圈内人不在少数,我也听二叔说过类似的先例。
黑衣人这时候比我冷静,但声音也有些变了,说道:“无论如何,先把术法做完,否则我们的麻烦更大”
我在黑暗中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