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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节阅读 291(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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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说你出阁它高兴,要给你备份厚厚的嫁妆”

我心暮然一紧,问道,“什么嫁妆”

按照无止真人一直以来的尿性程度来看,那嫁妆必定不轻,而不轻的代价

“还不知道,师父没告诉我,是偶然遇到”

不等九安说完,我打断他,“九安,你听师姐的师姐不要什么嫁妆,师父的心意师姐领了。你最好把师父劝回来,要是劝不回来你,往身上贴张你姐夫给的符,偷偷跑”

“劝师父师父不让我和你说的,我要是劝他,它老人家不就知道了师姐,我不和你说了,”九安匆匆道,“师父过来了”

嘟的一声,电话里没声了。

释南握着手机从阳台走过来,“说什么了眉皱那么紧”

“九安说,我师父要给我备份嫁妆。”我揉揉眉心,对释南道,“也不知道是什么。”

一般人听到长辈给自己备嫁妆,心里肯定甜滋滋的。我不行,感动是有,却怎么也甜不起来。不仅甜不起来,还有点发毛

长吁出一口气,我对释南道,“怎么样,你师父怎么说的”

我师父是古人,释南的师父可是土生土长的现代人。他,总会对落苏有些了解吧

释南坐在我身边,道,“我师父说让咱们回去,把落苏带着。他说他看看,没准就知道是什么了。”

我挑眉,“所以,咱们下面,是要去见你师父”

释南看着我点头,“你要是不想去,那就我自己过去送落苏。”

我摸摸鼻子,道,“一起去吧。”

俗话说的好,丑媳妇早晚见公婆。既然躲不过去,那就早见完早利落。没准,见完面后,我对他师父的印象就彻底好起来了呢。

行程一定下来,行动时候就快。没做飞机,而是,呃,火车。

目的地,拉萨。

当天越来越蓝,海拔越来越高,头越来越痛时,我明白释南为什么在我提议把小北接来时坚决拒绝了。

这地界,小北来了十有八九要回不去。

下了火车,略做休息,我们坐在一辆汽车,往目的前行。

顺着公路下行。

最开始,能看到一些建筑物和民宅。后来,公路两旁是一眼看不边际的恍惚,能看到裹着厚重毛皮藏袍的原著藏民。虽然不是来藏的最佳旅游时机,却依旧能看到穿着冲锋衣,带着防护头罩,背着沉重背包的驴友。

开车的藏民是个汉语通,在路过一个停在路边拦车问路的驴友后,对我们说年年都有走迷的人。去向不明,根本找不到。生不见人,死不见尸。

可这,一点也阻止不了那些狂热者进藏的热情。

可能是猛然想起我和释南也是进藏的,那位藏民司机师傅不再往这个上提。把我们放到释南指定的地方后,扔出一张名片,热心的对我们道,“有事,电话,我记得把你们放到这里,只要你们打,我就到这里来接。”

说完后,车一调头,在已经算不上公路的地面上打个转,开走了。

我们落脚的地方是一个高高的山坡,往下没路。能看到远处的高山蓝天白云,和下坡处距离我们很远的一个帐篷群。

拉着我往下走时,释南问我头还痛不痛。我摇头,车是下行,海拔降低了不少,我的高原反应也相应的好了不少。

看着他的黑眸,我伸手捏了下他脸,笑道,“没红脸蛋啊”高原地区,在这里待久了的人,几乎都带着两坨高原红。

我知道释南不会有,他回忆的背景一直是东北,而且普通话很流利。

释南搭着我肩膀笑,顺着半被雪埋被草盖的小路往山下走时,道,“我师父也是这两年才到这里来的,以前,在长白山那边。这里,我也就年前时来过一次。”

“你师父他老人家兴致不错。”直接横跨整个中国,连个缓都没打。

“他说这里相比别的地方更干净。”

我扬眉,没明白他话里的意思。释南摇头,“别看我,我也不懂。我师父是修佛之人,话里话外都是禅机。”

远处,几声鞭鸣伴着风声响彻天地之间。

我顺着声音看过去,见天际之端一片乌黑翻滚而来。雪山背景下,几个牧民正在被雪笼罩的斑驳的草地上驱赶羊群。

释南说了句暴风雪要来了后,抓紧我顺着小路急行。

速度极快,到最后已经是跑,几乎是在和风撵速度。我本来提着一颗心,特别紧张,跑到最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在浓重的羊腥味夹在风中扑到鼻腔里时,我们距离那片用毛皮搭建起来的帐篷已经不远。

一个人耸立在一顶帐篷前,近了,我认出是付叔。一身藏民打扮,和上次见时完全不同。

付叔顶着寒风对释南和我道,“以为你们上午到,下午有暴雪。”

释南说了句飞机晚点,把我护在风后,跟在付叔的身后往帐篷群里走。雪夹在风中落下来,砸的脸有些痛。我埋在释南怀里不屏着呼吸不敢抬头,等停下脚步时,一顶帐篷的毛皮帘子已经被掀开。

一股热气迎面扑来,带着一股膻味。

释南带我进去,身后的帘子往下一放,光线立马暗了下来。

我捂着嗡嗡做响的耳朵抬头,看到一个红通通的火灶和两块特别有民族特色的地毯。在火灶的另一边,坐着一个人。光线太暗,看不清身影和面孔。

在释南叫了声师父后,那人轻声慢语的道,“来了啊”一顿,道,“你让你妻,往前站站,为师要看看。”

第403章 哎呀我去,他乡遇故知

释南的妻,说的就是我喽。

我回头看释南,释南对我微微点头。

我轻咳一声,往火灶前面走了两步。恭恭敬敬的鞠了个躬,叫了声师父。

抬起头后,往火灶的另一侧递目。

帐篷里光线暗,我本以为走近了,能看清释南师父的面貌。却不想,火灶的光一晃,别说相貌,连身影都被热气烤的模糊了。

释南的师父久久没有说话,外面的暴风雪声传进来,让人心里莫名的紧张。

雪化,睫毛上挂了几颗小水珠。我眨眨眼想要抬手擦时,释南的师父出声道,“听仁南说,你也是走阴阳的。既是如此,那为师就不和你多说些什么了。你,且把你生辰八字报一报”

我把嘴唇往紧抿了抿。想了下,对释南的师父说了年月日,没有说时。释南的师父问准确时辰,我说小时家贫,我妈在家生的我,当时就痛晕过去了,醒过来时,天蒙蒙亮,分不清是早上还是晚上。

其实我妈是在医院生的我,时间准确到分。

这个说法。是和释南事先商量好的。人的命相都挂在生辰八字上,我的,太过特殊。

虽然释南的师父算不上外人,可释南的意思是,越少人知道越好,麻烦,也越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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