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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终身了,反而抹不开面儿了再说,这件事,你良人也有一份儿吧当年一把火烧掉那个结界里的世界。又用阴阳血把入口给封了的事,是不是你们俩一起做下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可”可到底是我要主动上门儿去找死,释南又没说把脑袋削成个尖似的往上盯。
无止真人一语定音,“小柠,那个山庄的主人,不会放过你,也不会放过他。只是先找谁后找谁的区别,与其你们两个分别和那个人斗,不如连手。和他连手,你有七成的胜率。不连手,只怕连二成都不到。”
我无语。“师父,有你这么损你自己徒弟的吗何着我就是那个二呗”
“你可不就是个二。”
“”
我突然想打师父怎么办怎么办我拍它一符,死后会不会被我那些死了几百年的师兄们群殴
郁闷了很久后,我对无止真人问,“师父,你到底是从哪里得出,那个山庄的主人一定会找上门来的结论”
这事都过去好几年了,那人要是上门来找,不是早来了用得找拖到现在
“人家好好一个养恶蛟的地方让你们一把火给烧了,你自己说呢你以为创造一个结界很容易,就在后山头开片园子那么简单”无止真人拍拍我肩膀,慈笑道,“小柠,遇到事你不能躲,得正面面对才行。为师让你现在出手,是因为去年那只黑蛟和映月湖里的蛟恶斗过。蛟斗一次,要想恢复元气,至少要三年的时间。去年师父不让你去,是你本事还弱。现在你本事长了不少,又正值那只恶蛟势弱,正是出手的好时机。”
我闭上双眼一吧,说的好有道理,我无力反驳。
“小柠,这事宜早不宜迟,不要再犹豫了。”无止真人用手往桌角那里一比划,道,“为师和老长虫看着你从这么大点长到现在,到什么时候都不会害你。”
我吧唧吧唧嘴。
我当然知道它们不会害我,这些年来,它们救了我无数次命。
和无止真人最后谈完话后,我又懒了一天,然后开始着手准备去升财山庄的事。
首先,联系释南。
犹豫很久,把语音拨了过去。两三遍,他才接。
他接通的那一瞬,我突然想起来他在过年的时候好像去过一次升财山庄
如果按无止真人所说,那个山庄的主人早晚会找上我们,那释南主动送上门儿去,是怎么回来的
没提想让他和我去山庄的事,也没提无止真人说的话,我只和他说我发现那个山庄的主人,就是当年那幅画里伸出来的那只手的主人。
释南听完后沉默了会儿,轻声道,“当时我是过去找你,在山庄里打个转,没发现你的踪迹就走了,前后不到半天,就遇到两服务员。”
我咬着舌尖,没说话。
他去时,我已经离开好几个月了,当然没有踪迹。
“我抽个时间过去看看,这种事情不能拖,仇做下了,主动出击比坐以待毙强。”
呦呵,他竟然和无止真人一个想法
这,到底我是无止真人亲徒弟还是他是无止真人亲徒弟。
想了想,我说,“那我也一起去吧,事是一起惹下的。”
本来就是我打算要去,既然他先提了,那我就卖乖吧。
“好,”释南沉默了下,问,“你什么时候买手机。”
“又用不到,电脑联系挺方便的。”
“你能想像我抱着个电脑在乌竟都里和你说话的场景吗”
纪浩然的声音隐隐传来,“和个二逼一样。”
呯的一声后,传来纪浩然一声哀嚎和一片鬼鸣。
我心一抖,结巴道,“你,你忙,我先挂了”
手也抖,点了两下鼠标才把语音挂了。
看着电脑发了会儿呆后,我下楼去找龚叔。
老人家才和我涉险回来没几天,这眼瞅着又要去拼命,怎么着也得先和他打个招呼。
车不在楼下,我找到电话厅给他打了个电话他才过来。
没手机是有点不方便,是得买一个了。
龚叔把车停下后,我开门坐进去。笑呵呵的打了招呼后,把要去山庄的事儿略略说了遍。
龚叔抬手摸摸花白头发,嘿嘿一笑,“小柠啊,这次叔就不跟着你去了,你让小释和你去。”
算计好在内的人,竟然不去了。巨讽叼圾。
也是,年纪不小了,就算有个三年之约,也没有理由总跟在我身后拼命玩儿。
我笑呵呵的刚想说什么,龚叔拍拍方向盘,长叹一声,道,“小柠啊,叔和陆明的三年之期到了。”
我回头看龚叔,过了好一会儿,心中警铃大作
到,到了
那是不是说眼前这个慈祥的小老头儿要马上变脸,转个身就来取我性命
我脸上一白,把手伸到进包里,抓住了镇魂铃。
后背发寒时,惊觉镇魂铃对活人没有用处。要是论单打实斗,我根本不是龚叔的对手。
天,天怎么突然就变了,连个雷都没打
“别紧张,别紧张。”龚叔回头,拍拍我肩膀对我一笑,“虽然三年之期到了,可叔没杀你的意思。叔,好说歹说,也跟你相处这么久的时间了。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小柠,以后自己小心着些,出去接买卖能跟小释在一起就和小释在一起,别自己逞能。脾气往起收收,你不能仗着小释喜欢你,可着劲儿的闹腾叔电话你知道,要是有一天,真有什么过不去的大坎儿,你吱一声,叔能帮你,就尽量帮。”
我抖着唇,半天说不出话来。
龚叔又拍拍车的方向盘,道,“这车,是陆明的。你开时稳当点,别横冲直撞的。行了,叔这就走了。”
说完,开门下车。
我连忙叫住,“龚叔”
“小柠,”龚叔弯下腰看我,“你还有事”
我看着他,突然之间不知道说什么好。事情发生的太突然,我
“你还真把叔当贴身保镖了”龚叔哈哈一笑,道,“行了,叔也困三年身子了,好不容易恢复自由身,可算能去干点自己喜欢的事儿了。”
一甩车门,头也不回的顺着人行道离开。阳光从树叶间打下,在他身上打下斑驳光点。
我看着龚叔略显佝偻的身影,花白的头发,眼泪一下子就落了下来。
我现在,倒宁愿他回过头来和我说,“来来来,小柠,三年之期到了,咱们俩把帐算一算。今个儿,不是你死,就是我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