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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了肉泥。
朱鱼一招得手,“瘦身鸭”已经骑上了,速度堪比万寿级修士“瘦身鸭”载着他闪过一道金光,消失在天际。
朱鱼一路磨砺,别的本事也就罢了,但是逃命的本命却绝对要超过他的战力。
朱鱼一逃,等于冲出了黑甲军的包围圈,他们失去了目标,斗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而左氏兄弟自然解围,没有任何犹豫,向朱鱼逃跑的方向电射而去。
这一来,黑甲军要继续袭杀朱鱼就没了战阵的威力,闵家马场离西楚城很近,朱鱼进了城门,一百黑甲卫还怎么袭杀他
所以,布下了天罗地网,一击不中就算是失败了
闵家马场,最中心的大毡房之内,一羊皮裘干瘦老者皱眉盯着眼前的晶壁。
他的旁边,站着一灰袍女子,脸色苍白,双目失神。
晶壁之上,一干黑甲军如无头的苍蝇一般乱转,而他们突袭的目标,已经无影无踪。
“小柔,这就是朱鱼万玄门竟然能培养出这样的弟子”羊皮裘老者抬眼看向旁边的女子,有些吃惊的道。
灰袍女子赫然是闵柔万玄门闵柔。闵家马场就是闵柔的家。
他的父亲闵落群就是闵家马场的主人。
闵柔紧紧的抿了抿嘴唇,到现在她还没回过神来。
刚才的一战,她亲眼目睹,她除了震惊,再也没有任何的情绪。
刚才那是朱鱼吗仅仅几个月不见,他的修为竟然
闵柔自忖,自己现在就算是全力以赴,也绝对不是朱鱼的对手了。
厉家的厉永多么强大她最清楚,朱鱼五十个回合击败厉永,闵柔不可能做到这一点,在万玄门的众多弟子之中,朱鱼已经稳坐第一了。
这不可能但是事实就发生她的眼前,由不得他不信。
面对父亲的问话,闵柔沉吟良久,才艰难的点点头,声音嘶哑的道:“就是他,这小子也许有一天会成为朱瞎子最厉害的儿子”
羊皮裘老者轻轻的哼了一声,道:“难怪连项惊天的粘杆死士都惊动了。朱家后进的那位老巫婆也是恨不得他暴尸荒野啊,一百黑甲军,那个老婆子是有些疯了”
闵柔皱皱眉头,道:“父亲,为什么刚才我们不杀了他杀了他,我们可以嫁祸将军府后进的那个老婆子,断然可以做到天衣无缝”
“不。此子不能杀,不仅不能杀,还要维护好和他的关系。嘿嘿,西楚的江山就是因为他们自己尔虞我诈我们才有生存的空间。朱瞎子有这么一个儿子好啊,让他们自相残杀,嘿嘿,我们推波助澜。”羊皮裘老头阴沉的道。
“小柔,明天你去一趟西秦,将朱鱼此子的绘图给世子,让他给阴天师看一看,看看这小子的造化。如果真有造化,我们再决定对此子的态度。”
闵柔目光闪烁,良久,点点头。
“朱家老贼,灭我西秦。我们父子兄弟认贼作父潜伏西楚,时刻都要小心谨慎,谨小慎微。我把你送到万玄门就是让你在万玄么多磨砺性格,让所有人都忽视你。
你可明白父亲的苦心”
闵柔再次点头,又道:“既然如此,这个朱鱼就不能留。朱鱼也是万玄门的弟子,如果留下他,他必然会关注到闵家马场,以后会节外生枝啊。”
“哈哈”羊皮裘老者仰天长笑:“一黄口小儿,算个什么事情他要搅西楚一个底朝天,我们看一场好戏又有什么不好朱瞎子既然安插了左氏兄弟在他身边,后面的戏就更加精彩了”
他干枯的手掌掐一个法诀,前面的晶壁幻影散去。
他站起身来,佝偻着背,脸上的神情恢复了一脸的和气慈祥。
“走,小柔,跟我出去拜见这些将门虎子。另外,安排篝火歌妓,在中帐设宴,今晚彻夜狂欢”
朱鱼在闵家马场战胜项家老三厉永的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在西楚城迅速传开。
厉永厉家老三,烈虎军马上要晋升偏尉的强手,在烈虎军之中名气声望极高,他可是代表了西楚五十岁以下年轻一辈的顶级的实力。可是他竟然也败在了朱鱼的手上
那朱家二十七公子朱鱼究竟有多厉害
一时,西楚城大家议论纷纷,而朱鱼的名气也在这一传十,十传百的议论声中进一步攀升。
有人说朱鱼在十三香广场战胜了项飚之后,去广仙楼喝了三天花酒,和那里的三大花魁连续大战三天三夜才回将军府。
回将军府之后,又去另外几家勾栏酒肆花天酒地。
十天过后就去闵家马场又将厉老三击败,中途还遭遇一百千策军的袭杀。
可是人家二十七公子回城之后,照样去广仙楼花天酒地,纸醉金迷。
以前很多人说朱家二十七公子嚣张不了多久,最多就是昙花一现。
修仙之人,天天留恋青楼酒肆,被酒色掏空了修为,迟早要泯然众人。
可是现在,朱鱼遇神杀神,遇佛杀佛,也没见人家苦修历练,这怎么解释
于是唯一的解释就是朱家二十七公子是绝世天才,资质卓绝,有说朱鱼是仙灵根的,如果不是他太过惫懒,说不定现在都已经踏入万寿之境了。
又有说朱鱼这些年销声匿迹,是被朱瞎子送到了天下十八宗修炼去了,回来之后才能如此嚣张,反正各种说法,不一而足
第五百章纨绔难做啊
将军府二十七院,院落被修葺一新,院中苍松翠柏兀立,百花斗艳。
崭新的白玉石铺成的宽阔廊道之上,一个容貌极美的绿衫女子,女子最多十四五岁,鹅蛋脸,柳叶眉,一双眼睛如水一般灵动,天生就是一美女胚子。
此时的她正满脸通红,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白袍青年。
白袍青年一脸坏笑,眼睛盯着绿衫女子胸前那还未完全露出峥嵘的两团,那种勾搭撩拨的味儿,谁都看得出来。
“滚你再不滚,我就死给你看。”
“别呀,小彤彤,怎么动辄就要死要活呢难道哥哥我对你不好吗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着你,还无时无刻的都让你练习袭杀的本领。这样的好人哪里找你怎么就想不开,非得要死呢”白袍青年嘿嘿笑道,丝毫不动怒。
“来,小彤彤,给哥哥笑一个,露个酒窝。”
“无耻”绿衫女子啐了一口:“朱鱼,我迟早要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