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瘫坐在地上,眼中满是绝望。
“以后别让我看到你”
钟天怒声踏步上前,啪的扇了过去,朱灿淤青的脸再次肿了起来,鲜血顺着嘴角直流。
“算你狠”朱灿怒哼着爬上台,就要撕扯唐雅的衣服。
钟天拽着朱灿的脚踝用力一扥,砰地摔个狗啃泥,用力踩着脑袋,戏谑的道:“谁说我拿不出”
“你他玛的到是拿出来看看”朱灿不甘的咆哮着。
在众人关注的眼神中,钟天伸手从怀里摸出钱袋,付给拍卖商人二十一两,又掂了掂鼓鼓的钱袋,不屑的道:“太监,要不要再加点”
朱灿胖脸憋成酱紫色,嘴嘎巴两下,终是没敢出声
拍卖商人惊疑不定的打量着钟天,一出手就是二十多两的奴隶绝不多见,想想最近的传闻,脸色变得有些凝重,乖乖的将唐雅的卖身契交了出来。
唐雅心底的委屈在霎那间灰飞烟灭,只剩下浓浓的喜悦与娇羞,泪眼朦胧的凝望着心上人。
“小雅,跟哥回家”钟天招了招手。
话没说完,强行压制的剧痛和无尽的倦意疯狂上涌,钟天眼睛一翻,在唐雅的惊呼声中,软软的倒了下去。
浑浑噩噩中,深情而凄婉的轻呼声又一次响起,钟天睁开眼,就见一片灰蒙中,神秘雕像悬浮在头顶,闪着荧光的净水瓶旁,一个壮大了几分的淡蓝色颗粒,依旧不疾不徐的转着。
“又是梦境”
疑惑间,雕像的第二个手掌上忽然绽放出耀眼的光芒,光芒散尽,通体赤金色的长剑显露出来,一个粉尘大小的金色颗粒绕着它缓缓旋转着。
钟天正准备一探究竟,忽然感觉有人温柔抚摸着面颊,轻声呼唤着自己的名字,略一分神,雕像和周遭的一切都消失的无影无踪。
睁开眼,唐雅正痴迷的凝望着自己,浓浓的情意甚至可以融化钢铁,钟天抬起手,捋了捋她额角的乱发,促狭的笑道:“小雅,你的眼神好怪哦”
唐雅如同受惊的小兔,刷的直起身子,脸粉扑扑的,弱弱的道:“哪有奇怪,是担心你嘛”
不知为何,之前的剧痛和疲倦一扫而光,钟天下意识向身上摸去,入手一片平滑,碳化的肌肤和撕裂的伤口竟然消失的无影无踪。
在唐雅羞红的眼神中,钟天一把扯开衣襟,身上密密麻麻的疤痕竟然也诡异的消失,肌肤白皙平整,宛若养尊处优的贵公子。
“难道和神秘雕像有关”钟天心中忽的一动。
唐雅俏目闪光,凑过来仔细的打量着,犹豫了片刻,还是伸出凉凉的小手抚摸了胸膛,入手光滑细腻,惊讶的吐了吐舌头。
天色已近黄昏,钟天看了看只有一张石床的屋子,又看了看唐雅,挽着她小手向外走去,时间不长来到斗兽场的管理大厅。
“带院子的两居室住所多少钱”钟天出声问道。
吧台的女奴鄙夷的看了看钟天二人,撇嘴道:“一夜五枚铜钱”
第八章 豪气万千
唐雅仿佛想到了什么,小脸腾地一下如熟透的苹果,钟天眉毛挑了挑,不悦的道:“我要长期住的那种”
“呦毛还没长齐的小家伙口气还不小,甲等奴隶区套院五两纹银一年,租得起吗”女奴斜着眼睛,阴阳怪气的道。
钟天啪的抛出五两银子,冷声道:“拿门牌来”
银子一出,女奴仿佛见到亲爹,立马满脸堆笑,抛着媚眼,嗲嗲的道:“爷真是豪爽呢,这妹子跟您算是对了,这是您的门牌。”
收好门牌,钟天拉着唐雅头也不回的向外走去,女奴恨恨的跺脚不已。
到外边的交易区,钟天笑着道:“小雅,有什么喜欢的,尽管买”
唐雅的小脸唰的一下布满了红霞,连白皙的脖颈都粉粉的,不胜娇羞的点了点头,怯生生的伸出满是茧子的小手。
钟天笑着将钱袋递了过去,唐雅小财迷似的攥在手心里,双眸飞快的在交易区打量片刻,便如小云雀般冲到摊前,唧唧喳喳的开始砍价。
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跟商贩们争争讲讲的唐雅,钟天心神一阵恍惚,仿佛时光交错,又回到了当年跟女友逛街,眼中浮动着淡淡的温柔。
唐雅不经意的回眸,恰好捕捉到眼神中的柔情,芳心怦怦的一阵狂跳
天彻底黑了下来,两人才回到新家,身上挂满了各种包裹的钟天,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无论在哪个世界,女人都是逛街和购物狂。
新家是座青砖大院,五两一年的价格虽然高了点,也算物有所值,两米多高的院墙、漆黑的大门,东西厢房外带两百平的小院,练武用的石锁、木桩一应俱全,在院角甚至还有个二十多平的菜圃。
唐雅双目放光的在新家转了一圈,便迫不及待的开始收拾起来,时间不长,便邀功似的拉着钟天走了进去。
看着别致温馨的屋子,钟天一阵莞尔,唐雅拽着他的手坐到床边,酝酿了好半天,才蚊子般娇羞的道:“要了我吧”
带着浓浓情意的话,几乎将钟天雷的外焦里嫩,当场呆住了。
这个世界十二三岁结婚都成,但他毕竟来自河蟹社会,那时跟刚满十四岁小萝莉发生点什么,可是要吃枪子的。
见钟天愣愣的,唐雅不禁又羞又急,凄然欲滴的道:“天哥,是嫌我丑吗”
“臭丫头,胡思乱想什么”钟天溺爱的揉了揉她的秀发,柔声道:“我答应过自己要让你幸福,可是目前我朝不保夕,怎么能耽误你,这个契约你拿着,按照奴隶场的规定,我要是有什么意外,你就可以恢复自由身,到时候出去寻找幸福吧”
“不”
唐雅猛地晃着头,泪珠在空气中飘散着,眼眸闪着决然道:“小雅这辈子都是哥的人,要是你有什么意外,我绝不独活”
“生死相随吗”钟天喃喃着,那凄婉而深情的呼唤又在脑海浮现,莫名的忧伤涌上心头。
忽然一个温热的身躯投进怀抱,微微颤抖着,低头望去,唐雅不知何时已经脱得只剩下贴身的,在空气中暴露出来的肌肤雪白细腻,跟灰暗的面色迥然不同,紧紧搂着自己,小脸贴着胸膛摩挲着,低声哀求道:“要了我,好吗”
凄惨的奴隶生涯,柔弱的身躯,生死相随的情意,灵魂深处无尽的忧伤,在钟天的心里翻滚酝酿着,须臾,化作一股洪流在胸膛疯狂肆虐,痛苦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唐雅凄然仰望着钟天阴晴不定的脸颊,芳心像碎裂的玻璃花瓶,一点点的剥离,泪水无声的滑落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