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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朗轻笑一声,没有说话。
沈泽之道:“卵幕杯在哪儿。”
何朗看着他眯起眼睛:“沈组长,话可不能乱说。”
沈泽之已经没有耐心和他耍心眼了,他站起来道:“这几天应该有个姓姬的人和你接触过了,我只劝你一句,如果他要用什么东西和你交换卵幕杯千万不能答应他。否则你失去的就不仅仅是一对杯子了。”
何朗的表情沉下来,沈泽之知道姬瑜是他没有想到的。
沈泽之转身就走,等到他离开后齐健从楼上下来:“朗哥,用不用我去盯着沈泽之。”
何朗摇头:“不必了,沈泽之不是苏启,你玩不过他。”
齐健问:“我们下面怎么办”
何朗看了他一眼道:“不用担心,他们没有证据。你明天就送唐糖走吧。这是我当初答应你的。”
齐健笑道:“好的,朗哥。”
“送走唐糖你就归队吧,把你借出来这么久该让你回去了,要不然有人该找我算账了。”
齐健点头:“好。”
何朗有过当兵的经历,特案组的权限不够,所以只能查到这里。其实何朗不但当过兵,从某种意义上说他现在还是部队上的人。只不过因为任务需要换了个身份而已。他的确因为三叔一家的事情憋着要搞死苏启,但是搞死苏启这件事只是表面上的,至于真正的原因就是国家机密了。
沈泽之离开苏启家开着车一路回了自己家。这是他爷爷的给他的房子,一直一来只住着沈泽之一个人。沈泽之心情不好,谁也不想见,但是今天他把钥匙一插进锁孔里就知道有人开过这扇门。沈泽之下意识用一只手按着腰后面的枪。
他把门推开,房间里灯火通明,一个男人的背影出现在他视线里。沈泽之拿着枪的手抖了抖,他轻声道:“哥。”
第四案 鬼瓷 25
沈煜之转头看着自己的弟弟,他们兄弟很少见面,这主要还是因为两个人的工作,或许还有点别的什么。
沈煜之和沈泽之不同,他从沈霖再婚之后就毅然决然的离开了家,当时并没有说话沈霖断绝关系的话,但是他的所作所为几乎是告诉大家他的决定。
沈煜之还记得自己小的时候和弟弟沈泽之的关系很好,沈泽之出身后他们的母亲就去世了,沈煜之带沈泽之的时间比沈霖多得多。那个时候沈霖正伤心呢,没空理这个赔上老婆命的小儿子。
现在回想起来,估计沈霖肯定是后悔了吧。不提这些,总是沈煜之和沈泽之关系很好,直到十年前,沈霖在美国认识了现在的妻子,决定结婚开始,沈煜之就断了自己和家里的联系。十年间他没有回过自己在美国的家,甚至是平京的老爷子家都很少回去看看。沈泽之在特案组工作了三四年,一次都没见过自己的哥哥。他的记忆还留在十年前,那是沈煜之才二十五岁,从背影看还像个少年,但是他就留给沈泽之一个背影。
“泽之。”沈煜之看着弟弟微笑。
沈泽之猛地回神,他连忙收起枪转身关好门。他的动作停滞了一下回头看着自己的哥哥。
“大哥,你怎么”沈泽之突然不知道怎么问。其实自从他回到平京后就盼着这一天,盼着大哥肯来见他。
沈煜之走到沙发旁边坐在,他拍拍旁边对沈泽之道:“坐下说。”
沈泽子听话的坐到沈泽之身边,沈煜之看了他半天才露出欣慰的表情,他有些感叹的想,弟弟真的是长大了。
沈煜之比沈泽之大七岁,他和沈泽之时完全不同的人。从外表看,沈泽之长相凌厉,看起来就是很不好相处的那种人,而沈煜之则不同,他长得比较像母亲,眉眼柔和,一看就是那种很温柔的人。但是事实上恰恰相反。沈泽之是那种比较好相处的人,反而是沈煜之,和他认识的久了就会深刻的体会到“老狐狸”这三个字。用沈煜之的一位好友的话说,和沈煜之交心的都是傻逼,因为他根本没有心。
沈泽之看着哥哥,过了好一会他才反应过来:“哥,你是怎么进来的”
沈煜之笑笑:“你没来平京之前,这套房子一直是我在住。”
沈泽之点点头,又不知道说什么了。沈煜之现在完全是个成熟男人,从他身上几乎看不到当年的影子了。
沈煜之跟着也沉默了一会儿,他忽然叹口气,似乎在感慨今日兄弟见面却无话可说的尴尬局面。毕竟他和沈泽之彼此缺席对方十年的人生。
“我这次来是为了你们这个案子。”沈煜之道。
沈泽之一听这个,表情严肃下来。沈煜之所在的部门特殊,知道他们在查的这个案子没什么奇怪的,何况他之前还为了查齐健问沈煜之要过权限。
沈泽之问:“这个案子怎么了”
沈煜之道:“案子查到这里就可以结案了。”
沈泽之皱眉,沈泽之清楚,他知道他哥沈煜之比他更清楚这里面是怎么回事。沈煜之的意思就是不让他继续查下午。
“为什么”沈泽之看着沈煜之的眼睛问。
沈煜之看着弟弟那双眼睛笑了一下:“泽之,这是指示,是命令。没有为什么,只有执行。”
沈泽之看着他点点头,如果这样说的话,他就必须要按照上级指示来办。
沈煜之站起来道:“好了,我该走了。”
沈泽之连忙跟着站起来,他看着沈煜之的眼神里有一些慌乱:“哥”
沈煜之有些心疼,不管他和沈霖怎么样,和这个弟弟都没有关系。他却一走十年,十年不和自己的亲弟弟联系。他甚至从爷爷那里知道沈泽之选择这个专业,来到平京工作百分之八十都是为了他这个不称职的哥哥,但是他却一次都没有和他见过面。某些时候沈煜之自己也觉得自己有些冷血。
沈煜之伸手拍拍沈泽之的肩膀:“行了,不用送我了。有事情可以给我打电话。”
沈泽之张张嘴不知道说什么,只能看着沈煜之离开。
沈泽之坐倒在沙发生,他双手捂住脸,胳膊肘撑在大腿上静静地坐着。沈煜之的意思他已经很明白了,他阻止自己查何朗,为什么何朗有什么特殊的地方,要沈煜之亲自过来传达这个意思。如果不查何朗,那么卵幕杯怎么办不找了吗案子就从苏启这里结束了吗沈煜之来这里就是为了和他说这些吗他们明明十年没有见面了,沈煜之就为公事了。那么自己这些年的努力算什么
沈泽之对这个哥哥的感情很特殊,他从小被养在爷爷沈铭身边,父亲沈霖一年都见不了自己几面。而爷爷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所以家里只有这个哥哥陪着他。所以沈煜之这个哥哥对沈泽之而言就是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