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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中蛊了。”鹤俨啪的一声,将手中的折扇收了起來,眼中满满的都是阴郁,“这一次,我要最为确切的消息。”
“是。”程宏跪下领命,之后便消失在了房间里,只有那开着的窗户,还有那微微荡起的窗帘,可以证明刚才的人是从这里离开的。
鹤俨在屋内随意的看了看,高声唤來门外的侍女,沏上了一壶茶,悠悠的品了起來。
说实话,鹤俨对茶可不像是鹤瑾那么喜欢,鹤俨喜欢的是酒,尤其是陈年的花雕,绵长的味道让人回味悠长。
只是,也易醉的很。
皇宫
鹤瑾看着属下递上來的公文,看到下毒之人是鹤俨埋下的暗探的时候,险些将手边那价值连城的钧窑瓷器给摔了。
“他怎么敢。”狠狠的拍在了桌子上,鹤瑾的心里是满满的愤怒。
“他有什么不敢。”宁微生事不关己的拿起手边的杯子,细细的品了起來。
恩,不是新鲜的露水泡制而成的茶,果然不如自己大哥沏出來的。
想着,宁微生看了宁飞羽一眼,看來是时候和大哥摊牌了,就这样不上不下的吊着,自己累,恐怕大哥会更累。
鹤瑾沒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那里径自喘着粗气,手中的公文都被鹤瑾攥的起了褶皱。
宁微生下意识的转着手中的茶杯,凝眉思索,“既然已经确定是鹤俨动的手了,不如我们就将计就计,彻底将鹤俨打入尘埃。”
“但是还有一个问題,鹤俨是一个多疑的人,如何让鹤俨毫不怀疑的进入我们的圈套。”宁飞羽虽然也赞同宁微生的意见,但是,如何让鹤俨那多疑的性子信任也是一件难事。
“要的就是鹤俨的多疑,”宁微生轻轻敲击桌面,脸上是莫测笑容。
“太子殿下知道究竟是何人在给鹤俨传递消息了吧。”
“不错,是那个叫绿倾的宫女,不过那个宫女藏的也是够严实的,这次若不是她急着向外面传递消息,恐怕我们还揪不出鹤俨在乾清宫的钉子。”鹤瑾在心里庆幸,幸好这次是那个小宫女急着向鹤俨传递消息,不然,让这样一个钉子呆在乾清宫里,后果
但是宁微生却皱起了眉头,事情似乎和他所想的有些出入,若是绿倾在一开始就沒有被任何人的发现的话,为何在现在的这个节骨眼上却被发现了。
要知道,现在被发现的话,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难道是对鹤俨情根深种。可是这也说不清楚,绿倾在乾清宫呆了有近五年之久,而那个时候,鹤俨已经不再经常的前來请安,相反,鹤瑾因为备受宠爱的原因,所以经常会到乾清宫來。
就是情根深种,也是应该对鹤瑾才是
想到这里,宁微生觉得自己似乎明白了什么。
若是对鹤瑾情根深种的话,在自己的旧主和爱慕之人之间,难以抉择的情况下,找个机会让自己被人发现,似乎是最好的选择。
不过,看了看一边的宁飞羽,或者说是云逸,宁微生在心里叹气。这些事情,还是不要在这里说出來的比较好。
定了定神,宁微生将自己的计划娓娓道來,“太子殿下既然已经知道下毒之人是绿倾,那么顺着这个将太医院里的人揪出來也不是什么难事。”
鹤瑾点头,刚才探子來报,说是再过一段时间就能够找出那个内鬼了。
“找出人來之后,先不要打草惊蛇,等着看鹤俨的目的。为了以防万一,太子殿下还是和莫家好好的商量一下,若是鹤俨最后狗急跳墙,决定逼宫的话,太子还是要有所准备。”
“这一点我自然早有准备,若是事情真到了那一步,还就怕他不來。”说起这个來,鹤瑾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个自信的笑容。
宁微生低下了头,掩饰了眼中那讽刺的目光,呵。只是这样。就想将自己的大哥拐走。想的倒美。
“还有。我的手里还有一个棋子。若是最后鹤俨还有所犹豫的话。可以用那棋子來刺激一下鹤俨。”
“哦。是什么。”鹤瑾对宁微生所说的那个棋子很是好奇。
“佛曰。不可说。不可说。”宁微生恶劣的在吊起了鹤瑾的好奇心之后又将其掐灭了。
鹤瑾被宁微生给噎了个正着。但是看在宁飞羽的面子上。只得将这个亏硬生生的吃了下去。
离开了乾清宫的时候。宁微生察觉到自己身边的离染松了一口气。也是。毕竟这里是皇帝的寝宫。就是皇帝现在正在病着。其中的规矩比之其他的地方都要严厉许多。
离染的性子一向是懒散自由。在这样压抑的气氛里。自然是束手束脚的。即使平日里离染的话也不是很多。但是在这乾清宫。离染的话却变得更少了。
心疼的叹了口气。宁微生将离染抱到了自己的怀里。细细的安慰了一会儿。才说道。“这乾清宫我们大概也就來这一次。以后大概是不会再來了。所以。染儿。可以不用这样拘谨。”
“我知道。只是,被那种气氛感染了。”离染可沒有宁微生那可以将一切无视的性子,在乾清宫的那一会儿里,离染感受到的,是浓浓的压抑和死板,甚至连一言一行都是规定好了的,这样的环境下,那个皇帝居然沒有得抑郁症,离染觉得那人的承受能力绝对是超一流的。
但是这些话离染沒有和宁微生说,即使说了,恐怕宁微生也不会明白何为抑郁症。
在他们的眼里,皇帝的寝宫便是应该如此吧。
另外最让离染在意的就是,皇帝身上中的蛊毒,名为“牵丝”,那种蛊毒,似乎和五毒的技能有联系,但是二者的功效却是千差万别。
大概是离染自己多想了,哪有那样的好事情,不少的穿越同好一起來到了另一个世界。
回到宁府之后,宁微生只是让人收拾了一阵,便和离染一起去了福泽苑。
去看望,自己的大哥。
宁飞羽收到消息的时候,正在和鹤瑾商量着些事情。
一边禀报的随侍双股战战,其实他并不明白宁家主去福泽苑看自己的大哥有什么必要和太子殿下禀报的,但是这是太子的吩咐,他们不敢不从,若是日后被人知道了自己居然知情不报,那受到的惩罚可不是他们这些小人物能承受的了的。
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宁飞羽的手僵了僵,只是片刻,便恢复如初。
鹤瑾却握住了宁飞羽的手,低声劝道:“大概他已经知道了,这次去恐怕就是和你摊牌的。”
“我知道。”任自己的手被鹤瑾握在了手心里,宁飞羽的心里很不是滋味。
到底是自己骗了宁微生,也不知宁微生是否会原谅自己。
所谓当局者迷,说的,就是宁飞羽的这种情况了,明明和宁微生之间的关系极好,却还是会担心自己的欺骗会引來对方的不满。
但是宁飞羽却忘记了,若不是有着非做不可的理由,宁飞羽又何必成为云逸。
而宁微生,从來都不是一个不讲理的人。
福泽苑和宁家的距离不近,但是也绝对不是很远,毕竟,福泽苑在宁飞羽住进之前,一直是宁家主外出的落脚之地,宁微生对宁飞羽的重视可见一斑。
不出宁微生所料,到达福泽苑的时候,宁微生得到的,是宁飞羽此时并不在院中的消息。
沒有将那个下人的建议放在心上,宁微生开始在福泽苑闲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