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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自然也不例外。
“我们怀疑鹤俨在太医院里安排了人。你最近的身体不适恐怕就是他们搞出來的。”
皇室最忌兄弟相残。但是在鹤瑾的嘴里,似乎鹤俨只是一个陌生人。
鹤倾自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在一开始的时候,是鹤倾自己放任了鹤俨对鹤瑾的打压。在那时候的他看來,只有经过了磨练的继承人才会是最好的。
但是在自己即将步入死亡的时刻鹤倾承认,自己后悔了,若不是因为自己对鹤俨的纵容,此时鹤瑾也沒有必要这么谨慎。
“沒事,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谁知鹤瑾听到了鹤倾的回答居然很是激动。
“你自己清楚。”鹤瑾有些阴阳怪调的说道,“你自己清楚身边究竟有多少人是和鹤俨安排的吗。”
云逸见鹤瑾如此激动有些担心,但是在无意间看到鹤倾脸上宠溺的笑容的时候,云逸猛然间明白了,这就是鹤瑾和鹤倾之间相处的模式,尽管冲突不断,但是二人却是对对方很是关心。
鹤倾无奈的很,在说出自己的身体自己知道的时候,鹤倾就知道自己的儿子会爆发,其实这也算是鹤倾有些老顽童的性质了,毕竟,若是自己照实说,恐怕鹤瑾的反应会很是无趣。
鹤倾脸上那一闪而逝的促狭落在了云逸的眼中,看着还在怒火滔天的鹤瑾,云逸很想提醒一下他,但是,接到了鹤倾威胁的目光。
云逸默默的转过了自己看着鹤瑾的视线,自己还是不要提醒的好,若是提醒了,估计自己就会被鹤倾给盯上,若是不提醒,就会被鹤瑾给盯上。
云逸仔细的盘算了一下,最后还是觉得被鹤瑾盯上的话比较好解决一些。
、第一百二十二章 对策
“其实也不是什么大事,”鹤倾摇摇头,心里有些欣慰,“只不过是内力流失加快了而已。”
即使鹤倾很是淡然的说了出來,但是这个消息在鹤瑾的心里不啻于一声惊雷。
鹤瑾猛地转头看了鹤倾一眼,身体不由自主的站了起來,想要说些什么,但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硬生生的压了下去,但是鹤瑾那紧紧攥住的手,显示鹤瑾此时的心绪不是那么平静。
努力的将自己的心里升起的巨大恐慌压下,鹤瑾尽量平静的问道:“父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大概是一年前吧。”
一年前。
鹤瑾觉得自己心里的某些疑惑开始解开,为什么在一年前自己开始在和鹤俨的争斗中占优势,究竟是谁在暗地里给自己帮助,还有那是不是的熟悉之感。
原來是自己的父皇吗。
他最后选择的还是自己。
鹤瑾静静的看着鹤倾,眼里的情绪涌动复杂。
鹤倾静静的回视,那双阅尽千帆的眸子,里面满是睿智的光芒,但是,在那双眼眸的深处,却是一抹深深的疲惫。
鹤瑾的眼眸闪动了一下,眼中闪过一抹深思,转瞬即逝。
鹤瑾整理了一下自己的思绪,开始将自己对鹤俨的想法有条理的说了出來。
“鹤俨的身边一直有一名叫做古邪的蛊师,平时应该是以大夫的身份掩藏在鹤俨的府中,不过,最近古邪的动作有些大,先是父皇,你的身体开始有些不适,”见鹤倾想要说些什么,鹤瑾迅速的开口,将鹤倾说话的苗头掐灭在了源头。
见鹤倾因为自己沒能插上话而有些不虞的样子,鹤瑾的嘴角翘起了一抹好笑的弧度,但是鹤瑾为了自己的话不被打断还是无视了鹤倾那些微的不满。
若是以前,鹤瑾是绝对不敢这么和鹤倾说话的,但是一年前开始,鹤瑾对鹤倾的态度也开始渐渐的转变。
也许是人老了的原因,鹤倾最近很是喜欢所谓的天伦之乐,因为鹤瑾鹤俨之间的诡异气氛,其他的皇子大都是闭门不出,就是进宫也不过是向鹤倾请个安而已。
而会在鹤倾的宫里停留的稍稍久一点的人,最后也不过是鹤成而已。
而鹤成现在也是头痛不已,自从鹤倾见到了梧桐之后,就开始催着鹤成赶紧成亲,为她生一个大胖小子來给他抱抱。
甚至听到鹤成叫梧桐栖羽是栖羽之后,便很是赖皮的说,非要自己也要一个独特的称呼。
现在每天小羽儿小羽儿叫的很是欢实,鹤成每次听到这个很是亲近的称呼都忍不住很是奇怪,明明自己的父皇从來沒有这样这样亲民的叫过自己。
不过,鹤倾会这样喜欢栖羽,鹤成的心里还是有些高兴的,毕竟栖羽是自己认定的恋人,若是父皇对栖羽不是很满意的话,即使鹤成觉得自己不会因此而放弃栖羽,但是得不到父皇的祝福,总是会遗憾。
有些扯得远了,虽然思绪飘得有些远,但是鹤瑾还是调理分明的将自己的的消息说了出來。
“即使是因为皇室遗传的原因,但是谁也不能确定那就不是鹤俨的计划了。若是古邪有着我们所不知道的办法,那么父皇,你此时的境地便很是危险。”
“父皇你先不要反驳,”鹤瑾见鹤倾皱起了眉头,为了防止鹤倾再说出些什么较为“惊悚”的话,“还有那个太医,也是青家的人,鹤俨前往青家的事情你是知道的吧。虽然鹤俨是打着为父皇寻找良医的幌子,但是,鹤俨具体是做了什么,谁又会知道呢。”
“若是青家最后和鹤俨合作了呢。要知道,太医院的人里,至少半成的人是青家的,而剩下的半成里。几乎有半数以上的人都是青家的门生。父皇,若是这些人最后叛变的话”
剩下的话鹤瑾沒有再说下去,但是鹤倾很快便将鹤俨话里的意思给听了出來。
而想明白这一切的时候,鹤倾的心里不禁一颤,若是鹤瑾说的最后成为了事实的话
“再加上那个叫做古邪的人行踪不明,我们几乎沒有人见过那个叫做古邪的人,即使他的师兄见过他,但是十几年前了,而最为奇怪的便是,古邪和李家之间的关系。”
说起來这个,鹤瑾也很是疑惑,李嫣然给宁寻下的蛊可不是那个学徒的简单手法,即使宁寻的身体可以抵抗大部分的毒药,但是对于蛊,也不是万蛊不侵的。
虽然最后宁寻很是及时的醒了,但是那些蛊毒并沒有被排除,直到鬼医的到來,发现了宁寻的异状,这才险险的将宁寻从鬼门关给抢了回來。
而这,也使得宁寻和宁枋芮对李家人简直是恨之入骨。
“李家。”鹤倾对李家的事明显的很是不解。
鹤瑾简单的解释了一下,具体的事情鹤瑾并不是很清楚,毕竟那是宁微生手下人做的事情,要不是因此宁微生差一点损失了一元大将,鹤瑾恐怕还不会对这件事情多么的上心。
“恩,李家的二女儿李嫣然曾经给宁微生的手下宁寻下过一种蛊,为了是宁寻喜欢上她,最后差一点要了宁寻的名。”
“哦。”鹤倾的态度终于变得正色了不少,“那个小小的蛊真的有这么大的作用。”
鹤瑾点头,“宁微生是不会拿这种事情说谎的。”
鹤倾也点头,沒错,宁微生的性子他还是清楚的。即使宁微生是新近的宁家家主,但是之前对这位家主的消息可是沸沸扬扬。就是鹤倾,对宁微生也是有些佩服的。
只是一个家族的弃子,最后却成为了宁家家主,的确是一个励志故事。
“那李家和古邪有关系这一点是不是有些牵强。”
鹤倾还记得,李家,还是自己提拔起來的。李瞻,还是有些心机的,但是就是这样的人才会比较好操控,他有弱点,只要有了弱点,那么急很是好拿捏。
“父皇,人的心是永远也填不满的的。”鹤瑾冷笑着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