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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手指,“娘亲就是娘亲啊”
离染忍住自己想要抽搐的眼角,耐心的解释:“反正,你只要不加娘亲就好了,好吗”
“哦”小包子委委屈屈的应下了,“可是,可是,我要名字,名字”
“名字”说道名字,离染才想起来,似乎一开始小包子便说他没有名字的。这是要自己给他起个名字吗可是,离染起名字的技术好像不怎么好啊
离染皱着眉头想了一会儿,试探性的问道,“包子怎么样”
“呜呜呜,娘亲不疼我我也要和赤箭一样帅气的名字”
离染有些无奈的看着小包子在那里撒泼,赤箭的名字是系统定的,又不是她取得,再说了,她真的是个取名废欸
啊对了离染敲了下自己的脑袋,自己不行,不是还有宁微生吗他肯定会起很好听的名字的,看鸾羽和鸾扇的名字就知道了
不过,离染此时才想起来,自己貌似已经进入这个空间很长时间了吧,可是自己是突然间进来的,还没有和宁微生说过呢,万一
“包子,包子你知道外面过去多久了吗”离染抓着小包子的肩膀,急切的问道。
“唔,我算算哦”小包子掰着自己的手指头,歪了歪头,“大概有四五个小时了吧”
“那外面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恩,早晨十点钟”
完了,这是离染此时心里的想法,平时自己大概七点左右就会起床了,现在已经晚了三个小时,不知道宁微生会担心成什么样子。
“这里怎么出去”离染满脸焦急,但是好歹还记得小包子还太小,也不敢用力的摇晃,但是严厉的担心显而易见。
“娘亲”小包子有些被吓到了。
“抱歉我”离染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行为有些不恰当,但是一想到宁微生此时还不知是什么状况,就忍不住内心的焦急。
、第三十七章 冷漠
实际上,此时的宁微生正在大发雷霆,鸾羽也因为失职被宁微生感到了院中跪着。
离染所住的新竹苑中,此时一片凝重,不时的有大夫进进出出,但是院中的侍从却个个屏气凝神,原因无他,只是因为三公子带回来的离姑娘突然间昏迷不醒,试过各种办法,但是一直没有任何的起色。
三公子的脸色沉得可以,所有在内服侍的人大气都不敢喘一口,而贴身服饰离染的鸾扇则被宁微生那宛若实质的目光刺得阵阵发寒。她怎么也想不明白,明明之前昨晚还是好好的,她是亲眼看着离染睡去后才离开的,并且也仔细的关好了门窗,为什么一晚过去,就会出这么大的事
鸾羽也跪在鸾扇的旁边,用自己的行动表达对宁微生的不满。鸾扇见鸾羽如此也只能干着急,此时三公子明显正在气头上,鸾羽这行为不是自己往枪口上撞吗
果然,宁微生见鸾羽跪到了鸾扇的旁边,原本便冰冷的眸子更是能透出冰碴子来鸾羽的身体微微晃了下,但是很快,她便挺直了身体,只是并不敢和宁微生注视。
宁微生静静的品着杯中的香茗,骨节分明的修长双手在白瓷的映衬下,更为白皙,只是那上面隐隐透出的青筋,破坏了这完美的一切。
鸾羽仍然倔强的跪在鸾扇的身侧,她还是在为自己的姐姐不值,明明只是一个认识了才几个月的小丫头,凭什么就可以夺去三公子的视线
一旁的鸾扇焦急的拉扯着鸾羽的衣服,以眼神示意她不要再倔了,可是鸾羽只是不服气的盯着宁微生看,没有一丝的退让。
“正阳。”宁微生放下手中的瓷杯,唤了一声。
“公子。”严正阳低下身去。
“将鸾羽带出去,家法处置。”
“是”严正阳领命后,迅速的遣人来将鸾羽带了下去。
而鸾羽被人押下去的时候还不敢置信,她从小便跟随在三公子身边贴身服饰,忠心耿耿,自认为没有什么过错,可是,为什么三公子要这样对她
在快要被拖出门外的时候,鸾羽似乎才反应过来,忙挣扎了起来,“三公子,鸾羽只是气不过,凭什么那个呜呜呜”似乎知道鸾羽会说出些什么来,严正阳示意旁边拉着鸾羽的人呢堵住了她的嘴,免得再次惹怒三公子。
鸾扇见宁微生毫不客气的就将鸾羽押了下去,也是心里焦急,可是却什么都做不了,只好,深深叩拜,“一切皆是鸾扇的罪责,请公子饶过鸾羽一次,鸾羽只是心疼鸾扇,还请公子看在鸾羽平时尽心服侍公子的份上,从轻发作”
鸾扇默默的跪在地上,额头因为刚才的用力而嗑出了点点血迹,沾染上了些许灰尘,平时大方得体的她此时也是难得的狼狈。
“鸾扇,你和鸾羽跟随我多久了”宁微生没有让鸾扇起来,好似跪在他面前的不是一个娇弱少女,而是一个皮糙肉厚的大汉。
“回公子,已然十三年。自公子十岁起。”鸾扇低低的回答,没有宁微生的命令,她仍然不敢抬头。
“我待你们如何”
“公子对鸾扇鸾羽甚为照顾。”的确,小时候因为宁微生的不受宠,经常会被别人欺负,她们二人作为宁微生的贴身侍女,自然也是被人欺凌的,可是,每次,在她们被人欺负后,宁微生总是想法子报复回来。
从未让她二人受过什么大委屈。
“可是近日,你二人似乎都忘了自己的本分。”即使是说着这样诛心的话,宁微生的神色依然是淡淡的,似乎仿佛自己训斥的只是无关轻重的一个人,而不是跟随了他十三年的贴身侍女。
鸾扇身子一颤,似是想起了宁微生对待背叛之人的手法。
“是鸾扇心有不快,逾越本分,鸾羽只是为奴婢不平,还请主人原谅”鸾扇直起身来,再次深深叩拜。
宁微生转着手中的瓷杯,视线落在还在昏睡的离染身上,对刚才鸾扇的举动无动于衷。缓缓啜饮杯中的茶水,宁微生的脸上看不吃一点焦急的迹象,可是在他身后的严正阳却清楚的知晓此时自己的主人是如何的焦躁,只是,他已经习惯了用温和的假象来掩饰而已。
严正阳口观鼻,鼻观心,纹丝不动,没有丝毫要为鸾扇求情的意思,在他看来,照自家主人对离染的爱护程度,此时没有将鸾扇押到刑堂已经是看在了往日的情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