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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脸上的汗珠擦干后,又加上休息了几分钟,早已慢慢恢复过神来。
张如铁一如既往的拿出了探阴爪,照着棺木的边沿就勾了上去,开了好多副棺材,他已变得驾轻就熟起来,知道怎么开棺不费力,怎么开能将风险降到最低,张义满看在眼里,也是频频点头,颇为认可。
嗖地一声,棺材微微向上起了两公分,张如铁已经将折叠铲探进了棺木边缘,不深不浅,只进了几寸来许,意在试探里头的风险。
刘东也在另一头,扳机扣动,随时防备着突然情况发生。
果不其然,张如铁的铲子明显感到了一阵晃动,慢慢向棺木内开去。
“开”
张如铁一声大喊,跟着刘东一起合力,起开了棺材盖,黄花梨做的棺盖,在两个小伙的用力一顶之下,朝着棺材的尾部就滑了过去。
张义满拿着桃木剑执于棺材顶部,要是里头有僵尸,第一个吃到的,便是他手中沾了鲜血的抚摸除妖桃木剑。
手电筒再张义满手中打着,将棺木内照得透亮,比起其他大的棺材,这副棺材不过五六十公分高,所以手电筒照过去,显得一清二楚,刚刚张如铁手中拿着的铲子,真被一只惨白的手紧紧抓着。
一望下去,那张游离在头顶,从大家眼皮底下窜走的那张女人脸,正长在棺木内那女人身上。
那女人看上去不过二十来岁的年纪,皮肤不是一般的白皙,有些惨白,但皮肤却丝毫没有脱水风干的干瘪样,竟有些饱满圆润,躺在棺木里,胸脯喷薄而出,五官配着身材,极端火辣,要不是身上一身汉式窄纹云龙裾,跟当今社会上的一位火辣女郎,几乎有的一拼。
“她在笑”
刘东看着棺内的女尸说道。
“别看她的眼睛,给我递黑驴蹄子,我铲子被他拿住了。”
张如铁紧握着折叠铲的一头说道。
张义满拿着桃木剑,顺势就向棺内刺去,那女尸一声惊叫,腾地站了起来,手里抓着的折叠铲也松开了。
刘东急忙在包里翻黑驴蹄,不想刚一转身,那女尸就照着他的后背,扑了上去。
张如铁心中汗毛直竖,这要是一口下去,还不成了第二个王二,一个条件反射,手里的折叠铲,已经拍到了那女尸脖子。
那女尸似乎反应有些不急,被张如铁一个猛拍,竟倒在了棺木一侧,张义满一剑刺上那女尸脖子,那女尸头也不抬,就倒了下去。
“这么不经打,就这么一下就给撂倒了。”
张如铁开心说道,比起之前那些粽子,眼前这女尸不过假把式,也太不经事了。
还没等高兴过来,张义满口中一声叫道:“坏了”
翻过来的人脸,哪里还是之前那副俏丽的人脸,不过是具已经脱水得极为干瘪的女尸,先前原本圆润如葱般的手臂,也如同一段枯木立在棺材内。
转眼之间,不过一分钟都不到,就发生了这翻天覆地的变化,两人都感觉不妙,张如铁正准备问刘东要黑驴蹄子的时候,就听到一声阴阳怪气的声音传来。
张如铁随着声音看去,正是从刘东身上发出的,而刘东那张脸,瞬间在张如铁脑海中定格;
那张妖艳异常的女人脸,此时正好在刘东脸上长着,除了头发依旧是短头发,身上依旧是之前的打扮,那张脸,已经彻底换成了先前那张游离在头顶那张女人脸。
只见从女人脸中,渐渐传来一声奸笑声,透过刘东粗粗的喉咙,听起来尤为刺耳,似笑非笑,似说非说,把周围人都惊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是谁”
张如铁看着那张女人脸说道。
第96章 萌宠
此时刘东身上的那张人脸似乎显得格外高兴,身体扭曲,竟咯咯般笑了起来,一面伸张了长长的脖子,朝着张如铁脖子这边靠了过来。
张如铁刚刚问了一声,没有回应,见那脖子伸了过来,心里虽是怒火中烧,但哪里敢舍得下手哦,那张人脸也变得更加肆无忌惮,嘴里的笑声也变得越发可怖起来。
张义满眉头皱得如同乌云压顶一般,脸也跟个苦瓜脸,后面几个人没看清楚情况,只听到那阴阳怪气的笑声,潘娟把北佬孙搭在王老大肩上,自己朝棺材处走了过去。
走到跟前,她终于明白是什么回事了,那张人脸附在刘东身上,与那传说中的借尸还魂又有什么区别
“别过来
张如铁低声说道,手里的折叠铲已经收回在自己腰下,潘娟听了张如铁说话,不仅没走远,反而加快了步伐。
张义满兀自站着,不好使力,潘娟走到前来,一把就拿过了他手中的桃木剑。
“你要干什么可别胡来啊,那可是东子。”
张义满看着潘娟夺过的桃木剑,无奈的说道。
“放心,我有办法”
说完,潘娟把头靠近张义满,一只手掩着嘴唇,喃喃在张义满耳边说道,张义满缓缓听完之后,先前皱着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了开来。
张如铁没搞明白是怎么回事,就见到潘娟已经快步向前,将桃木剑直直地指向了刘东的腹部,那张人脸表情变得更加丰富,竟仰天大笑了起来。
“啪”
桃木剑隔着刘东浑圆的肚皮发出声响,像是冬天静电产生的火花摩擦声。
张如铁叔侄两人顺着潘娟手中那柄桃木剑看了过去,一种久别重逢的感觉涌上了心头。
一只浑身金黄,泛着亮光的蜈蚣,百足翻滚,将桃木剑当成桥梁,径直就窜了过去,游上了刘东肩头。
这一瞬间来得太过突然,正是先前石柱中对付昆仑犬的金蜈蚣,潘娟的随身宝物。
这时放出它来,不用细说,自然是对付那张附在刘东身上的人脸。
电光石火之间,那一寸来长的金蜈蚣已经蹿上刘东箭头,它前身扬起,后半身匍匐蠕动,一个腾空跳起,就已到了耳边。
张如铁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这要一口咬下去,就算能把那张人脸逼走,刘东小命只怕也是不保,但一切都已经迟了。
跟他想的一样,金蜈蚣刚跳上那耳朵边缘,一个张口,耳朵已经被它含在口中。
但就在此时,先前仰着脖子的刘东,此刻已经耸拉下了脑袋,先前得意洋洋的那张人脸,也变得狰狞起来。
先是惊恐,继而是愤懑,再接着是痛苦状表情,三轮表情之后,那蜈蚣再是一口,那张有如川剧绝活变脸的那张女人脸,彻底从刘东浑圆的颧骨中间,开裂膨胀了起来。
那双媚眼更是一种始料不及的惊恐,闭合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