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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
同时这种刑法也是古代官府处决犯人的酷刑之一,犯人不会马上死去,会在地上挣扎相当长的一段时间,但所有的痛苦都是心知肚明。这清兵被砍为两断,象他这种军伍之士,身体强悍,生命力更为旺盛。他痛的时间会更长,最后慢慢痛死。
白开则是紧跟在愣子后面,他则是左手一面盾牌,右手一把长刀就朝着一名鞑子劈了过去,这名鞑子倒也彪悍,手持一把虎头枪劈头劈脑的就是朝白开劈了过去。看到这名鞑子如此不顾自身安危猛冲过来,白开冷笑一声,左手盾牌一档,右手的长刀收回来后改劈为捅。一下就将这名鞑子捅了个透心凉。
奎爷则和不同,别看奎爷年纪不小,但他的步伐却异常灵活,只见奎爷一手持一个小皮盾。一手拿着一把五斤重的制式弯刀正在和一名身材魁梧手持大锤的专达周旋。
这专达一手拿着圆盾,一手拿着一把巨大的铁锤,他的身体极为壮实高大,一个硕大的脑袋。下面似乎一个方方正正的身体。这名专达的手持铁锤不断的朝奎爷砸去,这个铁锤至少重二三十斤,只要是被砸到肯定就是筋骨碎裂血肉横飞的下场。奎爷看到这名专达手持铁锤砸来,他不断的和这名鞑子绕着圈圈,不住的躲避着,就是不和他硬碰硬,气得这名专达不住的狂吼。
很快,奎爷便抓住了一个破绽,趁着这名专达的铁锤砸过来之季往旁边一闪,同时手中的弯刀趁机在这名专达的小腿上划了一刀,痛得这名鞑子狂吼了一声后不由自主的蹲了下来,奎爷趁机猛抢一步,左手盾牌一送,奎爷的皮盾上安有一个锐利的枪尖,无声无息地刺透一个清兵的咽喉。这清兵在左旁向他高举虎刀,被这枪尖刺入,眼中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随后奎爷的盾牌一收,那强壮的专达咽喉内顿时鲜血狂喷,他仍保持着双手高举的姿态,轰然倒地。
战阵搏杀的残酷就在于生死只是在于一瞬间,这里没有演义或是说书中什么大战三百回合之类的东西,生与死只在于一瞬间,谁的动作快,谁更狠谁就能活下去,是以双方刚一接触,在有备算无备下,立刻倒下了六七名清兵。
此时双方的人数是六:五,剩下的五名清兵在那名分得拨什库的带领下组成了一个小军阵,他们背靠着背在一起,手持各种武器瞪着这些突如其来的这些百姓装扮的明国人,而白开则是带领奎爷、愣子等五人将他们围住。
不过鞑子也不是笨蛋,从刚才的交手他们立刻就嗅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一种同行的味道。为首的那名分得拨什库突然瞪着众人怒吼着叫了一声,用很是生涩的汉语吼道:“你我知道你们,你们都都是明国的夜不收,你们出来当兵不过是为了银子,只要你们放我们走,我会给你们银子好多好多的银子”
白开笑了,脸上的表情是那么的冷酷,他突然一摆手,身后的众人立刻让了开来,闪出了一个大通道。
这名分得拨什库大喜,他以为这名明国的夜不收为了银子会放他们一马。他立刻向前了两步,从腰间掏出了一个鼓囔囔的布包,仍在了地上大声道:“只要你们放我们走,这些东西全都是你们的”
“碰碰”
他的话音刚落,不远处立刻就传来两声响亮的枪声,在他身后两名手持盾牌的鞑子脑袋犹如西瓜般突然爆裂开来,飞溅出来的脑浆和血花甚至还飞溅到了这名分得拨什库的脸上。
“啊杀了他们”
这名分得拨什库知道自己被刷了,对方竟然在周围埋伏了火铳手。他狂吼着朝白开扑了过来,手中的重剑朝着白开没头没脑的劈了过去。
白开刚一和这名分得拨什库交手,立刻就察觉到这名分得拨什库的厉害。这名分得拨什库虽然在盛怒之下,但打得却依然很有章法,只见他一手挥舞着盾牌将自己护得密不透风,一手持重刀朝白开不住的劈了过来。白开用盾牌拦住了对方的好几次攻击,手中的盾牌和重刀相交后发出令人牙酸的金属碰撞声,白开顿时就感到持盾的左手被反震之力震得隐隐作疼。
“草,这鞑子好大的力气。”
白开吃了一惊,顿时更加小心起来,两人又交了几次手。此时,隐蔽在周围打冷枪的苏家两兄弟又开了一枪,在如此近距离的地方开枪,以苏家兄弟的枪法加上米尼式火铳的优良性能来说自然是百发百中。
随着又有两名清兵被打死,剩下的几名鞑子自然更加不堪,很快就被愣子几人给乱刃分了尸,最后只剩下了那名分得拨什库在苦苦支撑。
这名分得拨什库在看到同伴都死后,自知也无法幸免,于是提起了长刀如同疯魔般朝白开扑了过来,电光石火间,二人己互相劈了数刀,那分得拨什库从脖子到胸口被白开重重地劈了一刀,这名鞑子的军官吼叫连连,也是一刀重重劈在白开的胸前后又划到他的右臂上,虽然白开身穿精钢打造的全身铠甲,但依然被这把十多斤重的长刀给劈得变了形,长刀劈进胳膊的骨头时,声音格格作响。
白开右腿一个横扫,凌厉的风声而过,一声咔嚓声响起,那名分得拨什库持刀的右手已经被板白开给踢得脱了臼。
这时,愣子等几人也扑了过来将那名分得拨什库围了起来,已经杀红了眼的愣子抡起不知从哪捡来的重锤正要朝鞑子劈去,白开适时的大喊了一声:“愣子抓活的”
愣子这才把手一偏,砸到了对方的盾牌上,发出了“咣当”一声脆响,被重锤砸中后,这名分得拨什库虽然很强壮,但被数十斤重的重兵器这么砸中,他的左手也不禁一阵发麻,随后一阵剧烈的疼痛从左手传来,他不用看就知道自己的糊口肯定被震破了。
虎口被震裂的他依然无法将盾牌握稳,很快便在另一此的重击中掉了下来,此时的他依然是手无寸铁。
看到这名分得拨什库依然两手空空,愣子狞笑了一声随手扔掉了手中的重锤便朝着他扑了过去。愣子一把揪住那分得拨什库的领甲,右手的拳头已然是一拳接一拳猛烈的往着他的头上打去。加上他的右手上戴着铁手套,几拳过去,那分得拨什库脸上头上己是血肉模糊,愣子还在猛烈击打着。
最后白开不得不喝住了他,“愣子,别打了,再打鞑子可要被你打死了。要是这样的话回去后我可是要禀明梁老大,扣掉你的军功”
愣子虽然悍勇,但为人却最是孝顺,他还指望着攒下军功让家里的二老和弟妹过上好日子呢,白开的话音刚落他立刻就松了手。
只是当白开的话还是晚了点,虽然这名分得拨什库没有被打死,但整个人都被打成了猪头一般。未完待续。。
第二百四十九章 奎爷的绝技
被打成猪头的分得拨什库此时的样子简直是惨不忍睹,原本硕大的脑袋此时更是肿胀得几乎不成人样,他的右眼也被愣子给打得凸了出来,脸上也没有了刚才骄狂的神色,此时露出了一丝恐惧的神情。
大屋的周围横七竖八地躺着数十具清兵的尸体,一股股血腥的味道在夜空中不断飘散开去,闻之令人作呕。
一阵凉风吹过,白开这才察觉到自己全身上下已然被汗水沁透,加之凉风一吹,顿时就觉得全身酸软无力,胳膊上的疼痛也一阵阵传来,他再转头看周围几名兄弟,他们的情形也和自己差不多,几个人将那名分得拨什库用绳子绑起来后再也忍不住一屁股坐到了地上。看到作战结束,苏家兄弟也从不远的隐蔽处走了出来,刚才全队的人就数他们最轻松,因此打扫战场的任务也落到了他们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