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391(1 / 2)
个字。
“为什么”火雨看见那隆起的肚子,心里一刹那想起了蚕娘。
没有回答,只有匕首一样的目光直刺火雨的心。
“走吧”火雨有些受不了那样锐利的眼神,究竟是什么原因自己也说不明白。反正就是感觉受不了,这种感觉就连火雨自己都感觉奇怪。虽说没见过刀山火海,可是各种杀戮也见得多了。实在想不通,今天自己这是怎么了。
见火雨答应,古儿别速收回了目光。伸手去搀扶倒在敏儿尸体旁的月儿,月儿动了动手试图将古儿别速推开。可是没有奏效,现在他已经虚弱到了极点。
古儿别速试图将月儿拉起来,可是她失败了。大着肚子的她本来就笨重,根本背不动月儿。
火雨叹了一口气,手中袖子里伸出来一捞。便将月儿捞了起来,与古儿别速一边一个将月儿几乎是拖着离开了这间屋子。
守卫瞪大了眼睛看着,他不敢阻拦。惹恼火雨的后果很严重,相比之下两个娘们根本算不得什么,出来混保住小命还是最重要的。
两个人拖着月儿转过了两座庭院,来到了火雨所住的院子里。这所院子位于咸阳城的一角,是公孙诡精心布置的藏匿地点之一。现在断了经济来源,落脚的地方不好找。幸亏平时在这座院子里窖藏了大量的金银,不然现在可真的要喝西北风了。
由于火雨玩的东西太过危险,没人愿意跟火雨住在一起。也没人敢和火雨住在一起,所以这处院落便只有火雨一个人居住。
将两个女人安顿在一处空置的房间中,火雨便离去。不知为何,火雨觉得这个孕妇有些怕人。这种感觉就好像一个人的躯体包裹着一颗狼的心,随时会咬人一般。通常遇见这样的人,火雨都会先下手除去。可是这次他下不去手,难道是因为大着的肚子火雨百思不得其解。
月儿的小腹也涨得鼓鼓的,她身上的衣服比敏儿好不了多少。云家带出来的衣服都被收走,现在也没有换洗。只能穿着这些露皮露肉的布片片儿。
古儿别速知道,不将月儿肚子里的那些秽物弄出来。她会发烧,过不了几天就会死的。已经失去了一个敏儿,再也不能失去月儿。
“我不要你管我,啊”
古儿别速一把撕下遮着月儿下身的那块布,月儿的羞处便暴露在空气中。月儿赶忙伸手遮拦下身那茂盛的体毛,她的手却被古儿别速无情的压在了膝下,抽了几下也没抽动。
两只冰凉的手抚上了月儿的小腹,古儿别速使劲的推这。一股股腥臭难闻的秽物从月儿的下体流出来,闻着便让人做呕。
本来便有些妊娠反应的古儿别速干呕了几下,一天没有吃东西连水也没喝一口,肚子里完全是空的只吐出了几口黄水。嗓子眼里面充满了酸涩,这滋味儿要多难受便有多难受。
吐完了的古儿别速继续给月儿揉着小腹,身下的月儿疼得吱哇乱叫。两只手使劲的在古儿别速的后背抓挠,尖利的指甲抓劈了抓掉了。古儿别速的后背上留下了点点鲜红,有古儿别速的血也有月儿的。
古儿别速忍着疼,给月儿推拿。终于胯下的月儿不再折腾,想必是昏了过去。古儿别速的脑门满是汗水,秽物已经从月儿的下身流出了一大滩。
擦了擦脑门的汗水,古儿别速顾不得伤痛。去院子里打来了一桶井水,刚才进门的时候她看见了那口井。
喝了几口井水,嗓子的感觉好了许多。但肚子越发饿得难受,撕了一块月儿身上的衣服,蘸满了井水便开始给月儿擦拭起来。女人的私处最容易感染,古儿别速可不想月儿留下什么后遗症。
冰凉的冷水刺激了月儿,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看着趴在地上给自己擦拭下身的古儿别速,哇的一声便哭了出来。屈辱、委屈、感激、对未来的无助。这一声哭可能是月儿这辈子最复杂的哭泣。
“莫哭,莫哭。我们会好的,我们会活下去。一定会”
第一百四十五章有孩子
解决了老丈人的问题,云啸快乐的好像偷到了鸡的黄鼠狼。南宫再次进宫游说,太皇太后同意让庄青翟无事之时来清华讲课。事情终于以皆大欢喜的场面收场。不容易,云啸再次领教了太皇太后的政治手段。
她没有再坚持颜清必须亲自授课,而是懂得妥协的艺术。云啸已经让了一步,自己也不需要哆哆逼人。若是惹恼了云啸,便等于将云啸彻底的推向了皇帝的怀抱。这是太皇太后不想看到的。
所有人都满意了,唯独有一个人不满意。那就是大汉天子,皇帝陛下刘彻。在他的印象中,云啸是个敢于同恶势力做斗争的人,而不是一只滑得好像泥鳅一样的家伙。对于云啸的妥协,刘彻认为这是云啸倒向太皇太后的标志。
首鼠两端的云啸终于咽下了苦果,正是自己的妥协似的刘彻对云家的向心力转变为离心力。
蒙在鼓里的云啸对此一无所知,以为天下太平的他开始安心养病。除了时不时会被南宫抓差努力做人之外,没有任何的必须做的事情。
南宫不可抑制的成为了针对云啸的荡妇,尤其是在知道茵茵又给云啸生了一个儿子之后。强烈的嫉妒心使得这女人要疯了,为了笼络住丈夫的心。这女人甚至央求瑛姑弄来了春花,传授她勾引男人的法子。
学业有成的南宫在床上愈发的得心应手,几乎每次都会将云啸杀得犹如一只蛤蟆一样的喘。但每当月事到来的时候。她便会大发雷霆。因为月事意味着做人的失败。
“混蛋,那个小娼妇就能生孩子。偏偏为什么本宫就不能生。”南宫随手扔着手中的物件,梳妆台上的梳子、小镜子、各种首饰纷纷变身暗器。
一大清早就来了月事,看来昨天跟云啸的一夜又白费了力气。愤怒的南宫气得暴走。
云啸拥着被子,靠在大床上。看着出离愤怒的南宫,真是怀念天桥中医院啊
迎面一个东西飞了过来,云啸随手一抓。原来是一只珍珠耳环,好家伙暴走的女人扔东西没个准头。这玩意砸脑袋上准会砸出一个大包。
此地不宜久留,云啸披上了睡袍就准备逃跑。一把梳子又迎面飞了过来,操起枕头挡下梳子刚要喝骂。便见彩云端着一杯热气腾腾的牛奶走了进来。云啸果断的钻进被窝。用被子蒙住了头不打算出来了。
天气真是好。清爽宜人。而且这个月份又没有蚊子,清凉的夜晚叫来昆仑奴杀上一只肥羊。一边吃着烤全羊,一边搂着两个老婆。左吃一口艾利斯喂过来的羊肉,右喝一口志玲递过来的美酒。这日子给个王爷都不换。
早晨受了惊吓。不过相比受伤的彩云。云啸还是幸运的。彩云的胸口烫得红了老大一片。云啸帮忙吹了好几口才说还一点不疼了。这丫头就是好脾气,看来以后要多疼疼。话说彩云胸口的奶味儿还是很好闻的。
小白正在与一只烤得外焦里嫩的羊腿做斗争,这家伙被惯坏了。吃羊只吃羊腿。跟它那个叫做蛮牛的朋友一个德行。看看人家龚阿龙的獒犬多好,整只羊都吃下去了。连骨头都没剩,坚硬的羊头一口便咬了一个粉碎。虽然吃法恶心,但不挑食的毛病云啸认为应该予以鼓励。
“爹爹,小白抢我的羊腿吃。”小云幂拉扯着云啸的衣袖,希望老爹帮自己出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