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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不得喂的就是人肉。
“呃既然人犯已经交代清楚,那么云侯要一个什么交代”
窦婴紧张的看着云啸,不知道这个小子会提出什么样的要求来。若是太过分,今天的事情说不得就得打到刘启那里。真要是那样窦婴心里还真没有谱,就连刘启宠爱的南宫都嫁到云家做妾室。这小子的圣眷之隆可见一般,自己这个表弟与女婿之间,难说刘启会向着谁。说不得,还真得往长乐宫求一下姑母。
“交代我不要什么交代。这位张家大嫂曾经发下过誓言,若是贪墨了我的铜锭子,即便被扒皮也不冤枉。本侯想成全她的誓言,就将他们全家的皮都扒下来,由云某带走即可。”
满脸横丝肉的张大户婆娘立刻一翻白眼便昏了过去。没想到自己的一句胡诌的话,这位侯爷居然当了真。
张大户更是吓得面无人色,屎尿齐流。窦婴与灌夫均是倒吸了一口凉气,没有想到云啸居然会这样狠辣的对付这一家人。他们究竟是怎么得罪了云家,居然会得罪的这么狠。弄得云啸非要置他们于死地不可。
“临潼侯这样非刑处置,恐怕与律法不合吧。”
窦婴觉得云啸的法子过于残忍,总不能让他在自己的封地。将属民扒皮抽筋吧,这不但是扒张大户的人皮还是扒了窦家的面皮。
“本侯只是成全她的誓言,并没有于律法不合。这誓言是她自己说的,又不是本侯提出来的。既然发了誓言,就要兑现承诺。这个官司即便是打到陛下那里,恐怕魏其侯也未必会赢。”
“呃这个”窦婴实在没有办法,誓言是自己发的,又不是云啸逼着她说的。真是个败家娘们,发什么誓不好非要发个扒皮的誓。这下可好,碰上个较真的。就的想护着你家都不行了。
“既然魏其侯没有异议,本侯就缉捕人犯了。”
“他们夫妻二人都在这里,还缉捕什么人犯”
窦婴立刻紧张起来,难道这小子要借机发难慌乱之下忙向后一步,退到了家将的身后。
“他们夫妻是在这里,可是这妇人发下的誓言是全家扒皮。这里只有夫妻二人,本侯打听过了。她家有三子两女,两女已经出嫁可以不算数。但是这三子均未成家,可以算作她的家人。”
窦婴倒吸了一口凉气,仔细的看了看地上已经吓得瘫成一堆泥的张大户。
心道:你究竟就是怎么得罪了这个小子,居然要将你全家斩尽杀绝
“好,既然临潼侯没有异议。来人,将他的三个儿子给本侯抓来。”
“诺”
云啸一声令下,一群黑甲武士狼一样的冲了出去。窦家的家丁没有得到家主的命令,没敢阻拦任由他们肆虐乡里开始抓人。
张大户的大儿子就在院子里,被第一个拿住。过了不过两个时辰。跑到出嫁姐姐家的两个小子也被抓了回来。两个小子的脑袋肿的好像两颗猪头,鼻血还在缓缓的流。
云啸的嘴角掠过一抹残忍的弧度,吩咐道:“将他们带到河边的沙地。”
张家一家五口被带到了河边的沙地,窦婴不明所以。好奇心驱使之下,也跟着来到了沙地。
张大户的女儿远远的看着,不敢哭号也不敢过来。只能远远的看着,见到爹娘和哥哥弟弟都被押到了沙地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来人啊,一人挖一个坑把人埋起来。只露出人头即可。”
云啸冷着脸吩咐,黑甲武士们轰然应喏。拿起铁锨开始挖沙子。窦婴更加认定云啸早有预谋,谁他娘的出门还带着铁锨。
此刻河边围观的人群已经是人山人海,短短的一段河道被挤得水泄不通。土坡上树杈上,爬满了看热闹的家伙。这些人都是听说一位国侯要活剥人皮,都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个剥法。浓烈的好奇心战胜了恐惧,越来越多的乡民赶过来观看这场难得的扒皮盛事。
第七十二章扒皮
一排沙坑整齐被挖了出来,张家五口被黑甲武士踹了一脚都跌进了沙坑之中。
铁锨不停的挥舞,不一会儿。沙坑便又被填了回去,这时天空之中又淅淅沥沥的下起了雨。
云啸蹲在张大户直翻白眼的脑袋前道:“放心,我看过了。这里都是细沙,不会压死你的。知道我为什么这么对你们家么”
张大户茫然的摇了摇头。
“茵茵让我问候你。”
张大户露出茫然的神色,估计他已经忘记了这个可怜女孩儿的存在。
云啸站起了身,没有再说话。他忘记不忘记不重要,只要茵茵记得就好。一个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既然当初他那么对茵茵一家。那么今天他们就要承受这样的痛苦,况且这个誓言真的不是云啸逼着那女人发的。
一辆马车被赶了过来,两名黑甲武士费力的将一个铁桶搬了下来。窦婴身旁一个眼尖的家丁疑惑的道:“他们拿水银做什么”
窦婴气得鼻子都歪了,今天云啸这明显就是故意找事。出门带着铁锨就算了,谁他娘的还有带着一桶水银出门的嗜好。
一溜五颗在地上左摇右晃,一个面貌凶恶的汉子手拿一把牛耳尖刀走了上去。这样阴冷的天,他居然打着赤膊。一巴掌宽的护心毛在被春风吹得颇为凌乱。
刽子手小心的用锋利的尖刀剃着百汇附近的头发,一丝丝头发随风飘散。五个人都被剃成了地方支援中央的造型。
窦婴在远处看得傻了眼。他自诩也算是博古通今可是他还是没看明白云啸到底要干什么。扒皮跟提头,这好像不怎么挨着,又好像是必备程序。好奇心使得他和灌夫决定看下去,并没有对云啸的非刑提出异议。
可怜的五个家伙还不知道要承受多大的痛苦,张大户似乎还天真的以为云啸是在吓唬他。吓唬完了也就算了,身子都埋在底下怎么扒皮。
刽子手在每个人的头顶划了一刀,鲜血顿时顺着带头茬的青皮流了下来。剥皮五人组这时才知道惨叫,可惜已经晚了。相对于一会儿他们要经受的痛苦,现在真的小儿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