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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昨天一时手抖放多了。想捞的时候,厨子进来了,怕被发现就没敢捞。真没想放那么多,幻天头领说过只让放两粒。说是让这畜生,呃小白。遭点罪便好,若是我们将它药死了。回去便剥了我们的皮。”
果然,幻天只是为了出气。并没有要害死小白的意思,心疼的摸了摸趴在身边的小白。受了委屈也说不清道不明,哎不会说话是个大问题。
“渔老,应该怎么处置他们。”
“呃若按冒犯矩子的罪名处置的话,应判他们俩三刀六洞废除武功,逐出墨门。”
渔老思索了一下,躬声回答。语气不喜不悲,一股堂皇的意味从嘴里喷薄而出。
“矩子,念他们初犯,就从轻发落。”一向刚强的紫枫看来不善于给人讲情,连推脱的理由都这么牵强。什么叫初犯,难道还要再毒小白一次
两名墨家弟子面如死灰,他们都是孤儿。从小便生长在墨门,离开了墨门天下之大他们还真不知道要去哪里。
紫枫还要说什么,却被渔老拉住了袖子。与云啸相处一年多,渔老知道云啸的性子。对待敌人他可以心狠手辣,可以说很残忍。对待自己人,云啸却很和善。至少渔老没有看见云啸打骂过部属,虽然有时候会踹苍氏几兄弟几脚。不过,那都是玩笑。
云啸的小胳膊小细腿,根本奈何不了皮糙肉厚的苍家兄弟。
“渔老,我有另外一种方法处罚他们。不知道可不可以”
“错在他们,任凭矩子处罚。”
很怀疑是喝到假酒了,头疼的利害。更新有些晚,大家别见怪。有推荐票的给扔两张,龙王在这里谢谢了。
第四十九章
人字形的甬道分别通向两间相隔十丈的牢房,在这地下一丈深处。没有任何的声音,两名犯了错的墨家弟子孤独的躺在里面。一个土台一张木板一束稻草,仅此而已。黑暗好似天穹中的幕布,怎么也拉不开。
四周的土墙好像要压下来一般,让人觉得心里异常的憋闷。
呼吸急促的利害,心脏也跳的利害。就好像有一种压力让人将自己的肺子呼出来,将自己的心脏跳出来一般。
远远的,一束灯火由远及近的飘了进来。如果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鬼火,可是就是这样的诡异也是两个人所期盼的。每天苍鹰会过来送餐,如豆的灯火好像是生命中全部的希望。云啸每天给他们六个时辰的灯火,另外的六个时辰他们只能沉浸在黑暗之中。
黑暗中的六个时辰是最难熬的,叫喊唱歌甚至是对着黑暗自言自语。都成为了他们必备的功课,送饭的苍鹰每次听见他们的嚎叫都觉得不寒而栗。侯爷的这个叫做禁闭的招术实在是太厉害了,还好明天他们就能出来了。否则再关两天,苍鹰认为他们会真的疯掉。
除了苍鹰没有人敢也没有人能进入到这这两间牢房。六亲不认的蛮牛被派来守护地道的入口。当一只不小心路过的猪被撕成碎片之后,再也没有人敢于靠近这个洞口。蛮牛整天瞪着昏黄的小眼睛,四下打量过往的人们,他看哪个人,哪个人便浑身起鸡皮疙瘩。扔下手中的家什落荒而逃。
云啸正在烤一只羊腿,和小白你一块我一块的吃的不亦乐乎。这些天真难为了这小家伙,一岁大点的娃娃居然吃了一个月的巴豆,想想都让人心疼。
小白吃着羊肉,不时用大头拱一下云啸。示意再给自己面前的陶碗里面加一点老酒,吃一口羊肉舔一口老酒,然后舒服的眯起了眼睛。
云啸的小日子终于过舒坦了,城寨外面的小日子越来越过不成了。
项三秋尽自己最大的努力,留给了一千余军卒五天的口粮。现在他们已经接近断粮,一千多条汉子每天都得靠喝稀粥过日子,这日子过的真叫凄惶。没事做的军卒们都在四下的鼓捣吃食,飞禽走兽到蛇虫鼠蚁,伙食标准一再的降低。就连地下没有孵出来的蚱蜢都不放过。
云啸站在城寨的箭楼里,看着饿得直打晃的吴军士卒。这个时候不给他们找点麻烦,可真是对不起他们。
匈奴汉子们唱着歌出去遛弯,射击比赛似的射杀着暴露在外的吴军士卒。弄得吴军士卒撒泡尿都得跑出去几里远,然后跟女人似的蹲在地上尿。军营里面活动的时候都要带着盾牌,前出的弓弩手整天的躲在壕沟里面。与靠近的匈奴人对射,最大程度的保护自己的袍泽。
这就不是人过的日子,逃兵与日俱增。恐怕过不了几天,对面的吴军营帐就只剩下了营帐,那些苦大兵应该全部都没有了踪迹。
卫东宝小心翼翼的搜检了整个吴军营帐,一个人影都没有。又派苍鹰出去侦察了半天,一直跑出来几十里都没有发现吴军的任何踪迹。军寨里面再次沸腾了,人们奔走相告的庆祝着打跑了吴军。不过云啸认为确切的说是饿跑的。
牢房里面的二位仁兄光荣出狱,三天的牢狱生涯让他们爬着出了地洞。对着初生的太阳倒头便拜,哭的凄惨无比。当三天前云啸宣布关他们两人禁闭的时候,这俩货还着实偷着乐了半天。不过三天后,兄弟二人丝毫没有三天前的暗自庆幸。
三天前还夸矩子宅心仁厚的紫枫惊诧不已,不明白为何关了三天人就成了这个样子。在经过把脉观察面色等一系列的体检活动之后,紫枫确认二人身体健康,身上也没有特别的伤痕。胸前的抓伤与指甲上的血迹说明这是他们自己干的。再说苍鹰也不会无聊到虐待他们两个取乐的地步,对待自己人苍鹰还是很和气的。
紫枫怎么也闹不明白只是把人关三天怎么会有这样的效果。一向对于医学事业极其执着的她立刻便去找云啸,因为她猜想这个矩子一定会知道个中原委。
颜纤在云啸的帐篷里,看样子一时半会儿的还不会出来。性急的姑娘也是姑娘,自然不好意思打搅两个小难得的幽会时光。想了半天便一跺脚去找了巴图。
将女神搂在怀里上下其手,不是还能获得香吻一枚。云啸都有些感谢那两个被自己关了三天的家伙,如果没有他们一哆嗦放多了巴豆哪里会有现在的幸福生活。胖丫现在变成了瘦丫,整天躺在帐篷里不愿意出来。这可就乐坏了云啸,现在正琢磨着如何将女神按倒法办。
经历了按倒被推开,推开被按倒之后。如果不是老丈母娘在外面咳嗦了一声,云啸差一点被女神法办。脸色羞红的女神匆匆的收拾好跑了出去,云啸呆呆的躺在床榻上,对于淮南女子的大胆有了新的认识。
一个身影在帐篷的角落里闪了一下便钻了进来,那本应的小白的出入通道。不知何时被人发现,一阵香风传来云啸被人从背后抱了个结实。
“谁”
“你猜”
这他娘的还用猜,满军寨山东口音的女子就那么一位。
“你刚才和你的小”
栾玲趴在云啸的耳朵旁边,嘴里吐出的热气如汹涌的巨浪一般的喷在云啸的耳朵里。弄得云啸口干舌燥,面红耳赤刚刚有些疲软的小弟弟重新有昂扬勃发了起来。刚刚领教了淮南女子的大胆,如今又领教了山东女子的豪放。云啸认为董仲舒的三从四德理论还是有其必要性的。
一个翻身便将这送上门来的点心压在身下。经历了推倒被推开,推开被推倒之后,云啸被栾玲压在了身下。两次相同的遭遇让云啸郁闷不已,一个老爷们总是被女人压在身下算是怎么回事。
正要王霸之气爆发,将这个骑在自己身上的女人掀下去。
“嗷”一道白色的身影有如闪电一般的将栾玲扑倒。正在脱衣服的栾玲顿时被扑倒在地,一声惊叫惊动了正守在门口的蛮牛。
这夯货,听见帐篷里面的尖叫。立刻掀了帐帘想走进来,云啸的帐篷像纸片一样被拽倒。这下热闹了侯爷的帐篷塌了,整个军寨的人都跑过来围观。云啸被困在帐篷下面听着外面人生鼎沸,要死的心都有了。
不怕,不过被数百人惨无人道的围观那就可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