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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人。带着这个人到这里来想要干什么”
她的话音发出。一连串的紫色流光也已经在空间里成型紫色的光芒在空中兜转,向着那个十夫长的身后的空间雨点般飞了出去
然而依旧无声无息的,那紫色流光在下一瞬已经各自崩散,化为虚无
于是刹那间,这偌大的营帐中竟然静谧了下来,只剩下一个清澈的女子的声音一字一句地说道,
“我的主人告诉我说,这里有个很好说话的老朋友。所以有了什么问题的话,可以来问问她。”
在这一刻。所有人的目光随着那个声音的主人向内移动,看见这位高挑的女子慢慢走近营帐的大门。
她的动作很轻缓,从那位十夫长身后迈出一步,然后转动目光,在所有人反应之前,那目光已经在他们的脸上扫过一圈,而这个动作随即引发了一片连锁反应昆西的双膝一软普通地跌坐在地上,而几个法师则踉跄着后退,仿佛那双红玉一般透彻的美丽瞳孔是世界上最可怕的存在,仅仅只是与之对视便会被吸摄掉整个灵魂。
“你的主人是谁”安伯利纳问道。
既然对方用到了她,如果没有意外,那么对方所说的应该就是她这个唯一的女性,可是目光在那红色的女子身影上停留了一下,副导师阁下却并没有在记忆里找到符合对方形象的什么东西。
除了一样。
眼前这个敌人的力量是非常具有威胁性的至少,绝不逊色于一个高阶法师魔法飞弹号称绝不偏差,是因为这种法术唯一的优势就是会将能量的连线连接在敌人身上,除非受到阻碍,否则能量会不断追击。而安波利纳刚刚使用的是进化版的次级飞弹风暴则更强一些,一般的法术护盾想要挡住是不可能的。
可事实是,敌人却在魔法成型的一瞬间将之尽数挡下,连她也没有看清对方究竟使用了什么另外,这座帐幕经过魔法的强化,没有得到许可的人,甚至连进入半步都不行,但对方却就这样施施然地走了进来,空间内的魔法却完全没有发动
是某种能力,还是未知的魔法
安伯利纳粗而散的眉头拧了起来,然后她注意到对方身体上那件甲胄从甲裙的样式来看,那是一剑骑士甲,有些类似于鳞甲的甲片似乎是天生的产物,造型让人联想到著名的生物,可是这甲胄却又仅仅散发着一层晦暗的魔法光泽,就像是经历了多少岁月之后魔力散逸的模样,那些低等的魔法造物上常常会出现这种情况。而选择这样的魔法物品的存在,大多也就是那些佣兵和乡巴佬们所喜欢的东西。
就像眼前这位女子表面上看起来那样。
当然,对方绝对不会是表面上看起来的那样简单,刚刚的那种感觉也绝不是错觉,那双红色的眼眸深处,有什么东西让已经触碰到八环魔网的安波利纳也为之心悸
“你的主人,究竟是什么人”她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因为对方似乎根本没有向她开口的。
回应终于来了。
“我并不是在跟你说话。”女骑士的声音冷漠如冰,其中的不耐,让安伯利纳哽住。这回应里听不出什么情绪的意味,可她却仿佛成了一个下仆,被不耐烦的随口应付。“那么,你究竟是要找谁”她磨了磨牙齿,冷笑道:“这支军队现在归属我指挥,我”
可这冷笑也随即被打断了女骑士这一次干脆转过了头。甚至不是在跟她交谈:“看来是不在这里了我们走。”
我们走她把这里当成了什么又把我当成了什么
可以自由进出的市场吗可以随意无视的仆从吗
安伯利纳心中的愤怒猛然高炽了起来,她黝黑的面孔涨红,嘴唇微颤却没发出什么声音无论如何。这一番对话对于她来说都太过于被动了,不管她接下来如何声色俱厉的反击,都象是个幼童在大人面前的搅闹。除了愚蠢之外就不会显露出其他的东西。
“岂有此理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闯入军营重地”
主忧臣辱主辱臣死在大部分的智慧生物中都是通用的法则,所以注意到领导者的神情,一个法师立刻高声斥责道不仅仅是斥责,他想也不想的就激活了手指上的戒指,七色的光芒闪动。直接就把营帐门口的两人包裹其中
那闪耀的光泽缤纷耀目,但是其中却隐藏着阴毒的力量,每一种颜色。都会给敌人带来不同的伤害,冰火电酸,甚至是石化和震慑这个七环法术由一系列的法术混合构造而成,对于很多的魔法防护也拥有着极佳的压制效果。无论哪一种颜色产生了作用。都足以让敌人瞬间丧失战斗力。
光芒一刹那便已经映亮了周遭。
缤纷的颜色仅仅闪动了一瞬间。然后就被纯化了,暗红的颜色在下一个刹那取代了其他所有的光芒。
嗤嗤的声音好像是将雪水扔进了烈火,但又仿佛是刀刃和剑刃的摩擦,红色的光辉如血,与七色的的魔法一接触立刻开始互相冲击,撕咬,空气竟然因为这无形的光芒的冲击而爆发起来,将桌上的杂物吹拂得四散飞扬周围的温度在这一瞬似乎一下子就提高了数倍。那爆发开来的风吹在脸上竟然带着可怕的撕裂的疼痛
她做了什么
安波利纳努力的瞪大了眼睛,吹过来的热风刺激着眼球让她泪水横流。但即使如此她也仅仅只看见了一片模糊的红光而已,那个女子似乎在魔法爆发的同时伸出了一只手,纤长的五指微微张开,然后就是耀眼的红光,将红光喷射的能量完全覆盖
然后,一道红光如箭般延伸,一瞬间就穿透了那个法师的额头,仿佛是他身周依次显现出来的三层防护法术都只是陶土捏出来的一样
那法师就那样静静地呆在原地,他瞪大眼睛,用一种见到了世界上最古怪的无法形容的东西的表情,看着眼前的女骑士。不,或者他什么也没有看吧,站在安波利纳的方向上,她可以轻易地看到那个法师的后脑勺上在那个时候已经崩开了一片血雾,或者是火焰或者是什么总之,那个人的后脑勺上,现在已经开了一个拳头大小的洞穴,焦黑的东西堵在里面,好像还可以看到一点儿惨白的骨骼和不断亲出来的紫褐色的血迹,
那是什么,她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