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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的奴隶。现在他们竟然想要架空我”
郭奉孝等人悚然变色,须知人类斗争史中,最惨烈地往往不是对外战争,而是看不见的内部斗争,其中激烈,杀人于无形,牵连九族之深。郭奉孝两人在成为名剑师前,都不过是普通人,加入名剑协会,却也无心卷入这斗争。
然而这时候李云东灼灼地望着他们,动情地道:“不在沉默中爆发,就在沉默中灭亡我需要你们的加入,壮大队伍,重新夺回属于会长的正当权利我知各位都是有志之士,前路虽然艰难,但请各位相信,即将来临的革命一定会成功”
郭奉孝和徐岩浩还在犹豫,不由都向薛鸿铭望去。出乎意料,薛鸿铭此刻表情平静,嘴角挂着微笑,似乎浑然不在意了。郭奉孝心中一沉,薛鸿铭这样的表态显然很异常,他出于慎重,还是小心翼翼地问道:“会长,您能说的具体点吗”
李云东握紧拳头,咬牙切齿道:“他们竟敢否决我划时代的提议”
郭奉孝有些懵,隐约觉得不对劲,弱弱地问:“什么提议”
李云东庄严地望着他们,正色道:“你们不觉得分开品级阶位来评定名剑师,对于名剑师的实力缺乏直观的评定吗一个八品十阶的名剑师和一个九品八阶的名剑师,到底哪个更强难道你们不觉得需要打破这种陈旧,建立新的统一标准吗”
这话说得倒是有几分道理,郭奉孝和徐岩浩赞同地点点头。
李云东愤怒地低吼道:“可是那帮混蛋竟然集体否决了简直置协会的发展于不顾,无耻”
“那么你说说,你是怎么打算建立新标准的”薛鸿铭忽然慢悠悠地道,心中暗自发笑,这事他在f市时倒是听唐夏说起过,当时的感觉简直是晴天霹雳。
李云东很得意地道:“新标准统一七个境界,每个境界的名字我都想好了黑丝、短裙、小、长腿、丰胸、貌美、小蛮腰,是不是很好记小蛮腰当然是最高的,古人云:美女杀人不用刀,追魂斩将全在腰”
薛鸿铭冷笑不已,郭奉孝和徐岩浩两人呆若木鸡。
山间的风习习吹动,郭奉孝和徐岩浩齐齐打了一个哆嗦。
天呐,这会长是朵奇葩吗怪不得整个协会的名剑师都表示反对,想想若真被他强制实行了,以后杀妖除魔时,正气凛然地大喝一声:我乃长腿名剑师是也
太丢人了
反对,坚决反对
偏偏李云东见无人回应,竟然得意洋洋地道:“名字是不是很有创意大家都是男人嘛呵呵”
薛鸿铭懒得理他,直接离开。郭奉孝和徐岩浩不约而同地仰望苍天,无语凝噎。
“喂,薛鸿铭你什么意思”
“下山。”
“你还没表态呢”
“再浪费我时间,我就把你扔下山崖”
李云东闻言愣在原地,大受打击之下许久才回过神来,充满希翼地望着郭奉孝两人,眼眸星光朵朵闪动:“你们一定是想帮助我的吧”
“呃,那个会长,我肚子疼,以后再说吧。”
“我、我、我我女朋友来亲戚了,正在呼唤我,我得赶紧去。再见会长”
李云东呆呆看着逃也似离开的两人,孤独地一个人站在山谷,面容悲愤,发丝在风中凌乱。
第八十五章 二院四天王一
卢怀山现在觉得,这世界上最大的骗子就是老师。
他的高中生涯是颇有传奇色彩的。从不爱读书整日玩游戏的问题少年在高三那年突然迸发出惊人的热情和毅力,各科成绩在短短一年内扶摇直上,最终在高考之日时成功逆袭,一举考上x市理工大学。
要知道,就算在整个县城近万名考生中,能考上x市理工大这样分数线的,绝对不会超过三位数。这个分数带给了卢怀山人生第一个荣耀──他的父亲不惜拿出多年积蓄,风风光光地宴请了几乎所有认识的人,那,那家酒店整整一层,都是为了庆祝卢怀山的。
十分钟前,卢怀山在校门口拒绝了父亲的陪伴。而现在他仰望着这座并不高大气派却也绝不寒酸的宿舍楼。
“b8”他望了望手上刚领到的钥匙,比对了一下上面的编号,然后深吸一口气,顺着楼梯走上去了。
“怀山,上大学简直就是天堂啊,你可以一天到晚玩游戏,玩到你吐”
“我读书少,您别骗我”
“我骗你做什么去了大学,再也没人管你,要玩还是要勇攀高峰,都是靠你自己的自制力,那将是你为自己选择的时候。”
直到此时,卢怀山对于老师的话仍然深信不疑。他对于摆放管教获得自由的渴望如此强烈,以致于他在那一年里废寝忘食地读书作业,甚至一度忘了本来的目的,直到高考结束才猛然回想起来。
伟大神秘的大学生活,自由热烈的大学生活
卢怀山目光掠过走廊一道道门派,最后在尽头处那扇钉着“224”金属牌的门口停下。卢怀山深吸一口气,将钥匙插入门栓一拧,推开了门。
宿舍内空无一人,就连温度也比外头要凉快许多。
卢怀山打量着这清冷的房间,望见其中一张上已铺上了被褥,下的桌上还摆放着一袋行李。显然,有人比他还早来报到了。
卢怀山有些失望,然而美好或许就在不久的将来,他并不着急。刚入学,是有一大堆事要做的,整理位,等会还好稍微了解大学城的环境,尤其是他还需要些日常用品,他并没有带,需要去便利店购买。
花了一个多小时,卢怀山终于完成整理工作。他看了一眼自己的成果,满意地点点头。本来这时候他应该去买便利店的,但卢怀山觉得有些疲惫,而对他来说,解决疲惫的最好方式就是玩游戏。
他迫不及待地打开电脑,暂时还没有网络,但卢怀山电脑里依旧有很多很棒的单机游戏。玩游戏的时间总是过得很快,卢怀山甚至没感觉到天色已经开始渐渐昏暗。
将他从游戏状态中抽离出来的,是脚。
卢怀山感觉脚有些痒,他原本以为是被某只该死的蚊子盯上了,不以为意地用另外一只脚蹭了蹭,然而那股瘙痒不仅没有消失,反而越发严重了。卢怀山有些恼怒和诧异,因为此时他才感觉到自己蹭到的并不是脚,而是某种半软半赢的物体。
他不耐烦地用屁股推开了椅子,才惊觉自己的脚居然如同被拷上了镣铐一般,显得有些沉重。
卢怀山吃了一惊,目光向桌下看去。
桌底下光线昏暗,卢怀山不得不眯起了眼,然而隐约看到那个物体的轮廓后,他的寒毛瞬时间耸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