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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药剂,退出前门外。
谢武资自己猫在一层,还不知道楼上发生了这么多事情,他正在犹豫要不要干脆翻出窗外,跑回游乐园。
但是好奇心却策取着他,拄着拐杖,小心翼翼的挪到了走廊。
走廊的远处,似乎有人说话的声音。
这群来袭者怎么可能漏掉对一层的防御。他们既然是要来找东西,势必不允许任何一个人从这楼里逃出去。
只不过,这只是他们之前的部署而已,他们看住了楼道、正门以及侧面的走廊,却偏偏忽略了一层每一个房间几乎都可以破窗逃跑,更别提谢武资所在的这最靠近边缘的小房间。
谢武资听见有人声在一层大厅传来,于是小心的挪到了旁边一个仓库里。
他仔细听着那边传来的声音,却注意到他们说的话,自己一句也听不懂。
“方言还是外语”谢武资琢磨着,这种神秘感让他越发想要知道楼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决定再度冒险走出走廊,想要更加往大厅方向靠近过去,更仔细的听听这群人的来头和目的。
“反正外面车多,随时也能够跳出去抢一辆车逃跑。而且我在暗处,应该不会被发现。肯定得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不然什么信息都不知道。”人在面临风险时,往往会高估风险背后的利益,而低估风险发生的概率。谢武资正是这样,不无侥幸的想着,他似乎忘记了自己还拄着拐杖。
第二百七十九章线索
谢武资拄着拐杖,小心的蹭出走廊。
拐杖碰触地面会发出一定的响声,为了尽量无声的靠近大厅方向,他尽可能的用自己的两腿走路,而这样做的后果是钻心的疼痛。
“实在不行就算了,别勉强自己啊这么走过去,万一被发现了,你的命岂不是也丢了”在这时候谢武资脑海里的另一个声音再度响起。
“怕什么你要是不去听一听,什么信息都没有,万一这群人也去夜袭游乐园怎么办你至少要知道这是一群什么人啊”谢武资的脑海里开始出现两个声音的争斗。
“那如果你们先回去,等到明天早上,这边事情消停以后再过来,也可以知道情况啊”之前那个声音再度质疑。
“那就晚了人都可能死光了你没听见他们密集的枪声么已经经过了一圈屠杀了,最后还能剩下多少人”第二个声音进行反驳。
这与普通人进行思想斗争完全不相同,在谢武资的脑海认知里,他觉得这是两个不同的人在进行对话。而他的本尊,就在两个人身后,远远的看着两个不同的“自己”在对话。
这是多重人格分裂的症状,而且是所谓“端部相连的多重人格分裂”,每一个人格相互之间或许不知道对方的存在,但是作为统一的主人格,谢武资却似乎是清楚的,但并不会觉得奇怪。
只是他没想到,这人格的切片居然增多了一个。
谢武资认知中的自己却依然充满了恐惧,他知道这样完全是在冒险,是在用自己的性命赌博,赌一个信息值不值得或许只有最后才知道。
他往前迈步的时候,自己都能感觉的到自己的腿在发抖,这既是因为疼痛,也是因为慌乱。
楼上,那个无意中与cien的人发生争斗,并带回来一只断手的武装人员依然埋伏着。
这个男人名叫陈皓洋,他自己现在正躲在楼顶吊顶的那点儿狭窄空间里,而他手下直属的六名武装人员,同样躲在不远处的吊顶上方,每个人的手中都拿着武器这些武器要是追根溯源,其实全都是cien给提供的。
“希望他们不要想到找吊顶,翻翻文件柜就得了而且,你们找到天亮也不可能搜遍整个楼”陈皓洋心里想着,“就算你把这里弄个底朝天吧,最好再一把火烧掉,你们永远也找不到什么破药剂那时候我们再到游乐园,把试剂带走就好了。”
陈皓洋此时内心充满了敌意,并且认定了他经手的那瓶奇怪的药剂,正是导致丧尸危机的罪魁祸首。
他甚至怀疑连那些研究人员都与余泽恺、与末日政府有关。
此刻的他,对一切都充满了不信任,他觉得这个世界上所有的信任都已经崩塌了。所以他即便是把试剂交给郑介铭的时候,也没有告知他里面的东西可能有危险,不能打开。
“谁知道你本质是好是坏要是你打开了也不怪我,何况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
当然,他也很清楚,这次丧尸危机的爆发是在一早上的时间里,在极广泛的范围内同时爆发的,不可能具备单独播种的机会。
但他就是憎恨,憎恨一切有关的人员,更憎恨所有的与生化有关的专家虽然他并不认识这样的人。你们都弄什么吃的了最后搞出这样一个丧尸病毒还是细菌无所谓了怎么出来的为什么没有任何预防的办法
连埃博拉都能够控制,至少能够保证疾病不失序传播,为什么丧尸的出现在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被发现
游乐园里。
郑介铭等人还并不知道不远处的末日政府正遭遇着一场危机。
而他们更不知道,这场危机可能很快的就会蔓延过来。
此时已经是深夜,但是郑介铭等人还睡不着。
那断肢以及试管依然装在黑色的塑料袋里,由于腐烂的气息不时的传出来,郑介铭只好将断肢单独存放在一个盒子里,放在了屋顶。
至于那管试管,他拿在身上怕碰碎了,担心里面的液体流出来,放起来又觉得不踏实,仿佛有谁一不小心就会打开盖子似得,他这一夜只好整宿整宿的睁开眼睛,盯着试管在看。
“那个男人给我们这管东西,到底是处于什么目的和心理给我们了,我们有什么好处坏处他又有什么好处坏处”郑介铭心里想着这个不清不楚的问题,“到底那个人又是个什么身份,这个断手的主人又是什么身份”
而其他的房间里,周记堂也同样睡不着,自己一个人坐在床边。
常冰躺在他旁边,看着他的背影。
常冰已经从心理和身体上完全接受了周记堂,这个男人追了她几乎快一整年,想不到在末日里,她却改变了自己的初衷。
她原本以为自己会是一个很传统的女人,应该找一个很传统的、性格温和一些的男人生活,但是没想到的事情太多了。这个一直以来不如她的眼睛的“流氓”、“无赖”,现在却成为了她在这世界上,最能够依靠的人。
一切的社会地位、职业,现在都不存在了,现在的世界上,几乎只存在两种职业:战斗的人、不战斗的人。
“你睡不着”常冰终于看不下去了,她担心周记堂不睡觉会影响身体。
“嗯你怎么也没睡”周记堂转头,看了看常冰。
“见你睡不着,我也就跟着不困了。”常冰说着,“你在想什么呢”
“啊没想什么”周记堂搪塞着。
他其实在想山下看见的那栋小白楼。
他同时还在回忆最早在安平湖地铁站附近的时候,那个会所里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