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辆车,肯定非常昂贵。
黑色轿车停在了大学的校门前,从车上下来了两个人,一个很有气势的中年男子,穿着身银灰色的西装,一股成功人士的气派自然而然的流露了出来。
而下车的另一人则是一个貌不惊人的干瘦长者,也就五十岁上下,穿着身土灰色的衣裳,背着手,双眼沉着的看了一眼大学的大理石校门上雕刻的学校名字,面色阴鹫。
我多看了那个小老头一眼,不知为何,感觉这个人似乎有些不一样,一下子就引起了我的注意,但是,我并没有多想,打算上一辆出租车。
而就在我回身,要和富贵还有杨潇潇道别的时候,却猛的见到杨潇潇的脸上流露出浓浓的惧怕,看着我,张了张嘴,声音微微发颤的说道:“那个人就是我在九道沟碰到的那个”她用手指的正是那个从豪华轿车上下来的长者
我心中惊了一下,第一反应就是施术人察觉到鬼头降被破解,所以找来了,当再次转过头去,就见到,那中年富商小心陪同着灰衣长者迈步进入了学校。
“你确定”我问了一句。
杨潇潇点点头:“虽然换了衣裳,但是我不会看错,就是那天的那个人。”
听到杨潇潇肯定的回答,我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思虑了一番后决定,暂时先不走了,因为如果真的是因为鬼头降被破而来,那肯定会找到杨潇潇和富贵,我怎么能安心的离开结果,在当日下午,事情就被被我不幸言中了。
我正在旅馆房间歇息着,富贵上气不接下气的闯了进来,焦急的说道:“心哥,不好了,学校的系主任将杨潇潇找去了,好像就是那个坏老头”
闻言,我从床上坐起来,暗道,竟然真的找来了,心头略微有些紧张,但是却并不害怕,反而有一丝愤怒,杨潇潇一个普通的女大学生,就因为拒绝做朋友,就被种下小鬼降,简直堪称恶毒
我和富贵来到学校,在教师办公室一路打听,最终得知,杨潇潇正在教学楼三楼的一个会议室里,当我疾步登上三楼推开会议室的门,就见到空荡荡的会议室里,坐着两个人。
杨潇潇正拘谨的坐在会议桌旁的椅子上,她听到开门声转过头来,当看到是我和富贵,神情明显松了一下,眼神也灵动了许多。
我见到杨潇潇并没有出事,心里送了一口气,旋即,目光就转向坐在杨潇潇对面的那人身上,正是那个灰衣服的长者。
而此时此刻,那长者一双锐利的眼睛也正盯着我,带着些许的探查和疑惑,张口用沙哑的嗓音问道:“就是你毁掉了她身体内的小鬼”
我一步步走过去,站在了杨潇潇的一旁,打量着眼前之人,看起来五十多岁,头发花白,双眼细小,鼻子微微鹰钩,嘴唇呈现出深紫色,而整张脸确实不正常的浅灰色,看起来极为的诡异。
我敏锐的感知到,这个人的身上有一股我十分不喜欢的气息,说不出来的厌恶感觉,我也没有回答他的话,而是冷声反问道:“就是你种下的鬼头降”
“不是我种的,但是我徒儿种的,你知不知道,那头小鬼的死,让我徒儿阴魂受损,大吐了三口血,至少需要三个月才能恢复”老头双眼烁烁的盯着我,厉声喝道,神情威严而吓人。
我心中有十分怪异的感觉,因为在我看来,他和他徒弟给一个无辜的女学生种下鬼头降这种事情本来就无耻,传出去都会为人耻笑,就算是被破了,那也是自作孽。
可是现在,眼前之人不仅没有丝毫的愧疚和羞耻心,反而堂堂正正的找了上来,反而责怪我灭掉了种下的小鬼,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讲理之人
“那我问你,你凭什么给她下鬼头降,就因为她不想和你徒弟交朋友”我脸上的嘲讽丝毫掩饰,也没有必要掩饰,因为我倒是要看一看,他怎么说
“哼,承认了就好,至于给这个女娃种下鬼头降,那是她不知好歹,我徒儿哪里不好,和她交个朋友,竟然不愿意,给她点小小的教训,那是应该的”老者似乎丝毫没有认为自己做的事情很不光彩,神情阴沉的哼了一声。
杨潇潇气的身子发抖,俏脸发白,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自己承受了着半个多月的苦头,甚至差点丢掉性命,竟然是因为这点在她看来鸡毛蒜皮的小事情。
富贵气的鼻子都歪了,上来那个牛脾气,一手指着老头,大骂道:“你个老不死的,你还讲不讲理,你徒弟是玉皇大帝的干儿子啊还是东海龙王的女婿必须和他交朋友”
老者听到富贵的脏话,脸色霎时冷厉起来:“你想死”
我拉住了富贵,让他停下了谩骂,同时,转头冷静的看向老者,问道:“那你这次来,想做什么”
老者看着我冷冷的一笑:“那头小鬼是我培养了数年过继给我徒弟的,本来打算教训教训这个女娃,并没有打算要她的命,可是没想到,竟然有人能够破掉我徒弟的术,让他受到了反噬,既然如此,做师傅的自然要给他讨个公道”
我没有反驳,因为我倒是要听一听,他嘴里的公道,究竟是什么样子的
第42章 三天期限
老者上下扫了我几眼,锐利阴沉的眼神似乎要将我看透一般,看了几眼后,他的眼神发生了些许的变化,沉吟了一声,问道:“据我所知,远江市虽然有那么两三个小猫小狗能够破得了我徒弟的鬼头降,但是没有你这样一号人物,你应该不是远江的人吧,你是哪里来的,是谁家的丘家,朱家还是徐氏一脉”
我懒得和这个废话,回道:“我谁家的也不是,你有话就直说。”
老者似乎被我强硬的态度惹怒了,眼睛盯着我,干瘦的手掌抓着会议桌上的一盏茶杯,冷声说道:“那好,我就直说,我徒弟的小鬼被毁,还受了伤,我就是来讨回这笔账的。”
我没有说话,因为我无话可说,对一个讲理的人我可以去争辩,但是对于一个不讲道理,没有羞耻的人说什么,都没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