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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叔没有大吼大叫,而是拼命的掰拉房门的把手。但是无论怎么拉,房门都打不开。
手机仍在保持通话,电话另一端的人也察觉到了黎叔的不对,忙问道:
“黎叔,你那边有什么事情吗”
“快,快找人过来我办公室,快”
此时的黎叔已是满头冷汗,原本有力的双腿也开始微微的打颤。女人的头发已经再次的披在了脸上,它在安静的伫立了一会儿后,便“踏踏”的朝着黎叔靠近。
黎叔的喉结不断在上下跳动着,随着女人的不断接近,他也终是压抑不住恐惧,疯狂的砸起了房门,对着外面吼道:
“来人啊,来人,人都td死到哪里去了”
任黎叔怎么喊叫,都听到外面有脚步声接近,当黎叔再次回头看去的时候,他整张脸顿时面如死灰。只见那女人的一双手爪,已经朝他的脖子伸了过来。
“不不,别杀我”
黎叔这下是慌了,但是他那股狠劲却还是爆发了出来,想要将那女人推开,逃去床边。然而他的双手碰触女人的身上,却像是陷入了泥沼中,更是一动也不能动了。
“救命救命”
黎叔瞪着眼睛拼命的叫着,但是女人的两只手却已经放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该死”
女人的嘴巴就像是纸张一样,突然间撕裂,而后爆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啸。黎叔的瞳孔骤然一缩,已是彻底失去了声息。
不知道过了多久,办公室的门才被人从外面打开,包括混血女在内的十几个人,一并冲了进来。
“啊”
“黎叔”
混血女的尖叫声再次打破平静,与之一起的则是众人们惊呼的叫嚷。
只见黎叔双脚浮空的悬于办公桌上,在他的脖子上则缠着一条纯黑色的皮带,皮带的一端就栓挂在顶端的吊灯上。
当众人将黎叔从上方放下来的时候,他已经彻底失去了心跳。他脸色黑的发紫,表情极为狰狞,一双眼睛向上翻着仅仅只能看到眼白,暗红色的舌头就仿佛是被钳子拉长了一样,无力的挂在嘴角上。
在场的不少人看到黎叔的死相,都忍不住的吐了出来,尤其是跟进来的几个女人,更是被吓得直接昏了过去,场面一时间乱到了极点。
而黎叔的死讯,也很快传到了王贵元的耳朵里。
当听闻黎叔的死讯时,王贵元也显得极为震惊,好半天都没能说出话来。但他还是强压感情,叮嘱温枕香榻的员工,尽自己最大力气将这件事压下去,已知的员工全部封口,不得对外宣扬。他这边也会尽快联系警方,让警察过去调查,总之,温枕香榻的生意照旧进行。
斯卡拉所在的区域正是和平区,所以出了这档子事,王贵元第一个想到的还是杨玉石,于是他第一时间跟杨玉石通了电话:
“杨所长,我这有件事想请你帮忙调查一下,不过我并不想让这件事闹大。”未完待续。。
第四十四章 血腥
夜幕下的清丰市,笼罩在一层虚幻的阴影下,令人难以分清现实与虚妄。
一辆警车飞快的穿过小区的大门,继而停在了一栋居民楼的下方。
“杨所长杨所长到家了”
开车的并不是警察,而是一名梳着寸头的男子,在男子推拉杨玉石的时候,能够清楚的看到他手臂上的纹身。
杨玉石栽歪着身子靠在副驾驶位上,满面酒红,眼睛虽然闭得紧紧的,但嘴上却含糊不清的说着胡话:
“这事就,就交给我我一定办好一定”
“这傻逼喝的。”
寸头男子心里面暗骂一声,恨不得直接打开车门将杨玉石踹下去。但这种念头他也只能想想,根本不敢付之于行动,因为送杨玉石回家是王贵元亲代的。
“喝成这副熊样,这t是明摆着想让我背他上去”
寸头男并不想被杨玉石当驴骑,所以他又试探性的推了推杨玉石,力气较之前加大了许多:
“杨所长快醒醒快醒醒,别睡了,等上楼再去睡”
寸头男连推带拽的叫了好半天,但是杨玉石却醉得和死人似的,根本没有半点儿回音。寸头男一看表已经快晚上十一点了,他咬了咬牙也终是无奈的放弃,决定将这头死猪拖上楼。
从杨玉石的口袋里摸出他的手机,寸头男便给杨玉石的妻子拨了过去。
电话很快就接通了,寸头男能听得出来,电话的另一端应该是在某个麻将馆里,因为声音非常吵,夹杂着各种麻将落桌的声响,以及嘟囔的叫骂声。
“嫂子您好,我是杨所长的朋友。他喝多了,我们就在楼下,您看方便给我们开个门吗”
“又喝多了这个混蛋”杨玉石的妻子听后不禁骂了一句,之后她便不耐烦的说道:
“他身上不有钥匙,你给他弄醒,然后让他开门上去。”
“我试了,但是杨所长怎么也不醒,钥匙确实有,但是我也不知道你家在”
“四零二嘟”
杨玉石的妻子说完便直接挂断了电话,显然觉得这通电话干扰了她。
“草。自己老公都喝成这奶奶样了,还有心情打麻将,一看就是个死破鞋,臭三八。”
寸头男对于杨玉石本就没什么好印象,因为早在几年前他还没和黎叔他们混时,没少被杨玉石收拾。虽说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情了,但是每每想起来心里面还是很不痛快。
“你这男人做的也挺憋屈啊。”
寸头男嘲讽的笑了笑,之后便一把将杨玉石背了起来,拿着刚从杨玉石身上摸出来的钥匙。开门上了四楼。
杨玉石本身个头就接近一米八,再加上那他一身肥膘,体重最轻最轻也有一百。所以当寸头男背着杨玉石上到四楼的时候,他也止不住的呼哧带喘。不断顺着脑门子往下淌汗。
“真t累”
寸头挥手擦了一把汗,抱着早将杨玉石弄进去,早回家的想法,寸头男不再磨蹭。直接打开了杨玉石家的房门。这一次他没用背的,而是直接把着杨玉石的腋下,将他硬生生拖进了屋子。
屋子里很黑。几乎没有半点儿光亮,从这一点上也不难看出来,杨玉石的妻子确实不在家,家里面一个人都没有。
要不然,就是再借寸头十个胆子,也根本不敢将杨玉石这么一个堂堂的所长像拖死狗一样的拖进来。
寸头拄着膝盖粗喘了几口气,或许是觉得屋子实在是太黑了,有些慎得慌。于是他便在墙边摸索起来,继而伴随着一声“啪”响,客厅的灯便亮了起来。
只不过光亮的出现却并没有令寸头男感到轻松,因为在距离他有五六米远的卧室门口,正站着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
寸头男的心脏在这一刻猛地被提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开始变得不自然,最终尴尬的对那女人叫道:
“嫂,嫂子原来在家啊。”
寸头男并没有见过杨玉石的妻子,但是想来站在卧室这个人就是了,虽然女人的头发几乎完全挡住了她的脸。
女人没有说话,但却默认似的点了点头,看上去颇为的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