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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摆明了有着折服谢狂的打算。
云羽纵情豪放开来,谢狂抬眼瞥了他一眼,眼中深处闪过了一道异色,转瞬即逝。随即提起酒坛,开怀纵饮,神情显得格外平静。
察觉到谢狂的神情异样,云羽愕然一怔,随即也不说话,径直大吃大喝起来,弄得满嘴流油,浑身邋遢。
酒肉过半,云羽这才转头朝着沙默河招呼了一声,说道:“替前辈解开限制吧。”
听得云羽的话,沙默河目光闪了闪,同时间谢狂的身子也是微不可查的一震,手中的动作停滞了霎那,但随即又恢复如初。
“谢兄,沙某得罪了”沙默河并未迟疑,错身走近谢狂身旁,抱拳告罪一声,在后者淡漠的点头应允之下,他大手探出,朝着谢狂的胸口轻轻按下。
掌心触及谢狂胸口,沙默河顿时神情肃穆,一股磅礴之力顺着掌心涌进对方体内,猛如旺泉在其胸织,冲击着其胸口之中种下的限制。
不一会儿之后,一道光华璀璨闪烁,猩红的光芒透着森森戾气自谢狂的胸口渗透出来,随即漂浮在虚空中,形成了一只硕大骷髅头,释放着森森气息。
“回来”逼出骷髅头,沙默河随即收回手掌,朝着那骷髅头伸出,顿时骷髅头好似受到了牵引一样,刹那间钻进了沙默河的掌心,消失无踪。
豁然间,谢狂身上限制解除,沙默河略一抱拳,便是退回了云羽身后。
轰
豁然间神情凝滞的谢狂虎躯一震,一道狂暴至极的气息猛地从其体内迸发,如同火山喷涌,刹那间的力量恐怖非凡,如同一道喷泉直冲天穹,欲要破开天地。
恐怖的威势刹那间迸发,客殿内的门窗都是禁不住的轰然炸裂,整座大殿都是止不住的摇摇欲坠,如欲坍塌。旁侧陪坐的云羽与沙默河在那股威势碾压之下,也是禁不住的被迫后撤,远远的退开了数丈之远。
“呼”
须臾间,谢狂深吸口气,顿时那一道道恐怖的气息迅速回收,如同海潮般霎那消退。谢狂恢复平静,神情淡漠,如同初见的寻常铁汉一样。
云羽见状,暗暗咋舌,不禁惊叹谢狂这一身力量的控制玄妙,这在短短呼吸间便能够将那一身恐怖非凡的力量尽收体内,不留分毫。仅这一手,便不愧为当今盖世强者之列。
嗡
然就在这时,客殿之外的虚空中传来了一道道破空声,数道身影横踏虚空,径直的朝着谢狂所在的位置暴掠而来。显然,他们皆都是感受到了谢狂的气息,前来查看究竟。
云羽抬眼望去,赫然发现来人正是燕十三与燕十五,以及暗地里留守的燕七与燕九四人。
“少主”四人见得云羽安坐其中,纷纷坐下身形,走进客殿。四人目光微凝的扫了谢狂一眼,一道道磅礴的气息锁定了谢狂的身影。同时间,四人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了沙默河,想要沙默河解释个究竟。
毕竟在场之中,四人也唯有压过沙默河。
“四位统领,都是自己人,范不着如此警惕。”云羽笑了笑,摆摆手说道。
“不知少主,这位朋友是”燕七轻飘飘的打量了谢狂一眼,他从后者的身上感觉到了威胁的气息,不亚于他的力量。
云羽闻言,踌躇了下,便是开口介绍道:“这位前辈”
然而云羽话音未落,便见谢狂缓缓抬头,一双残暴淡漠的目光投向了燕七,狰狞凶恶的面容间浮现起一抹冷峻的轻笑。
“二十年不见,燕云十八骑风采依旧”
第六百七十七章诸事安排
听得谢狂的声音,燕七等人不由得纷纷诧异不已,豁然转头,一双双目光尽皆泛起冷锐光泽,认真的打量着前者那一张布满络腮胡的脸孔,沧桑而又狰狞。。。
“阁下是”燕七眉头微皱,一时间竟是认不出来。
“燕七统领真是贵人多忘事,一别二十载,便不认得谢某了么”谢狂双目寒芒迸发,一身气势豁然惊变,滚滚磅礴凶威霎那咆哮,宛如一尊雪山轰然震动,如欲倒塌,那恐怖的气息压迫而出,让得燕七等人无不瞳孔收缩。
“是你谢狂”豁然间,燕七脱口惊呼,目光紧紧的凝视着谢狂,“你不是被大哥关押在燕都大牢吗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说话间,燕七转头看向了云羽,询问之色显而易见。
赫然,彼此双方都已是认了出来,果然是彼此相熟。
云羽见状,站起身来笑道:“谢前辈天威浩荡,实力非凡,我需要前辈为我帮忙,所以便私下里与谢前辈达成协议,并释放了谢前辈。”
听得云羽的话,燕七等人相视一眼,神色间并无意外之色,反倒是颇为认同的点了点头。
“关押了你二十年,相信你也想清楚了其中恩怨,也罢,由得少主释放了你。”沉吟了下,燕七扫了谢狂一眼,语气唏嘘,“二十年前之事,谢兄得罪了”战武乾坤677
“哼”谢狂斜眸扫了燕七一眼,神情淡漠。而云羽听得他们所言,不由暗暗惊疑,他们之间的恩怨只怕不简单,断然不会如同沙默河所说,只是因为挑衅之事。
据沙默河所说,谢狂乃是挑衅燕云十八骑而被燕老大出手镇压,将其关进了燕都大牢二十年。原本云羽就觉得有些疑惑,毕竟燕云十八骑虽然威势不凡,但也不至于如此斤斤计较。
然而此番听得燕七与谢狂之间的对话,云羽豁然明朗,只怕他们之间还有着诸多牵扯呢。
“少主,我等告辞”在云羽疑惑横生之时,燕七等人抱拳辞别,随即恭谨退去,各司其职。
刹那间,客殿内再度只剩下云羽与谢狂以及沙默河三人。
目送着燕七等人离开,云羽目光闪了闪,随即转头看向了谢狂,眼神中满是询问之色。然而后者却是神情冷漠,看也未看他一眼,闷头坐下来大吃大喝。
显而易见,对于那些陈年旧事谢狂也没有太多的心情去提及。只怕是有些不愉快。
云羽见状,也没多问,他知晓这些盖世强者的傲气,若是彼此不想说,就算打死也问不出个所以然来。而且他还意图折服谢狂,若是这么不知好歹的东拉西问,只怕会令人生厌。
因此,云羽唯有压下心中好奇,一脸平静的举杯遥敬,陪同着谢狂默默吃喝。
时将黎明,一桌酒菜差不多皆被下肚后,云羽这才辞别谢狂,领着沙默河离开了客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