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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这个医院和后世的医院不同,时布所说的医院应该就是指专门教人医学的书院,更应该叫医学院。
“对,就是医院,伤兵营的众多医者各个都是医术高超,而且大公无私,愿意将一身的医术传扬下去。”时布慷慨激昂道。
这可是他们众医筹划多时的结果,同时也是发扬医家最好的途径。
而且现在时机也很成熟,大兴城名医云集,不愁没有老师,
再者伤兵营中的名医们刚刚给大兴城的众臣体检过,大兴城的大臣们都欠着伤兵营的人情,肯定不会反对,更重要的是代王殿下很重视医家,这样伤兵营筹划医院得信心十足。
“想要开办医院,光有医者可不行,还要有医书才行。”杨侑突然恍然,看向时布。
“莫不是本草纲目已经完成”
“代王殿下英明经过几个月的努力,本草纲目的确完成最初本。”时布呈上一本厚厚的一本装订完成的书稿。
杨侑翻着一页页认认真真的翻着,虽然他对医学的知识一窍不通,看着上面一笔一画认认真真的字迹,就可以看得出来这些医者对这本本草纲目付出的巨大的心血。
“启禀代王殿下这个最初本已经涵盖了大部分的医理,包含大部分的疾病治疗方式,一个人只要将这本本草纲目学会,足以成为一名合格的也医生,臣等还会继续研究一些遗留的医学难题,日后补充道本草纲目之中。”时布说道。
“好”杨侑赞道。他没有到这些医者竟然如此的敬业,竟然在最短的时间内完成了这本恢弘巨著。
众名医一心发扬医学,当然兢兢业业,同时这也和杨侑源源不断的物质支援帮助脱不了关系,再加上大量伤兵运来,如此多的素材怎么不催生大量的医学智慧。
“好,开办医院的事情本王准了,不过这个名字还是叫医学院好听一些。”杨侑别扭道。
“多谢代王殿下赐名”时布大喜,只要代王殿下同意,哪怕叫成医学私塾都没有问题。
时布叩谢杨侑,然后就眼巴巴的看着杨侑。
杨侑愣了一会,这才恍然。
“本王会让赈灾司在伤兵营旁边重新划一块地,按照书院的二倍的规格给你们修建,前一半成为医院,专门让你们这些医师救死扶伤,后一半作为医学院,用来传授医学。
“代王殿下英明臣等代表医家叩谢代王殿下。”时布哽咽道。
时布没有想到杨侑竟然如此的支持医学,心中大为感动,而且这件事情办成之后,他时布作为医学的发扬着,定会青史留名,跟随本草纲目流传千古。
“本草纲目乃是我们医家授学的最为重要的医书,日后定能千古流传,本草纲目能够编出来,最大的功臣就是代王殿下你,伤兵营众医奏请代王殿下为本草纲目写序”时布恳求道。
“写序”
本草纲目的价值他当然知道,能够在这上写序,那可是流传千古的美事。
杨侑不由的迟疑起来,自己的水平自己清楚,就他那文白夹杂的奇葩文言文,写在本草纲目上恐怕会遗笑万年,要是找人代笔,房玄龄和杜如晦都行,可那也失去了意义。
就在杨侑左右危难之际,突然灵光一现,他想到了一个关于医生最经典的一段话。
“好,本王就为本草纲目写一次序言。”
王喜立即上前翻开本草纲目扉页,磨好贡砚,递上孔雀翎。
杨侑沉思了一会,在脑海中回想了一下,睁开眼睛,透露出一股自信,手持孔雀翎,刷刷的写上。
“敬禀医祖神农,神医扁鹊,医圣张仲景,及天地诸神圣鉴之,鄙人敬谨宣誓。”
伤兵营前,太医令时布双手托着本草纲目一脸庄重,口中神圣的念道。
“敬禀医祖神农,神医扁鹊,医圣张仲景,及天地诸神圣鉴之,鄙人敬谨宣誓。”在时布的面前,所有的伤兵营的医者一脸肃穆的跟随念道。
“余愿尽己之能力与判断力之所及,矢守此约。凡授余艺者:余敬如父母,为终身同甘共苦之侣;倘有急需余必接济。视彼儿女,犹余手足,如欲受业,余无偿、无条件传授之。凡余之所知,无论口授、书传俱传之吾子、吾师之子、及立誓守此约之生徒,此外不传他人。
余愿尽己之能力与判断力之所及,恪守为病家谋福之信条,并避免一切堕落害人之败行,余必不以毒物药品与他人,尤不为妇人施堕胎之术。余愿以此纯洁神圣之心,终身执行余之职务。至于手术,另待高明,余不施之,遇结石患者亦然,惟使专匠为之。”时布庄严念道。
“余愿”众医庄严的重复。
“无论何是何遇,逢男或女,上至达官贵族下至平民百姓,余之唯一目的,为病家谋福,并检点吾身,不为种种堕落害人之败行,尤不为诱奸之事。凡余所见所闻,不论有无业务之牵连,余以为不应泄漏者,愿守口如瓶。
倘余严守上述之誓词,愿神仅仅使余之生命及医术,得无上之光荣;余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
“余苟违誓,天地鬼神共殛之。”众医念完,所有人满脸的神圣,仿佛心灵受到了洗礼一般。
后世最为医家经典的希波克拉底誓词,讲过杨侑的加工,配合本草纲目这个恢弘巨著,必将中华大地上绽放异彩,塑造了一代又一代医生的脊梁,承载一代又一代中华儿女的医学的光辉。
第二百二十八章小赌怡情,大赌伤身
天气越来越越寒冷,到处都是一片枯黄,几棵老树上残留几片干叶子,在风中不停地摇曳,整个中原大地一片肃杀。
随着天气的寒冷,各种战事也渐渐减少了起来,人们慢慢的清闲下来。
人就是一个奇怪的动物,一旦闲下来,总会有种种奇怪的想法出来,无聊之下找个乐子来玩。
翟让最近就迷恋上了赌博,而且翟让赌博玩的很大,翟让在瓦岗的地位独特,旁人根本不敢赢他。
再加上对李密的顾忌,瓦岗众人不敢和翟让走得太近,渐渐地除了瓦岗的老人,再也没有人愿意和翟让赌博了,可光赢自己人的钱有什么意思呢。
没有人来是吧本司徒就点名来,翟让就是这么纯粹的人,就像当年拥立李密一样。
“什么”邢义期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士兵。
“邢大人,司徒大人有请。”士兵拱手道。
邢义期不由得愕然,他当然知道翟让喊他干什么,翟让拉人赌博已经不是第一次发生了,而且哪一个被进入司徒府赌博的人,不是坐着精美的宝马车去,最后输得只剩下裤子出来。
可他没有想到,翟让竟然找到他了。
“还请这个壮士转告司徒大人,下官还有公务要办,恐怕辜负了司徒大人的一番美意了。”邢义期婉拒道。
开玩笑,他邢义期可是元帅府记室参军,一直都是抱紧李密的大腿。要是突然和你翟让天天混在一起,成为一对好基友,他还在不在李密手下混呀
士兵回来如实禀报。
“邢义期竟然拒绝本司徒的美意”翟让满脸怒容。
“大胆,邢义期简直是不识抬举。”翟摩侯怒容满面,他这边已经举起了刀叉准备开宰,他邢义期这一道大菜竟然不来了。
最近翟摩侯跟着翟让可是大发横财,叔侄两人联手大杀四方,赚的是钵满盆溢。
“叔叔,邢义期此人既然如此的不上道,竟然拒绝叔叔的美意。我看他就是轻视叔叔你。要是李密去请他,我不信他会不去”翟摩侯挑拨道。
“哼”翟让怒哼他亲自派人去请邢义期,而邢义期竟然拒绝,这让他颜面尽失。
翟让现在随着官位越来越大。最近看中面子了。
“来人”翟让怒火中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