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歧义,也是吃定金盏为了讨主子欢心,一定会把大小姐伤重不治的话说出去,引人议论,府上的丫环们就三三两两在一起说,也是丁香和芙蓉倒霉,她们的议论恰被夫人给听到,结果被带到这里来。
不过,大小姐显然没打算过于惩罚丁香和芙蓉,而是一路问过来,当然她也不怕,反正她只要咬定没说过那样的话,金盏就成了替罪羔羊,与她无关。
“够了”凤元良厉声喝道,“分明是你偷偷摸摸,到若柳院子里去,话都没听清楚就到处乱说,害的雅萱几乎一尸两命,你还敢狡辩”
“奴婢冤枉”金盏根本辩解不得,除了喊冤无法可想,谁她当时就是在偷听,而陈妈却有那么多人作证,她怎么说得清楚呢
“你做出这样的事,还想讨饶”凤元良怒极反笑,大手手一挥,“来人,金盏搬弄口舌是非,饶恕不得,将她拖下去,割掉舌头,以示惩戒”
“老爷饶命啊不要割奴婢的舌头奴婢不敢了,奴婢再也不敢了”金盏失声惨叫,脸无人色,要是没了舌头,以后说不出话,她不就成了废人了吗
“拖下去”凤元良怒容满面,根本不听金盏告饶,看那样子,也是容不得旁人替她求情的。笔
所有丫鬟妈子都露出要吐的表情,老爷正在气头上,明哲保身才是最明智的选择,谁又会冒着被牵连的危险,替金盏菊求情呢乖乖,割掉舌头啊,那得有多疼,金盏能不能活,还未可知呢。
家丁不敢多言,上前将大呼小叫的金盏拖了下去割舌头不提。
凤若柳暗暗得意,这次她设计各真是天衣无缝,说来说去将责任都归到金盏身上,而四妹跟大姐过不去是人所共知,她的丫鬟替四妹出气,顺理成章,谁又会怀疑到自己身上呢
现在事情果然成了,她也没什么好担心的,假惺惺地劝道,“父亲,事情已经查明了,你就不要再生气了,保重好身体,照顾好母亲要紧啊”
大概因为事情确实跟凤若柳没有关系,凤元良对她的态度也缓和了些,“我心中有数,你不必多言。”
凤若柳气得暗中咬牙,自己不过是对父亲母亲表示关心而已,父亲用得着这样给她脸子看吗难不成好几对母亲表示关心,还让父亲看不入眼了为免自己太过难堪,她乖巧地道,“是,父亲,”接着又转向凤若桐,笑着道,“大姐,你看你是不是冤枉我了,我就说事情不是我做的,你现在相信了”
凤若桐别有深意地一笑,“二妹,你以为这样就算查清楚了”
、第281章 露馅了
凤若柳的心“砰”的一跳,差点笑不出来了,“大姐。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金盏不是已经承认了吗”难道这样,大姐还不算完
凤若桐眼神一冷,不理会她,转脸问道,“香堇,你回府来禀告父亲母亲时,可曾将我的事到处宣扬”
香堇恭敬地道,“回小姐,奴婢只将事情禀报了老爷,并未告诉其他人。”
凤元良点头道。“的确如此,当时香堇向我言明,你的伤情已无大碍,很快就会回转,不过为了少生事端,还是不要将你受伤的事告诉旁人,我也未曾多说。”
凤若桐道。“父亲的意思是说,我受伤的事除了您,没有旁人知道”
凤元良道。“我自然告诉了雅萱,我是担心她放心不下你,所以对她给你报了个平安。”说起来雅萱听了他的话,原本已经安下心来,可谁知到院子里散步时,偏就听到了丁香和芙蓉的议论,她一时情急才会昏倒,以致出血不止,现在想想,真是后怕。
凤若柳已经隐约明白。大姐是什么意思,不禁变了脸色:坏了,要露馅了。
凤若桐一直注意着二妹的反应,却是向陈妈妈说话,“陈妈妈。既然父亲没有告诉任何人我受伤的事,那你又是怎么知道的还那般贴心地向丫鬟们训话,嗯”
陈妈妈一直镇定的脸色终于变了,不安而又尴尬,下意识的看向凤若柳,“这二小姐,奴婢”
“陈妈妈,你看着二妹做什么,难道还要她教你怎么回话吗”凤若桐嘲讽冷笑,“怎么,二妹没提前教好你,若是事情败露,你该怎么回话”
凤若柳登时沉不住气了,“大姐,你怎么这么说呢我什么时候教陈妈妈说话了她所说的一切,都是事实,还用我教吗”心里却道这老家伙一开始表现还不错,可现在被大姐一逼,就又露出破绽来了,又是个不担事的。
凤元良眼意识到了不对劲,才消下去的火气腾的一下又冒上来了,厉声道,“陈妈妈,你还不从实招来,到底是怎么回事”真是,他居然忽略了这一点,自己审案多年,还比不过若桐心思细密,真是惭愧。
陈妈妈吓得一哆嗦,脸色已开始发青,“奴婢、奴婢”求救的目光投向凤若柳:二小姐,你快点说话呀老爷要是一气起来,连我的舌头割了,那怎么办
凤若柳心里气的要冒烟:凤若桐,你这天杀的,脑子这么好使,我算计来算计去,就这么一个小小的漏洞都被你逮到了,你就是我的克星,天生来克我的,是不是“大姐,这”
“怎么了啊,二妹,这一点你跟陈妈妈没有先套好词吗现在想也不晚啊,继续编,我倒要听听,你们能编出什么来。”凤若桐挑眉,一副悠哉的样子。所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二妹自以为这计谋够高明,那是因为二妹是局中人,她则是旁观者清,所以其实很容易就能看到破绽。
凤若柳强笑道,“大姐,你、你起说玩笑话了,我说的都是事实,陈妈妈也是据实回禀,我跟她哪里编什么瞎话了”
“那你倒是说,陈妈妈训丫鬟话的事,是不是你吩咐的否则她又是如何知道我受伤的事”凤若桐咄咄逼人,半句不饶。
“我”凤若柳登时语塞,根本不知道怎么回答,如果说事情不是她吩咐的,那陈妈妈如何知道大姐受伤的事难不成要说是陈妈妈自己到画情院偷听来的吗
凤若桐看一眼陈妈妈,居然说出凤若柳心中所想,“难不成她还偷偷去画情院,也学金盏听墙根,偷听了父亲的话”
陈妈妈大吃一惊,金盏已经被割了舌头,要是她这偷听墙根,散布谣言的罪名也坐实,自己这舌头不是也保不住了吗“大小姐明查,奴婢没有去画情院偷听大小姐想啊,画情院内外现在都有人守着,奴婢怎么可能在那么多人眼皮底下进去偷听呢,大小姐实在是冤枉奴婢了”呆欢亚划。
凤若桐想了想,居然点了点头,“陈妈妈说的有道理,的确不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