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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不正经起来像个无赖,但只要一露出冷色,他们两个就都惧莫名心悸,不敢稍有异动。
赫连傲摆了摆手,先向老夫人灵位行了礼,才道,“凤大人,可有什么需要帮忙之处,只管开口,本王会尽力相帮。”
凤若桐暗暗点头,到底是这家伙更有人情味,而不是简单一句“节哀顺变”了事。
凤元良感激地道,“多谢王爷,臣还支持得住。”这毕竟是凤府家事,旁人不好插手,铁王的人情,他记下就是了。
赫连傲点头,“如此,本王亦不勉强。若桐,你脸色很不好,照顾好自己。”
凤若桐低声道,“多谢王爷,臣女记下了。”
凤元良吩咐道,“来人,请两位皇子和王爷到前厅用茶。”
“不必了,凤大人,”赫连傲替两位皇侄拒绝,“府是遭遇不幸,本王就不叨扰了,请。”
他既如此说,赫连天阳兄弟两个也不再多留,一起告辞离去。
凤若晴忍不住道,“大姐,你怎么会跟两位皇子和王爷如此相熟,他们都只知道问你”说起来应该只是在鹊桥盛会上见过他们三个吧,这也太奇怪了。
凤若桐淡然道,“我是长女,又是嫡女,他们问一声,只是出于礼节,并无其他。”
“骗谁呢,”凤若晴不屑地质问,“他们明明”
“若晴”凤元良沉声喝道,“你非在母亲的灵堂前胡闹是不是”
凤若晴吓了一跳,登时不敢再言语。她也是一时气愤,忘了这茬了。
秋姨娘也赶紧拽她衣服,示意她别再多说。老夫人刚去世,老爷心情肯定不好,别在这时候气他。
凤若桐无声冷笑,这个四妹永远都上不了台面,也不看时候,就跟自己作对,活该被父亲骂。
之后凤元良即亲自替老夫人守灵,薛氏跪了许久,累的腰酸背痛,回院里去休息。凤若桐看她睡的安稳了,这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自己院里。
“小姐,快洗洗吧。”海棠端着一盆水进来,看到主子这面色苍白的样子,心疼地道。
凤若桐也没力气多说,洗了手脸,脱了外服,躺到床上休息。
不知道睡了多久,半睡半醒之间,她陡然觉得眼前有个人影,睁开一看,床边果然坐了个人,她大吃一惊,猛地翻身坐起,“谁”
、第160章 铁王在她被窝里
“是我,”赫连傲声音里有歉意,扶住她的肩膀,“别怕。”
凤若桐猛地松了口气,浑身已被冷汗湿透,气道,“你这家伙,想吓死我吗”越来越不像话了啊,半夜三更出现在她房里,这要让人看到,她还活不活了
赫连傲黑暗中露出足以迷死人的笑容,“丫头,你对我是越来越放肆了是不是”还“你这家伙”呢,她知道自己是在跟谁说话吗
凤若桐醒悟自己说话有些过了,红了脸道,“谁让你不声不响就坐在我床边,我你找我有什么事”
“不放心你,”赫连傲将她轻轻拥在胸前,“白日里看你脸色不好,怕你撑不住,所以来看看,没想吓你。”
凤若桐心里哽了哽,原来让人念着,被关心、被心疼的感觉,竟是这样好吗她从来不知道。“多谢王爷,我没事。”老夫人一向不把她当亲人看待,好几次都纵容旁人至于她于死地,她怎会为了这样的人而糟蹋自己。
“没事就好,”赫连傲忽地放开她,凑近她的脸,眼眸晶亮,“老实交待,你什么时候背着我,勾搭上我两个皇侄了,你是不是又要红杏出墙”有个夜洛离还不够,连自己侄儿都要来挖他墙角,是可忍,孰不可忍
凤若桐气的差点绝倒,坏蛋就是坏蛋,正经不上多少时候的,她还没感动完呢,他就痞相毕露了“赫连傲,你是王爷你了不起吗,凭什么说我红杏出墙,我又没许给你。”
“那就现在许”赫连傲一个用力把她压倒在床上,俯身就要吻。
“不准”凤若桐大叫,也不管会不会惊动其他人,“赫连傲,你敢再未经允许就亲我,我咬你啊”
赫连傲邪魅地笑,“那如果你允许了呢”
“我不允许”意识到自己话里的漏洞,凤若桐脸红到耳根,用力扑腾,“放手啦坏蛋,不准这样欺负我”
“那你欺负我吧,”赫连傲大大方方往她身边一躺,一副任君采摘的模样,“我愿意把什么都给你。”
卟
凤若桐憋不住笑的肚子疼,“你、你不带这样厚脸皮的,哈哈”亏得老夫人才过世,她也笑得出来,还好没别人听到,不然该骂她不孝了。
赫连傲侧过身,用手肘支起身体,凑近了看她,绝美的小脸笑成一朵花,眼睛眯起来,好可爱。
凤若桐笑过一阵,忽地意识到不对,脸上一阵发热,用力推他,“快起来啦,你怎么能跟我睡一张床。”得,这话越说越暧昧了,她恨不得咬掉自己舌头。
“有何不可,”赫连傲心情大好,不但不下去,反而向她身边挪了挪,“天这么冷,你我在一起,还能互相取暖。”
“我不冷,”凤若桐赶紧声明,把被子抢过来盖到自己身上,“王爷还是回府吧,让人看见不好。”
“我不在乎,”赫连傲挑眉,“让他们说去。”
“可是我在乎”凤若桐气极,你是男人,风流惯了的,当然不在乎,可要让人看到我跟男人睡在一起,我得进猪笼
“所以,你别喊那么大声啊,”赫连傲大言不惭地道,“别让人看见,不就没事了”
“”凤若桐“震惊”地瞪着他,这人脸皮是有多厚,这种话都说的出来“王爷,你走不走”
“不走,你也别想走,一起睡。”赫连傲知道她一下句要说什么,掀开被子把她抱住,再盖好两个人。这被子虽然小点,不过带了若桐的体温和芬芳,盖起来满舒服的。
凤若桐羞的不知道怎么好,挣扎道,“王爷,这不妥”身后是他温暖的怀抱,只属于他的干净味道萦绕鼻端,她明明应该狠狠推开他,却忽然觉得,这怀抱那么可遇不可求,她竟不舍得离开。
“嘘,睡吧,”赫连傲再抱紧了她,“若桐,我知道你今晚需要我。”不必明说,他就是知道,所以,他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