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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大家不要担心,以为接下来会是那种孟苏误会自己是秦子妹妹,然后各种虐心狗血剧情。
不会的,孟苏可不是这么好忽悠的,我写这个关于爸爸的剧情,不但是为了写孟苏回孟家,还为苏大老板出场做铺垫。
至于大家肯定会说孟国山太残忍,但其实他总共打了孟苏三棍子,他打孟苏也是情有可原,作为大人一定见不得这么不听话的孩子,老一辈都觉得孩子不打不成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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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苏醒来
见孟苏昏过去后,孟国山本就紧张的心一下子被提了上来,深吸一口气差点没提上去。他立马将房门打开,一众人等见孟苏鲜血淋漓,昏厥不醒,自是被吓坏了,他们急忙簇拥过来,见孟苏已经昏迷,俱是一惊。
吴妈第一个哭了出来,本就担心的情绪一下子变得愤懑和伤情。她哭着嗓子质问孟国山,“为什么孩子一回来你就要把她打成这样,我可怜的孟苏一回来茶都没喝上一口,就”
孟国山低着头,轻叹了一口气,眉眼都是痛意和后悔,他抱紧了怀里的孟苏,看着她紧蹙的眉心又是一阵心如刀割。
这个时候,孟归宁也凑了过来,她看着衣服上染成了一片红霞的孟苏,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语气颇为怜惜。
“爸,你怎么下手这么狠。”
徐晴拉了拉孟归宁的手,似乎对她向敌人怜惜有些不满,这孩子年纪越大越不听她的话。
她看着孟苏被打,自然再高兴不过,打死才是最好,以解决她心腹大患。
孟归承没有和大家一起指责父亲,虽是心疼心痛不已,但也是经过风雨的,他急忙接过孟苏往门外跑,现在首要任务不是争吵,而是去医院,她这样子伤得不轻,得立马救治。
“大家都别说了,先去医院,救治要紧。”他急忙安慰众人,似一个领袖,做出最准确最快的决定。
被他抱在臂弯里的人虚弱瘦削,轻飘飘的,一点也不重,她面色雪白如纸,柳叶眉微微的蹙着,唇无半点血色,像是被秋风吹皱了的一池秋水。
孟归承抬手为孟苏擦了擦面上的血渍,玉白如象牙的手触摸到那张温热的脸时,有些发抖。他终究还是没能好好保护她,让她受此大难,一边是父亲,一边是妹妹,该怎么抉择。他答应过秦子的事,似乎没一次做到了。
吴妈和孟归宁带着孟苏坐在后座,孟归承在前面开车,没等孟国山上车,车子就发动了,本来腿就有些问题的孟国山走不快,他蹙起了眉头,面色乌重,眼眸暗沉。
徐晴知道孟国山心疼孟苏,她这种时候也不会傻到当面落尽下石。自己开了车,载着孟国山一起去了医院。
一众人等快速到了医院,孟苏被送进急救室,孟家人被揽在门外,自然进不去。孟归宁对于医院这种地方有些恐惧,尤其是急救室。
上次来的时候还是七年前,当时进去的是奶奶,去了之后就再也没有出来。这次换作孟苏,向来孤傲如霜的孟苏,为情杀人的孟苏,她的曾经最不喜欢的表姐,她竟有些害怕和伤心。
她明明是最没理由伤心地,孟苏向来和她不对盘,但这些年随着年龄的增长,还有孟归承的教导,她才明白自己以前的所作所为有多幼稚可笑。
孟苏能抢走她什么的东西呢喜欢的秦子,她为秦子杀人入狱,吃七年牢饭,她自问没那个胆量,也没那么深沉。
孟家大小姐的地位,自始至终她都是众人知晓的名媛,即便有了孟苏,别人也不会因此而藐视她。
奶奶爸爸以及哥哥的宠爱,这种东西她拥有了那么多年,就像哥哥曾说,难道他会因为有了孟苏而不疼她吗,真的没有,她有什么不开心的,哥哥总是第一时间来哄她。
做人思想太狭隘了,就容易不开心,她不可能一下子就多么喜欢孟苏,只是客观的作为她的亲人感叹一下而已。毕竟坐牢的是她,被爸爸打成重伤的是她,受苦的是她。
医院里到处都弥漫着消毒水的味道,孟归承坐在椅子上,将头埋进膝盖,半天没有说话,他衣服上还有孟苏的血渍,已经由鲜红变为暗红,淡淡地血腥味刺激着他的鼻腔。
这是她的血,从头至尾他们都没听见她求饶过,更别说求救,按父亲的性子,她要是求饶,不可能会继续打她,这个姑娘,骨头比谁都硬,对自己比谁都狠。
男子松开了自己的衣领,一脸颓唐的靠在雪白的墙壁上,他呼着沉重的喘息声,唇线抿得很紧,似两片刀片。
吴妈还在哭哭啼啼,对后面追上来的孟国山置之不理,她是个下人,虽说孟家把自己当长辈看待,但她毕竟不是孟家人,刚刚能质问孟国山,现在却没办法继续怪罪,说到底那是他才是孟家的当家者。
他的性子,他的想法,她都明白,在场的都希望孟苏能够醒悟,远离秦子,但这种事不是被你打一顿就能解决的,只能慢慢来。
就像戒烟一样,以前每天一包烟,倏然有一天你不许他吸烟了,任何人都接受不了。只能慢慢来,由一包变为半包,半包再变为几根,直到最后彻底戒掉。
秦子岂止是孟苏的烟,他是孟苏心尖尖上的人,你一下子要人家丢掉心尖尖上的人,她怎会依从。
孟国山找医生问情况,别人只说结果还没出来,再耐心等待。于是在等候室,一家人都静默不语,空气沉闷得压抑。
没有人开口说话,唯独能听清的是吴妈小声地抽泣声,老人默默垂泪,旁人心里又怎会好受。
孟归宁小声地安慰了一会儿吴妈,孟归承走出去,在吸烟室抽了几支烟,他微仰着头,青色的烟雾从他嘴巴里呼出来,汇成一道道烟圈。
他眼睛有些红,胸口又闷又痛,想起孟苏温淡的笑容,剪影落寞似一只失伴的仙鹤。
正在他惆怅忧容之时,手机短信来了,是陈禄,“孟叔没打孟苏吧,你可一定得护着她啊。”
他闭上眸子,呼吸有些短促沉痛,作为哥哥,他再失败不过,所有人都寄希望于他,把孟苏交代给他,然而从来他都没能第一时间挡在她的身前,算哪门子的哥哥。
医师出来的时候,孟苏也随即被退出来,转到了病房,她麻醉未过,还没有醒,衣服已经换成了病号服,模样脆弱,面如薄纸,身上被缠上了很多纱布。
“病人伤势严重,皮肤表层的碎片已经取出来了,她曾经受到了几次击打,应该是棍棒之类的东西,她的后背,手臂,肋骨均不同程度的受到了侵害。左手骨折,肋骨断了两根,你们好好照料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