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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长乐说道:“昨日长乐喝的有点多,发生点出人意料的事情也是在所难免的,还望长乐不要放在心上。”
苏淮这样子她还能不放在心上吗,不放在心上那才有鬼啊她本来一位兴许是那丫鬟看走了眼才误说她亲了苏淮,结果这当事人都承认了,她想哭,她很想哭。
长乐扶额,已经不想说些什么。
苏淮实是无法忍受身上的臭味,脱去身上的外袍,对长乐说道:“长乐,过会儿我有事找你谈,先在这里别走。”
说完急匆匆的跑出去换了一件清爽的衣服回来,手里还拿着一碗热粥。
“昨夜里你好端端的跑去什么酒楼里,不是去查太子妃的吗苏淮将粥推倒长乐的面前。
长乐一早的时候肚子就在叫,一看到热粥,立马的拿起勺子舀了一勺子的粥往自己的嘴里送,边吃边说:“百晓生,你知道吗昨夜里就是去寻他,结果在酒楼被他一直灌酒。”
苏淮听了有些皱眉。
长乐没注意苏淮的神情,自顾自的说:“但是我也不是一直被他灌酒,至少也从他的嘴里套出了不少的东西,还有能够证明的染绿姐姐清白的东西。”
“那说说你昨晚的成就。”苏淮眉头不在皱眉,只是嘴角处多了一股浅浅的笑容。
长乐喝完一碗吃,舒服的摸摸自己的肚子,心满意足的说:“我还是怎么救染绿姐姐先。我想过既然在玲珑庄的时候拒霜可以招来安娉的魂魄,为何我们不能重施故法,招来安元的魂魄来洗清染绿姐姐的冤屈。”
“绝对不行。”苏淮说道。
“为什么,拒霜明明有这一招来魂魄的效用。”长乐说道。
“那你是想看到官府的人认为我们是能将死人复活的妖孽,你要是知道就算这么做了,你从此以后黎国就没有你可以立足生存的地方,更何况安元的肉体已经下葬,你又如何去寻新的肉体”
“孟婆有。”长乐激动的说:“我知道有一个地方可以找到新鲜的肉体,孟婆绝对有。”
作者有话要说:
、奈何桥前孟婆汤一
“你不用每天都来看我,这种地方实在是不适合你来。”赛染绿看着来人。
赛染绿身上的伤也不差不多好了,脸上的伤也开始结痂了。虽然她是囚犯,但是这几日因黎枕函下的命令牢中的不少狱卒都对她处处格外照顾,她在这里一点也不像一个囚犯。
“染绿,你还在怪我吗”黎枕函说道。
赛染绿不知道他说的哪一件事,他实在是有太多的事情值得她不能怪他,可是理智往往会最残忍的回忆告诉她这个人你不能不怪他。
“倾绿她,有了。”黎枕函低垂眉目,像一个做了坏事的孩子一样,惹人怜爱。
赛染绿先是怔了一会儿,很快的扬起一股笑容。
“你和她都已经成亲这么多年,一直都没有,虽然有一个嫣儿,但终究不是倾绿生的。现在你和倾绿之间也终于有了子嗣,我高兴都来不及又何来的怪你。你也太小看我了。你不会还以为我是当初那个被你退婚在你宫前哭着乞求让你收回退婚的女人吗黎枕函,就算你和倾绿这辈子夫妻美满子孙满堂,但是我告诉你,我祝福你,因为她也是唯一的妹妹。”她的人生已经是一场惨剧,倾绿的人生却还是前途一片光明。倾绿要她死,只不过是为了一个黎枕函,可是,她愿意死,愿意忘掉这一世的梦魇。
黎枕函突的抬起头,从袖中哆嗦的拿出钥匙打开牢门,脚步略显有些急促。
他的双手紧紧的抱着赛染绿,赛染绿的脸上没有任何的表情,没有抗拒也没有迎合黎枕函的怀抱。
赛染绿在想或许等到赛倾绿把孩子生下来之后,黎枕函也许就能够真正的把她忘记。或许那个时候她已经死去,彻底的忘记这一世的一切,这些人都已经与她无关。
黎枕函埋首在赛染绿的肩膀上,低声说道:“一切都会很快的过去,不论是你我,还是其他人,一切都会恢复成原来的样子,在这之前你为什么总是把我推得远远的,为什么我总是感到你有意的无意的做着一些我不喜欢的事情,惹我不高兴呢惹倾绿不高兴呢,其实她一直惦记着你,虽然她常常说话很难听,但是也是为了你好。”
赛染绿听着,不发任何的言语,只是紧咬着嘴唇。
“你脸上的伤,现在可不疼了若不是上一次回去的时候倾绿告诉我你的脸受伤了,我还真没注意到。”黎枕函说到最后声音越来越小。
紧咬的唇瓣松开,眼泪控制不住的留下来。或许黎枕函是故意让她听到的,他的身体这么近,可是他的心好远,好远。她想她终于可以结束这一段的孽缘了。这些年来,黎枕函念为她保命,为她在长安城里寻了一处繁华的地段供她生存。她却一直以为黎枕函是放不下自己。其实他一直跟别的男人一样,在乎的无非是那高高在上的权利其实他一直跟别的男人一样,在乎的无非是那高高在上的权利。赛染绿,你真傻。多少年来你冷言冷语刺激着着他,一直琢磨着他的心,其实要琢磨的是你自己那颗自欺欺人的心赛染绿,你真傻。多少年来你冷言冷语刺激着着他,一直琢磨着他的心,其实要琢磨的是你自己那颗自欺欺人的心她怎么就忘了当初她第一次看见黎枕函和赛倾绿的时候不是一直以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天生一对的吗为什么她会动情
赛染绿哭着冷笑着,使足着力气将黎枕函的身体推开,说:“我没事,皮貌而已有什么可在乎。我们还是保持些距离吧,不要让别人看去又说我是勾引妹夫的狐媚子。”
她抹了抹眼泪,转而强行扯出一抹笑容:“你来牢里就是来对我说这件事的吗如果说完了,能不能帮我带一句话给长乐。”
“什么话”
“别太相信苏淮。”
黎枕函看着牢门再次的关上,里面的人儿一直背朝着他。他转身走出牢房,牢房外停靠着一辆华丽的马车,小厮撩开帘子,里面坐着的正是黎枕函的妻子,当今的太子妃赛倾绿。
“太子可料理好了”赛倾绿问道。
“一切都已经照太子妃所说的做了,你到底何时把证据拿出来”黎枕函说道。
“太子别急,证据现在又不在臣妾的身上,臣妾可以告诉太子只有奈何桥边的孟婆知道。”赛倾绿莞尔一笑。
赛倾绿的眼睛看向为她撩开帘子的小厮眼神示意他可以把帘子放下来了。小厮会意,放下帘子,驾着马车离开牢房。
奈何桥孟婆不过是一个神话传说而已,世上哪里存在着孟婆。黎枕函双手紧握成一个拳头,他后悔听信赛倾绿的话,对赛染绿说出有违自己心意的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