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趁乱攻之必大胜”
“”杜尘顿时心中有些失望,怎么你想的比我也高不到哪里去啊这种情况在后世的电视中看得多了,失望啊失望。方悦见杜尘不说话,还以为他在思考自己的计策呢,顿时心中欣喜,说道,“黄巾取城,必有暗号,我等伏一军于城内,等黄巾诈取城门之时杀出,贼军必望风而逃,到时先生率军尾击,必可大获全胜”“”杜尘无语了一番,说道,“举火为号”
方悦眼睛一亮,顿时说道,“先生大才”杜尘心中好笑,怎么三国里诈城动不动就举火为号原来看电视连续剧三国演义里,诈城举火为号还不太相信,以为是后世之人杜撰的,没想到居然是真的,靠,也不怕被别人看见
“眼下属下所虑之事便是不知黄巾细作身在何处,数目又是多少,万一打草惊蛇,反而不好”“还有一事”方悦接着说道,“就是先生所发之口令,可否布下两份口令,一内一外,外者说与城中百姓,内者说与守城将士,如此一来,便是黄巾贼子扮作徐州将士也不得其法”“咦”杜尘这回有些惊异了,这个无忌的见识果然不凡啊,看来刚刚小看他了”
“如此甚好”“还请先生发下例行口令”杜尘正要思索,转头一看,一桌菜肴竟然被陶应闷声不响吃了大半,尤其那个霸王别姬都吃光了,顿时心疼几分,秦时明月中的一句经典语录跃然而出,“在这个充满危险的乱世之中,只有学会烤鸡才能顽强的活下去”
上次那几句还有迹可循,这句顿时让方悦目瞪口呆,莫名其妙,“这何解”杜尘此刻正在与陶应抢食,闻言丢下一句,“你自去思量琴夕微微一笑,盈盈起身,走向内屋,休息去了。第二日,那黄巾好似没了音信一般,并没有出现在徐州南门,只是出去寻找柴火的百姓陆续看到好些黄巾正在林中伐木,方悦一听,顿时明白,黄巾想必又要造些攻城器具,暗暗令人提防。
另外,那日张燕败退之后,徐州东门、西门也攻城黄巾也陆续撤退,北门就不要说了,仅仅是摇旗呐喊了几番,丢下了几具尸体便撤退了。这并不能说明黄巾暂时不想攻城了就在方才,张牛角招集麾下四将,商议徐州战事。张燕先是向于毒等三将道了声抱歉,算是对第几日他的自傲表示歉意吧,三人急忙连声说着不敢,毕竟他们也知道,此子前途远大,断不是自己三人能比,再加上张燕的性格,能让他说出抱歉两字,已是十分不易。
张牛角笑呵呵地看着张燕,良久才说道,“此番进图徐州,多有波折,我还道徐州无人,谁知呵呵”他苦笑了下。“渠帅莫急”张燕说道,“孩儿已有一计”“哦”张牛角顿时动容说道,“快快说来”“自前日战败”张燕有些尴尬,“某故意派出千余将士砍伐木材,假意制造攻城器械,让将放手松懈,暗地已和城内兄弟取得联系,一旦时机一到,里应外合,徐州岂有不破之有”
张牛角心里直说妙,看了于毒三人一眼,说道,“三位,我儿之计诸位觉得若何”“甚妙”穆固笑着说了声,其余二人也是随声附和。“哈哈”张牛角乐地之笑,虽是义子,但是张牛角素来无子,能有一个那么本事的儿子,他心中很是欣慰。“渠帅”张燕犹豫了下,还是说道,“关于南门主将”“嗯”张牛角有些不解,奇怪地问道,“那陶恭祖怎得”“南门主将似乎不是陶恭祖”
“啊”张牛角抚着稀稀疏疏的胡须,纳闷地说道,“不是陶恭祖据细作所说,南门乃州牧府负责之地那是谁”“似乎是”张燕看了张牛角一眼,小声说道,“杜尘”
“杜尘杜思朗”张牛角吃了一惊,与三人对视了一眼,具是心中惊异。“杜思朗不是”于毒皱着眉头说了半句。张牛角呼了口气,沉声说道,“事已到此,也顾不得许多先取下徐州再行商议那杜尘”他犹豫了下说道,“若大贤良师怪罪,某来承担”“岂能如此”张燕和那三将齐声说道,“我等与渠帅一同承担”“呵呵”张牛角笑了笑,取笑道,“还是先破了徐州城再说吧切记我等只有数日之粮”
“如是实在无法”于毒说了半截,一声冷笑,众人心中一凛,某不是要从百姓手中夺粮见其他人沉默不语,张牛角摆手说道,“这事他日再议今日我儿之计甚妙,既然如此,明晚子时,举火为号,攻破徐州”他说完看着张燕说道,“子安,此事由你安排,切不可露出破绽”“是”张燕欣然领命,“不知攻击何门”张牛角冷笑一声,重重吐出两字,“北门”
其他四将一听,纷纷叫好果然,张牛角能做到渠帅之位,勇武怕不是他的全部。张燕心中暗暗自省。另外一面,杜尘见黄巾不扰,干坐在南门也甚是无聊,便在城中四处走走。正在徐州城内四处闲逛的杜尘突然听到有人在叫自己,回过头来,定睛一看,原来是方悦。
“先生”方悦的身影果然是出现了,似乎是小跑过来的,有些紧急。再来句先生不好了杜尘斜着眼睛看着方悦。“先生额”方悦正要说出此行的目的,一看杜尘的眼神不对,心中一愣,这是怎么啦方悦顿时有些心慌慌。
“先生”“走吧,回去再说”半个时辰后,杜尘与方悦回到了杜尘家中,刚坐下,方悦就说道:“先生勿怪,先生勿怪,实是属下忽然想到一事,甚觉不妥,特来和先生禀明。”“什么事”杜尘白了方悦一眼,坐下给自己倒了杯热茶。“不敢劳烦先生谢过先生”
方悦伸手取过杜尘面前的热茶,把杜尘看得一愣一愣的。方悦喝了一口,顿觉一股暖意行遍全身,之前的寒意一消而去,再一看杜尘,顿时有些楞了。杜尘没好气地又给自己倒了一杯,举着茶盏说道,“说呀,什么事”“哦哦”方悦看了一眼自己手中的杯子,面上有些疑惑,“先生,听闻黄巾贼在城外伐木造器,以图徐州”
“你觉得可信”“额”方悦被杜尘一记反问问住了,瞪大眼睛看了杜尘半响才说道,“杜尘已知此乃黄巾诡计”“你说呢”杜尘幽幽说道:“黄巾军远来少粮,攻我徐州时日不短,哪还有时间再造器攻城”“先生高明”方悦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自己想了好久才想出不妥来,本来想过来博先生夸奖,没想的先生早已想到。杜尘听了方悦一句赞美,顿时更加得意,吹了吹热茶开始显摆,“既然无粮,便要速战如何速战哼里应外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