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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它还要咬我们,小白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跟你那只恶狗咬架的”
“恶狗”主持呼吸急促,红袍喇嘛连忙按摸着他的心口,气急道:“你们两个罪人出去,不要再我们这里佛门容不下你们这些杀佛的人”
“喂”我瞪大了眼睛,这帽子盖的太大了吧,间接弄死了你一只宠物而已,都能上升到杀佛的地步,“你们扎西是被咬死了,可是我们也没主动招惹它啊,是它拦着路,然后莫名其妙来了一群雪狼,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再说,我们几时杀佛了你那獒是佛吗”
主持情绪稍稍稳定了一点,看着红袍喇嘛:“扎西现在在哪”
“我找到它的时候,有很多雪狼在吃它,我不敢靠近,等了很久,那些雪狼走了,才敢靠近。但是扎西已经只剩下了一个头,我把它带来了。”红袍喇嘛轻声道。
主持眼泪流了下来,深吸一口气,伸出手:“扎西”然后对红袍喇嘛道:“带我去见它”
他们出了佛堂,我和笑笑自然也跟了出去,在寺庙大门,一只藏獒头摆在那里,已经有些喇嘛坐在那里诵经超度了。主持见到扎西被啃得伤痕累累的头,往后一倒,晕了过去。
两个徒弟托住了主持,一会后,主持清醒过来,竟像个遇见干旱的老农一样,手撑着额头坐在了石阶上。而这时,那个引路的小喇嘛把小白牵了过来,“施主,你这小狼太犟了,不停的挣扎,我就把它牵出来了。”
主持看见小白,牙关颤抖。
小白一下挣脱了小喇嘛,跑到笑笑脚下,笑笑抱着它的脖子,摸着它的头。
天快黑了,我看这个主持是不会帮我们了,只有再想其他办法了。蹲下去摸着笑笑的头:“笑笑,这里有点不欢迎我们,我们去别的地方。”
我牵起了笑笑的手,走了几步后,把那个不知事的小喇嘛偷偷招了过来,我问小喇嘛这附近还有没有比他们主持更厉害的上师,小喇嘛嘿嘿笑了起来,得意道:“方圆百里,绝没有人的佛法造诣能在我们主持之上。”
我心一重,看着小喇嘛,“小孩子不许撒谎喔”
小喇嘛咬着嘴唇笑了一下,“是有个上师啦,是我们主持的师兄,不过他上个月已经圆寂了,虹化了的喔”
我苦笑,这主持的师兄圆寂居然能虹化,那估计这一代确实没有比他修为更高的了。虹化可不是一般的僧人圆寂可以享受到的待遇,只有得道高僧圆寂时,身边才会出现一道彩虹,他们的灵魂则随着彩虹进入无量宫中。
布达拉宫是密教根据地,那里或许有造诣更高的僧人,只是行程千里,绕过去的话又是大工程了,唐枫和春哥本来身体就有伤,折腾不了。并且去那的话,离昆仑山脉又远了,笑笑也不知道能不能等的了那么久,毕竟姐姐已经睡了这么多天了。
我掏出烟盒,自己点了根,再习惯性的发小喇嘛一根,小喇嘛赶紧摆手。
“那你知不知道蓉婆婆在哪啊”我抱着最后的希望问到,小喇嘛摇头不知道。
半根烟抽完,天也全黑了,主持居然向我们走了过来,缓缓道:“扎西今有此劫数,也是命中所定。我不能因为它的死,就不帮你忙,否则就犯嗔戒了。”
“是啊是啊,说不定这是佛祖对你的考验,考验你修为够不够,这是成佛的最后一道测试呢”我赶紧忽悠到。
主持微微点头,摆了下手:“你们跟我进来吧”
我们又到了大日如来佛殿前,主持道:“你可愿为这女孩受三千劫”
三千劫我喘了一下,不过马上就明白了只是一个虚词,佛教的世界观是一个太阳照耀的世界是一个小世界,一千个小世界是小千世界。一千个小千世界的中千世界,一千个中千世界为大千世界。统称为三千大千世界,简称大千世界。主持这里说三千劫,估计只是个虚词。
“这三千劫,本就是你前生欠这小女孩的。今生有此缘劫,也是你前生业报。”主持解释道。
我点头,“是不是受了这三千劫,我女儿就会没事了”佛教和道教的区别在于,佛教研究大因果,道教探索小细节。如果青城山的道士帮忙的话,估计会从两个地魂和一个命魂之间下手,想办法融合。而佛教则不考虑小细节,一切从自身的因果业报下手,今生笑笑有劫,劫因我而起,我若受了那劫,笑笑就不会再有劫。一个实一个虚,但殊途同归。
“应了三千劫,业障已报,这女孩就不会再受缘劫之苦了。”主持看着我,在那一瞬间,莫名怀疑这老喇嘛是不是在想着法整死我,报扎西的仇。
“好,怎么个应劫法”我下定决心到。
主持微笑:“佛祖自有安排,你们回去吧,应完了三千劫,佛祖自会护佑这小女孩无恙。”
我懵了,看着主持。主持冲佛祖像拜了一下,对我道:“你刚才在佛祖前下定决心的一刻,已经开始代这女孩受劫了。”
第一百三十九章 地狱之门一
料他一个僧人也不敢在佛祖面前诓我,我带着笑笑连夜回去了。皓月当空,小白走在前面,时不时的昂起脖子,对着月亮嗷叫。这小家伙,月色下有些灰色的斑点在移动,应该是灰狼。不过那些狼却没有靠近,估计是雪狼在旁边守着小白吧,因为雪狼是白的,在雪地里不明显,所以没发现。
笑笑被我绑在背上,很快就睡着了。翻过那座雪山,已经快午夜了,一路平安无事的回到寄宿家庭里,唐枫问我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本以为要等好几天。我把事情简单说了一遍,然后把笑笑解下,放在床上,自己去打了盆水,给小白洗了洗伤口,然后问户主找了些药,给小白敷上去。
本想把小白绑在柴房里,但是这小家伙看不见我们就乱折腾,没办法,只好也绑在房间里,它看见笑笑,才踏实的睡觉。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中午了,笑笑在给我换额头上的毛巾,见我醒来后一下抱住了我,哭道:“爸爸,我以为你要死了”
我坐了起来,头晕的很,摸了下额头,很烫。春哥丢了一包退烧药过来:“吃吧,唐枫给你买的。这么大的人了,吹下风就发烧,真矫情”
笑笑赶紧七手八脚的去倒水,倒水回来后,笑笑自己起了争执,一会说先吃药再喝水,一会说把药化在水里喝。我大喜过望,问是不是姐姐醒了。
笑笑点头:“姐姐今天早上醒了,她是大瞌睡虫,睡了那么久爸爸,我不是瞌睡虫,我是困了而已。”
我欣慰的笑了,把药给吃了,问春哥唐枫去哪了。春哥憋着嘴:“他去修车了,说看天气预报,再过一个星期又要大面积降雪,所以后天就上路,免得耽误更久。”说完嘀咕道:“可是我身体还没好全呢。”
“行吧,早点把事情解决掉,早点回hk做你的小少爷吧”我苦笑到,看着笑笑乖巧的摸我额头,又摸了摸自己的额头,反复来来去去。这小丫头一定是看见唐枫这么做,所以也跟着学,但是又不知道为什么,以为这样摸来摸去我就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