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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生气么
“没错,我要带他走。”望着那威严的男人,连夜瞳也有些心惊,难怪翔舞对其另眼相看,从不造次。
“你要跟他走”猛的加紧了手臂的力道,祥胤不知觉拥紧了怀中的人儿。
“呃、好痛。”被他抱得喘不过气来,水鸢心底越来越委屈
他这么生气做什么
“回答我”勾起怀中人儿下颚,祥胤逼着他看着自己。
“你、你凶什么我就要跟他走”被祥胤生气的模样惊的不轻,水鸢更委屈了,挣扎着想要逃离他的怀抱。
“我不准”瞪着双威严凌人的眸子,天草祥胤心底一阵慌乱
为何要离开他
“我是仙身我打的过我么”暗自运气,水鸢用力推着禁锢自己的手臂,竟是徒劳。
“夜瞳,你帮我啊”扭脸望着沉默不语的夜瞳,水鸢一阵恼怒
为何他连一个凡人都敌不过
“呵呵,鸢还是留下吧,我带不走你。”目睹了两人争吵的过程,夜瞳清楚望见了两人彼此间的爱意。
深的令他惊讶。
“什么,你不是带我走的嘛”冲着夜瞳远去的背影一阵拳打脚踢,水鸢扭脸冲着祥胤颈子便狠狠咬了上去,
“嘶痛、不准你离开我。”颈间的痛楚令祥胤倒抽一口凉气,却把怀中人儿拥的更紧了
为什么这个小东西一生气就喜欢乱咬人
腥甜的味道溢满水鸢小嘴,粉嫩唇瓣被染得腥红。终是松开牙齿,鲜血顺着他的唇角滑落在祥胤衣襟,染红了他华丽的蓝袍。
“你又不喜欢我他们都走了为什么不准我走”水鸢晶莹的泪珠落在祥胤被鲜血染红的衣襟,层层水痕渲染开来。
“谁说我不喜欢你。”蹙眉望着那泪眼朦胧的人儿,祥胤一阵恼怒
怎么他总是喜欢胡思乱想
“你也没有说过喜欢我啊”望着祥胤生气的模样,水鸢越想越伤心
“我不过是你发泄yu望的玩具”用尽全身力气推开那浑身写满怒气的男人,水鸢向远处跑去
对啊
一开始他就把自己吃了
他从来没有说过喜欢自己
总是莫名其妙的生气
为何他会被一个凡人耍的团团转
对于这样的恐慌他不止一次了
现在终于是离开的时候了吧
“他到底在想什么”望着那渐渐远去的背影,颈间又传来痛楚,祥胤心底止不住的生气,为什自己总是被他咬,唯独这个小人儿他无法掌握。
“王爷,皇上请您过去一趟。”身后传来侍卫的禀报,止住了祥胤欲要追出去的脚步。
“什么事。”
“皇上没有交代。”
“好,我这就过去。”瞥了眼水鸢消失的方向,指尖抚上颈间的齿痕,祥胤朝反方向的御书房走去。
“你颈子怎么了。”望着满脸怒气的祥胤,袭人一阵奇怪,也有人能伤得了他么,还把他弄的如此生气。
“没什么,被一只调皮的小猫咬了。”打开袭人递过来的奏折,祥胤的脸色算不上友善。
“是么,那就是朕打扰了你去追这只调皮小猫的时间了么。”不动声色的吟了一口清茶,水鸢静静观察着阅读奏折的祥胤脸色。
“有什么看法么。”放下手中茶盏,袭人托着下颚望着渐渐恢复如常的祥胤。
“这不是对你的战书么。”抬头望着那年轻的帝王,祥胤的心思却没有多少在国事上,
皖国
烟国的附属小国
年年新年都应向烟国进贡,今年却以干旱为托辞拒绝进贡。
虚为不敬,实为试探。
皖国气候湿润,是农业最为丰收的一国,今年风调雨顺是不可能干旱的。若袭人默认此次的托辞,那么无疑是在告诉天下人他是一个软弱好欺的帝王。周围的国家便会对烟国宽广的领地虎视眈眈。
“我烟国一年之内换了两个皇帝,你又生得娇弱。在外人看来是反攻的大好机会吧。”瞥了眼袭人如女子般娇美的容颜,祥胤叹了口气。
“你的意思是”
“拒绝。”
“若朕同意呢。”
“你想”望着袭人唇角霾的诡异,祥胤忽然明白了他了想法。
若袭人同意此次的托辞,那么周围小国定有耐不住囧囧的君王发兵侵犯,袭人再假意失掉几座城池,则无疑是给了其余小国一颗兴奋剂,他们自然会群起而攻之。此时他便有了名正言顺的说法,便可将烟国周围这些不安定因素一一抚平。
祥胤没想到,袭人会有如此想法。
“这样可以省掉不少麻烦,胜者为王败者为寇。这是千古不变的真理,扫平这些小国是迟早的事。”
“现在是年关,会苦了百姓。”
“发兵是迟早的事,若不趁此安定边境,日后受苦更多的还是百姓。”
“你既以决定为何还召我来。”
“说说话而已,去追你的小猫吧。”低头继续批阅奏折,墨色长发倾泻而下盖住了袭人瘦弱的肩膀。
“袭人”望着如此轻描淡写的袭人,祥胤心底疼的无法言语。
他忘了,袭人还是个孩子。他已是君王,身边已经没有可以说话了人了。
“恩、叫皇上,大哥。”眼神穿越在堆积如山的奏折,袭人并未抬头。
“好好,皇上没事多召见臣。”
“怎么。”
“臣是个怕寂寞的人啊。”无奈看着那头也不抬的人儿,祥胤轻轻笑了起来。
“知道了。”不经意间,袭人苍白的唇角开出一抹温暖笑意。
他
还不算太孤独吧
“那么臣告退。”瞥见了他唇角的笑意,祥胤一阵惊讶。自翔舞走后,这是袭人第一抹发自内心的笑容。
虽不想,但他的二弟
成了烟国史上最孤独哀伤的帝王。
后记二:相继离去下。
狂乱的大雪无休无止的飘落,冷俊的男子天草祥胤狂风一般撞碎那鹅毛大雪不停穿梭在王城大大小小的宫殿。
“该死”低声一阵诅咒,他疲倦的戾眸不停搜索着那抹单薄瘦小的翠绿。皇宫里找了个遍,他却并没有看到期待中的人儿
自己不该就那样走的,他以为那小东西与自己赌气躲在墨黎殿的某个房间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