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节阅读 155(1 / 2)
坡上有一栋孤零零的小房子。
这地方看起来有点怪,要说是个观察哨站那未免太过愚蠢了,完全没有必要。要说其他用途可是这么一栋孤零零的小房子能有什么用途呢看着就有点邪门。
而且那次凯德特别强调了白熊“可能”在这里,也就是说可能不在这里。
从实地来分析,应该是过去派来的使者都在这里同白熊见面的吧。从这一点来分析,白熊应该是看守一类的人物而非囚犯。如果是囚犯的话,是不可能自由的离开自己劳役的地方来这里和使者见面的。
不管怎么说,还是先去那个小屋看看吧。而且此时视野范围内并没有人,朝着那边前进并不会引起什么人的注意。
“主人,您感觉到了吗”路才走了一半,嘉莉突然在脑海里这么说道。
“感觉到什么”艾修鲁法特反问。
“这地方有着异常的能量脉动。”嘉莉的声音里,透露着某种不安。“这种残留下来的强大思念这种怨恨和不甘主人,如果我没弄错的话,这里应该是一个坟场”
说话之间,艾修鲁法特已经走到了高坡的顶端,也就是小屋的前方。嘉莉的判断完全正确,此时他看到前方一片密密麻麻的墓碑那种两三年就会腐烂朽坏,最便宜的木头墓碑,通常情况下是政府买来给处决的犯人或者名尸体使用的。这片高地的面积比下方看起来大得多,墓碑群一眼看不到边,少说也有上万。更有随处可见的朽坏散落的墓碑残片,说明这里死者远比墓碑的数量要多。
就算是艾修鲁法特这样经历过多次战争,看过尸山血海的人,都不禁为眼前的一切所感,一时之间默默的环顾这片坟场。
一阵风迎面吹来,仿佛夹杂着幽灵的哭泣一般,在耳边盘旋,久久不去。
艾修鲁法特向前走了几步,脚意中踢到了一块比较新鲜的墓碑。那块木头倒了下来,撬开了一堆浮土,从土里露出一只死者的手。可以看出,这些坟墓都是很随意的挖的,很浅。或许是连挖坟墓的人都忙不过来,以至于匆匆了事。
“主人,有生物反应”嘉莉在脑海里醒。“那小屋里有人。”
艾修鲁法特把脑子里的杂念赶走,向着小屋走去。小屋的门紧闭着,但在他接近小屋门的时候,他听见了一声响,看起来是小屋里的人碰倒了什么东西。
这么说,“白熊”实际上就是看墓人艾修鲁法特心中这么想着,然后伸手敲门。
那道门毫反应。
虽然艾修鲁法特很确定屋子里那个人也一定听见了敲门声除非是聋子,但是门却紧锁着,不肯打开。话说回来,守墓人如果是聋子也不算稀奇事。
“这个锁很简单。”嘉莉醒。确实,这种简陋的木门,不可能安装什么复杂牢固的锁的。艾修鲁法特抽出长剑,轻轻一撬就把锁给撬开了。木门“吱呀”的一声就打开了。
“我是”艾修鲁法特收剑入鞘,走进小屋。他开口正想介绍自己的来历,却听见耳边劲风袭来。
艾修鲁法特刻不容之间身形一晃,避开了从侧面袭来的匕。他伸手抓住那个偷袭者的手腕,以人的力量用力一扭,迫使对方丢下手中的匕。
刚才这一击又快又猛,同时对准的又是脖子的要害。如果换一个人的话,偷袭者或许已经得手了。
袭击者还不肯承认失败。艾修鲁法特虽然抓住对方的手腕,但是有力的一记足踢猛的击在他的腹部。艾修鲁法特承认这一脚力量很强,如果是普通人的话,应该会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弯下腰去吧。但是他并不是普通人。这一脚没有生任何效果,只是让他手上加了三分力道。这种几乎能将人类手臂扭断的力量下,偷袭者出了一声痛呼。“呜”
“女的”偷袭者嘴里的声音让他愣了一愣。
第十二节白熊
而且这声音,是年轻少女的声音。
就在他这略一迟疑而让手放松的瞬间,那个女人从他的手中挣扎出来。
这种情况下偷袭者正常的判断应该是选择撤退,因为刚才的格斗已经清楚的说明谁比较强,但是这一次却不同。女人伸手从地上捡起匕,再一次冲上来,匕对准了他的胸口。
艾修鲁法特将手放在剑柄上,在拔剑的瞬间却听见嘉莉的声音在脑海里响起。
“主人,对女孩应该尽量温柔一点”
艾修鲁法特闪过这一下直刺。对方挥舞着匕继续进攻,迫使他节节后退。
“那遇到不温柔的女孩要怎么做”他在脑海里用嘲讽的口气反问嘉莉。
“总之请您尽可能的”
艾修鲁法特冷哼了一声,对方的匕在他耳边擦过。不过这一次这个女人再也没有收招的机会了。艾修鲁法特再一次捏住她的手腕,顺势将其身体拉了过来。他很快解除了对方的武装,不过这个女人顽固的和他进行了一场贴身缠斗。这种较量中,力量和体格如果差距很大的话,那么战斗就没有悬念可言。不管这个女刺客怎么踢打挣扎,艾修鲁法特还是制服了她,在她精疲力竭之后把她按在地上,双手反抓在背后。
“你是谁”艾修鲁法特问。现在他已经有空打量四周了。这是一个非常简单的小屋,除了有限的几件家具外,完全藏不下第三者。
女刺客剧烈的喘息着,但是却没有回答。
“你是谁”艾修鲁法特加重了语气,同时手上略略用力。
“呜”女刺客出痛苦的呻吟,突然之间她挣扎着转过头,用恶狠狠的目光盯着艾修鲁法特的脸。
“要杀就杀吧”她用充满憎恨和愤怒的口吻倔强的说道。
“主人”脑海里,嘉莉用疑惑的口吻问。\“她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他打量了一下这个女孩。这个女孩身上穿着一件粗陋的白色衣服这种衣服很眼熟,之前他看到那群在看守监督下下地劳作的囚犯,身上穿的就是这种衣服。因为刚才格斗的缘故,女孩的头洒在脸上,让他看不清对方的长相。但是他注意到这个女孩头是一种淡淡的红色,或者说桃红色。不知为何,这种色让他联想起火焰。